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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枭的眼神如果能化为实物，如今的冷景夜早已经死上千百次。
他攥着的拳头，快要捏爆了一般。
——
房间内的老夫人脸色阴沉，盯着坠入楼下的尸体，不悦地蹙眉。
温暖眼眸紧缩，反射性的后退几步。
老夫人拦住她，“温小姐。”
温暖死死地隐忍，蓦地开口，“您没有调查清楚，随随便便的将一个人残忍的害死，你良心何安？”
老夫人微微蹙眉，“我不过是想要吓唬她一下，没想到她竟然自己摔下去，算了，我又何必和你解释这些。”
空气中弥漫着木屑的灰烬，温暖被呛得眼睛通红。
“您准备也将我丢下去嘛？”
“这要看看您，能否乖乖配合我们调查了。”老夫人淡淡道：“如果你知道孩子的消息，我便放了你。”
温暖沉默几秒，摇头道：“那个孩子，不幸流产，没有能存活。”
老夫人微妙扬起唇角，“既然我问你，便是已经找到了证据，证明五年前那孩子存留的痕迹。”
温暖一怔，“什么？”
“告诉我他们的下落，我便放了你。”
温暖哪里知道孩子的下落，只是之前听到温情说的孩子流产了。
她难过之后，便是当真了。
可是老夫人气势汹汹的，俨然是有了证据。
“有什么痕迹，您不妨给我看下，或许这样，我能想起来小情怀孕时的画面。”温暖不动声色。
老夫人拿过来一沓照片，“你看这两张照片，便是五年前，我刚刚出生的曾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