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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白嫚薇对这条名叫老公的蛇说话,缪凌又觉得略古怪。
仿佛真能沟通似的,她三言两语的,那蛇居然就安分了?
东南亚那边有种人可以随心所欲的控制蛇,被称为驱蛇人。
白嫚薇不会就是这种人吧?
车子上常备着急救箱,里面放着各种药物。
缪凌看了看蛇的伤口。
玻璃是一整块,创口就一个,最多是深了点。
只要清创止血,缝上几针,再上个药什么的就行了。
这种普通的小外科手术,换上一个实习医生过来都可以做的。
偏偏白嫚薇急的和热锅上的蚂蚁,什么理智都没了。
缪凌暗暗纳闷:以她的医术,不应该啊!
他想了想,说道,“要不,我先把玻璃取出来吧!”
白嫚薇彻底无视了存在感为零的司机。
凑到前座,紧张的说道,“你等等!现在是车上,路实在太抖了,一定会害到他的伤口扩大……要不,等红灯车子停了再动手。”
“……”
缪凌又无语了。
她想的也太多了!
扩大了一点点又有什么关系?
都伤成这样了,回头还不是要敷药的?
“好吧,你说了算,我听你的!”
司机撇了身边的老大一眼,涂黑的脸瞬间白了一个度。
有没有搞错!
毒蛇啊!
虽说肚皮上受伤了,但!万一窜起来咬人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