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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和服务员演了一场戏,借此好把有问题的酒拿走。
她现在开的,是一瓶正常的酒。
“真是难得,让堂堂戚夫人给我们倒酒,怎么使得。”戚佩开着玩笑。
郑韵玲扬着笑:“阿佩,你就调侃我吧。今天在座的,都是客人,是来给咱家老戚庆生的,我给大家倒倒酒,应该的不是。”
这时,她整个一个贤妻良母、非常会知人待客的贤淑模样。
戚欢怡静静的坐着,把郑韵玲的举动全都纳入眼中。她不得不佩服郑韵玲的演技,姜果真还是老的辣,比起郑韵来,她太嫩了一点。
她什么都不用做,却有些紧张,特别是看到薄宵端着那杯酒,准备敬大家时,她的手微微的蜷紧。
她既有丝害怕,又有些期待、兴奋。
郑韵玲给大家倒好了酒,回到自己的坐位。
薄宵端起酒杯站起身来,些微欠然:“我来迟到了,自罚一杯,先干为敬。”
说完,一小杯白酒,仰头就喝,没有一丝的怀疑和犹豫。
戚欢怡微仰着头,看到薄宵把酒喝下,心里的滋味很复杂。她的手一直微蜷着,见到薄宵把酒喝了,才缓缓的松开,却发现手心里已经湿漉漉的有汗了。
郑韵玲抽了一张纸巾给戚欢怡,暗暗的盯了她一眼,暗示她镇定点。
戚欢怡把纸接过,默默的擦了擦手。
薄宵对戚欢怡本就不关注,所以也没有看到她的这丝小慌张。
杯来盏往,薄宵喝了好些酒,头,开始晕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