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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爱月发神经了,六天后,甘宁宁也同样下了这样一个结论,她在街上碰到萧爱月带了几个人在压马路,跑过去跟她打招呼,萧爱月一脸冷淡地看着她,好像根本不想和她相认。
徐放晴这几天很少在家,甘宁宁家大门敞开,她坐在门口剥荔枝,见到对面有人出来了,连忙站了起来:“杜姐,你出去吃饭啊?”
“去买点水果。”杜伊初关上门,看到甘宁宁一脸期待地盯着自己,不由地问道:“怎么了?”
“杜姐,我也要去参加你表哥的婚礼,孟念笙说带我一起去。”甘宁宁在家闲置了这么久,难得可以出去玩,非常开心地说:“我们可以一起去,和晴晴姐一起。”
杜伊初叹了口气:“她最近很忙,都没有时间回来。”
“没关系啊,你可以找我玩啊,我有时间。”甘宁宁见她情绪低落,忙劝说:“反正我也是一个人在家,对了,孟念笙说她有帮你房子,你要想搬出去,随时可以找她。”
“谢谢。”杜伊初客气地跟她道谢说:“暂时不需要,等东哥婚礼结束再说吧。”
徐江欢的飞机晚上七点到的上海,她跟上次萧爱月坐的是同一航班,拉着行李箱出机场的时候没见到萧爱月的人,问身边的同事:“萧经理呢?”
“萧经理和王总出去了。”同事连忙接过她的行李箱,拍着马屁道:“小老板,我来,我来。”
工程项目还没开始建设,萧爱月就开始不务正业了,徐江欢掐指一算,估计那女人没有压力就开始翘班,坐上接她的专车也不命令别的话,就说:“去找王总。”
王总是谁?王总王小勇是徐江欢的外甥!他们两人年龄相差不大,但徐江欢辈份比他大,徐江欢的表姐上高中跟人跑了,回来的时候没了男人,就剩下一个比徐江欢小几岁的儿子,这儿子从小在徐江欢家里长大,油头滑面的特别聪明,他不喜欢做别的工作,一直以来的愿望就是当个明星,无奈他长着实力派的脸,偏偏有着偶像派的演技,在横店做了一阵的群演,没办法后才找江老板乞讨生活。
萧爱月跟那样的人在一起能有什么上进心?徐江欢想看看他们在一起能做出什么事,也没让人通知,直接坐车到了帝都娱、乐城。
这娱、乐城外表打着健康养生的旗号,实际上里面不堪入目,到帝都玩什么的人都有,来这里玩的人也是鱼龙混杂,它的背景水太深,导致全城没人敢查到这里。
徐江欢报了王小勇的会员号后,一个穿职业西装的女人带她上了二楼的电梯,王小勇就在二楼的包厢里唱k,里头乌烟瘴气,连房里多了个人都没注意到。
“闹太套,就跟着一起来,没有什么阻挡着未来!”此刻拿着一个话筒鬼哭狼嚎的人正是王小勇,他咬着一嘴不清晰的英文,咿咿呀呀的在各种乱串歌:“跟我来!你出卖你的爱,背了良心债,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
包厢里并没有徐江欢想象的r级画面出现,沙发上坐的人太多,一眼望过去全是王小勇的狐朋狗友,哪里见的到萧爱月?
“让一下,让一下。”徐江欢挤到人群之中,刚走两步就被王小勇的朋友发现了,那朋友见到她后满脸都是抓奸在床的紧张感,还没开口喊人,徐江欢快速伸手按住了他的嘴巴:“就当没看到我。”
朋友慌张地点点头,乖乖地压住嘴,充当起了一个临时哑巴。
在人群中转了一圈,压根没看到萧爱月的人影,莫非情报是假的?徐江欢正想放弃,扭头往外一看,就见到了站在阳台上抽烟的女人。
心里面莫名地产生了一种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心情,不过萧爱月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徐江欢有些疑惑,她推开玻璃门走了出去,看到萧爱月掐着烟嘴,用手指把玩了一会,接着把它弹到了楼下的广场上。
广场上有很多冒着花火的烟头,附近有安保巡视,他们走到底下又转了回去,时不时地抬起头跟楼上的女人对视几秒。
萧爱月趴在冰冷的栏杆上对着底下笑,徐江欢不知道她一个人在笑什么,她一笑洁白无瑕的牙齿露了出来,即淘气又充满了风情。
她是一个很可爱的女人,徐江欢心脏漏跳了几拍,她慢慢地靠近萧爱月,跟她一起眺望着远方的天空:“抽烟对身体不好,我妈很讨厌抽烟的人。”
“你妈不在这里,徐妈宝同志。”萧爱月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她,声音很轻地问道:“不是说明天来吗?”
“有钱挣的地方就有我。”徐江欢的回答很理所当然:“我可是投资商的女儿。”
“那我这种卖瓜群众的女儿该去哪里?”萧爱月抽了一根烟出来,含到嘴里,刚要打火,转头看了一眼徐江欢,最后还是默默地把它放回了烟盒里:“算了,不抽了。”
徐江欢嘿嘿地贼笑了两声:“是不是看到我这张这么可爱的脸,不忍心让二手烟污染它?”
“你想太多了。”萧爱月对她自恋的功力十分钦佩,不咸不淡地说:“抽太多了,嗓子痛。”
“听说抽久了牙齿会变黄,接吻也有味道。”徐江欢故弄玄虚地吓她:“你这样子小心找不到对象。”
说起对象就烦,萧爱月白了她一眼:“反正我又不跟你接吻。”
“也不一定啊。”徐江欢的脸蛋突然凑上前,紧紧贴上了萧爱月的侧面,两人温热的脸庞靠在一起,萧爱月往外移了一点,捏着烟盒,结结巴巴地道:“我去,去唱歌。”
转身一看,包厢里哪还有人?萧爱月目瞪口呆,转头抱怨道:“你把人吓跑了。”
“不应该啊。”徐江欢假装很伤心:“我这么亲和,怎么大家都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