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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如烟瞅了它一眼，“你干什么坏事了？”
这小家伙，若没有闯祸的话，肯定不会在这里那么殷勤。
“主人，我……”
吃货不敢吭声，一旁的败家则是别开头，也不敢看她。
“赶紧说！”
季如烟瞪了它一眼，厉喝道。
“你那冰山，倒了！”
“什么？”
冰山倒了？
季如烟愣了一下，赶紧离开了藏书阁，拎着这两个小家伙冲到了傲世堡的城墙上，眺望着那远远的冰山。
果然，原本高耸的冰山，塌方了一大块地方呢。
“主人！我发誓言，真不是我弄的啊！”
吃货欲哭无泪。
季如烟瞅了它一眼，“败家，是你弄的吧。”
“是。”
败家的一双眼眸，盯着她，没有否认。
季如烟会心一笑，“看来，你努力倒是没白废啊，都已经圣兽中期了。总算是跨越了初生期了，那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吗？想留在这千年前，是可以的。”
“你不生气吗？”
“有什么好生气的？你变强了，我巴之不得！至少，我不用再护你周全了啊。”
季如烟那理所当然的语气，把败家气得差点闭了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