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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斐然自己找了凳子。
站在凳子上面从窗口往外面看去。
窗口的外面是空的，不远处有几个司镜官在门口把守。窗口的位置应该是不可能的，要么就是不远处的司镜官了，但那里有两个司镜官，难道两个都有问题？
应该不会是里面的人所为。
凤玄奕与忘川都在，他们的眼皮底下不可能有人会无声无息的。
之后顾斐然从凳子上下来。“内部人。”
“你的意思是我们司镜府的人做的，这不可能！”夏词激动的抗拒道，都知道他们司镜府是什么地方，怎么可能会混进奸细进来。
他怎么都不愿意相信的。
“而且近年司镜府都没有进过新的人了。”
司镜府的人不多，以质量取胜，个个武功都是高强的。
相处的时间久了。
便像是自己人一般。
比起来，夏词更不愿意相信的，是顾斐然的话。
与顾斐然才相识并不久，还有出逃的历史，这怎么能让人相信。
顾斐然只是淡淡的笑笑。
也不辩解什么。
他们若是不信，她就是再怎么辩解，也是没有用的。
蔺相思与凤玄奕倒是更理智些。
出手的人会是自己人，这是他们之前没有考虑到的问题，所以人没有追到也没有看到踪影。但倘若是自己人的话，也不会没有这样的可能。
沉默了许久之后。
凤玄奕开口了：“相思，你去一一的询问一番。看看他们都在做什么，有没有人证。还有昨天在天牢当差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