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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白狐已将马克逼到岩石边上,白狐的拳法师承咏春,刚柔并济,她每一拳的力量都来源于身体背部的肌肉,肘部寻找到身体的中心线,身体与手臂便在一条直线上冲拳,这一击便可产生极大的力量。
马克被东方的武术绕得团团转,白狐连续挥了六拳,每一拳都正中马克的眼睛,已经被逼到边缘的马克怒吼一声,借着一股蛮力,飞速地撞到白狐的肚子上,将她拦腰抱住,就这么生硬地甩到空中,白狐的体格与马克相差甚远,被甩得飞起!
这是一场硬碰硬的较量,白狐顺势一手抱住马克的脖子,借着甩起来的力道,抽出藏在靴子里的刀,转瞬间便握在掌心,一刀刺入马克的脖颈!
马克惨叫一声,脖子处的动脉被割断了,血像喷泉一般涌出来,喷了白狐一脸,马克往前打了一个踉跄,重心往前移,白狐顺势滑下去,趁机将刀拔出来……
“啊!”马克仰天大吼,并不去捂伤口,像一只发狂的野兽将白狐按在地上,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手背上青筋突起,白狐握住他的手:“放开,混蛋。”
马克用尽了最后的力气,他双眼圆睁,血溅到头顶,光光的头皮上,欢喜佛像噬血的怪兽,狰狞地看着白狐!
白狐突然松开手,冷冷地看着马克,马克狞笑着,手上的力气越发大了,突然,就像一根拉扯到最大的弦,一直紧,一直紧,到最后便崩断,马克的手松开,他看着满脸是血的白狐,嘴里吐出一句德语,便一头扎下去。
白狐刚好避开,马克的身子整个瘫软在她身上,头却重重地落下去,绕过白狐的脖子,圆睁着眼睛撞到石头上,白狐喘着粗气,手里仍握着带血的刀,此时才用力咽下口水,伸出右手食指,轻轻地点着马克的头,马克的头一歪,了无声息。
死了,白狐用力地推开这个男人,一身是血地站起来,她抹着脸,脸上擦出一个血手印,看着掌心的血,白狐用力地啐着,口水沾着血沫落到地上,她来到岩石边往下看去,岩壁上早已不见鹰眼与那名少年的影子!
鹰眼提着枪,正大步流星地迈在树林里,茂密的林子黄绿交间,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来,投递在地上的光点密密麻麻,给这条追踪之路平添了许多不一样的韵味。
树木的排列没有任何规律,少年不知道藏在何地,鹰眼盯着地面的落叶,目光如矩,缓缓地减慢速度,盯着地上的影子,说时迟,那时快,鹰眼跃到一颗树下,嗖,锋利的箭没入刚才鹰眼站立的地方,整根没入!
他就是杀死沈明安的凶手!鹰眼握紧枪,想到那天夜里沈明安矛盾纠结的脸,就像看到了当初的自己,他抬起枪,对准箭射来的方向射击,树枝摇晃,那名少年像松鼠般上下跳窜,自由得像从小在野地长大,目标一直在移动,这名少年似乎经受过专业的训练,知道如何避免成为目标,不寻找任何地方暂时躲避,始终保持移动!
移动是破解狙击的唯一方法,鹰眼将枪背在背上,一跃而上,跳到树干上,跨越中爬上一颗又一颗大树,从树叶的活动可判断那个小子的位置,不知为何,看着那个略显瘦弱的身子,鹰眼居然没有拿枪的欲望,身体尚未发育完成,仍是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