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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池在秦暖君的搀扶下站起身,一步一步来到棺前,最后一眼瞧着棺内的男子化作闪闪亮光,就这么消散在眼前,她忽然捂着胸口轻喘,像是被什么压住,堵得厉害。
“姐,你怎么了?”秦暖君担忧惊呼。
靳夜阑如梦初醒迅速转身扶住她,忧声问:“心口又痛了?”
清池摇头,说话过于费力,她闭眼平息。
玉惊鸿上前,又给她诊脉,片刻后松开,轻声道:“无事,只是不能再操劳忧思,回生丹只能保你三月,你心里该是清楚的。”
作为当事人的清池只是点了点头,身旁之人个个俱是大惊,靳夜阑握着她的手也骤然收紧,他懂医术,自然能看出她的状况,可是搬到明面上,他还是难以接受。
“你这个庸医。”青鸢忽然又变了脸色,勃然大怒向着玉惊鸿出掌。
玉惊鸿皱眉应对,步步退让,两人就这么动起手来,清池苦笑叹息,青鸢的性子怕是一辈子也改不了了,自己却是连半辈子都没有。
“小叔,你看我们该如何拿出这国玺?”靳寒笙指着棺中的方盒问。
靳夜阑淡淡道:“直接拿起来便是,整间石室乃至整个锦山其实并未有真正的机关陷阱,部下的阵法也不过是阻止居心叵测之人进入罢了,有人指引我们前来,若是有机关,事先就已撤了。”
“原来是虚张声势,我倒是想要瞧瞧这个宝贵的东西到底是何种样子。”秦暖君好奇伸手去拿盒子。
“等等。”这句虚弱的话出自清池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