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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的怎么样,没事吗?还能连夜去工作吗?
“怎么样啊?我也不太清楚。”齐宣轻笑间卖了个关子“不过,昨晚看那样子不太好,脸上很长一道伤口,有可能要留疤,背上惨不忍睹。”
太惨了,根本就是血肉模糊,鲜血淋漓,从来没见过君臣那么狼狈过。
咳咳,适当的合理想象也是必要的,用一些修辞手法表现出来不是更加生动鲜明吗?
有种文学手法叫做夸张,他只是学以致用而已。
君沫低垂着眸子,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其中更多的恐怕是愧疚和担心吧。
“唉……也不知道君臣现在怎么样了,十一个小时的航班啊,天上的事谁能说的准,也不知道有没有带医生一起去啊。”齐宣幽幽开口,一双眼睛若有若无的扫过君沫,恰好看到她攥紧传单的右手。
看这样子,君沫心里有君臣的不是吗?也是,君臣做了这么多事,换做是他恐怕早就招架不住了吧,偏生生眼前的小人儿是个硬茬。
其实,说实话君臣的努力倒也不是什么无用功啊,不错不错,继续努力。
照他纵横女人堆里数十年,其实女人啊是一种非常奇妙又奇特的生物,有时候你以为她爱你,其实她只是爱着你的钱,有时候你以为她爱着你的钱,其实她只是爱着你的人。
啧啧,看不清,看不明白,所以还是多玩几年,感情这种事情,看看君臣就知道了,一旦用情,什么事都由不得你自己了,所以还是不碰的好。
“他什么时候可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