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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晓默心里默默的苦笑一声，偏过头，无力看着窗外的风景，“我也不知道……”
姚可可紧绷的神色略微缓和下来，赵晓默的回答没有出乎她的意料。
“那你现在和我学长准备怎么办？你应该早看出来了，他很喜欢你。”她低叹一声，问道。
“不知道……”赵晓默迷茫的摇摇头。
姚可可看着神色低落的赵晓默，眼神慢慢变得复杂起来，沉默了好一阵，才再次开口，“晓默，不然……”
“可可姐，不要说了。”
姚可可还没说完，赵晓默忽然抬起了头，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她，“可可姐，求你……我自己会处理好的……我……我……”
到最后，赵晓默的声音甚至都有些哽咽起来了。
“晓默……唉……”姚可可深深的叹了口气，摇摇头，不在多话，转身面对橱窗，看向窗外。
她面对的情况，和赵晓默何尝不相似呢？
从来没有想过，爱情竟是如此复杂……
“对不起，可可姐，可是我真的不想……现在也做不出决定。”
见姚可可神色黯淡，赵晓默心底也有些微疼，她还以为姚可可再为她的事而烦心。
姚可可用力的吸了口气，用力将喉咙里的苦涩尽数逼了回去，才低声说道，“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忽然想到了一些我自己的事情，所以才……”
“可可姐，其实我一直都很羡慕你。长得那么漂亮，脑袋又聪明，很有判断力……我一直都希望成为一个像你一样的女人，但是，却办不到。”
赵晓默有些怅然道。
姚可可的嘴角弯了弯，勾起一道自嘲的弧度。
其实，很久了，她一直没有跟赵晓默说，希望她能去争取自己喜欢的人。
她也想给赵晓默勇气，可是，那时候这东西，连她自己都没有，她又怎么可能给得了赵晓默呢？
赵晓默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姚可可，手里的项链握得紧紧的，姚可可从她的眼睛里似乎可以看到一丝挣扎。
姚可可看着静默的赵晓默许久，终于也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阳台。
外头的慕容已经帮着学长收拾好了桌子，正坐在沙发里看着电视。
“我们去跟学长告辞吧。”
姚可可走到他的身旁，一边道，“这里是我过去的大学，忽然想要走一走。”
慕容低头抿了一口自己的茶，见她眉宇间凝聚的怅然之色，便点了点头，搁了杯子站起身，“去把外套穿上，我去跟你学长打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