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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法子闻言笑道:“玩笑罢了,小友并非有恩于我,而是险些害了老道一命,故以此还一报而已。”
上次说我救过他的命,现在又说我差点弄死他,有没有搞错?会不会下一次是我又救了他一命?
我也不客气地收起笑容问道:“不知依前辈所言,在下于何处险些害了你?”
天法子的笑容由纯真转向邪恶,两眼冒出意思冰冷,一般人在这眼神下一定冻得直打摆子。
“野鬼村。”
……
“是你!”我失声喊道。
天法子笑容依旧道:“本道观你剑眉星目,奸门丰隆平满,娶妻财帛盈箱,颧星侵天,因妻得禄,想必你爱人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可你山根处却纹痕低陷,枯骨尖斜,未免受苦,气更如雾,灾厄缠身,怎一惨字了得哇,哈哈哈哈,正是本道。”
妈的,原来这天法子就是当初我在野鬼村给我看面相的那失去了双腿的糟老头,还腆着脸和我要买路钱来着,我没钱就想杀了我。
幸好当时他没有双腿,而且赤手空拳,我不仅身躯健全还有赤霄在手,可奇怪得是当初我是亲眼看着,亲手杀的,他现在咋还活蹦乱跳的呢?
按照九丰所说,有一天他回到家里发现他妹妹倒在血泊中,然后有个黑影窜出,他拼死拽住了黑影的下半身,愣是将其一撕为二,下半身的鞋袜正是他师傅五斗真人天法子专用的,这样看来,他在野鬼村时只有上本身的原因也是好解释。
奇怪的问题又来了,我在野鬼村虽然实际上并没有把他杀了,但肯定也伤到他了,为什么他就给了这么个破锦囊算是化因果了呢?
说是化因果其实一点也不牵强,打个比方,如果我真的有大难临头,我把这锦囊打开,跟对方来一句:“好汉饶命”。
人家能饶了我吗?
显然不能,说不定还会加速我死亡的速度,或者对方本来不想杀我的,一看这字条认为我是个没骨气的杂种,看了之后反而想杀我呢?
这就和我算出几年后犯太岁,有血光之灾,然后跑到医院去献血一个道理,都是可以化解因果的手段。
但他这因果化得也太轻飘飘了吧?照着九丰所言,他应当是个嗜杀如命、满手鲜血的老王八蛋啊,九丰的妹妹才多大岁数?而且也算是天法子的徒弟了,他连徒弟都杀,还是人吗?
“晚辈谢前辈不计前嫌,不过在下仍想知道九丰为何与前辈倒戈相向。”
他想放过我,关我个屁事,反正也是他想杀我在先,我正当防卫罢了,刚才还犯贱兮兮地谢他,我脑子进水了吗?
“说了是误会。”天法子说道。
九丰不服,又要打,我一把拉住他,对天法子抱拳道:“既然如此,晚辈告辞。”说完就把九丰给拖走了。
“你之前不是说要帮我杀了他的吗?”听九丰的语气,并没有愤怒意思,但多多少少有些不满。
我不管刘金宝也在,直言道:“你感觉现在就凭我们两个能打得过他吗?而且这里显然是他的地盘,你知道他有没有在这里摆阵?不要急,你见过你的仇人了,我又何尝不是?但现在不论怎么说时机都还没有成熟,等咱们强大了,你看我怎么削他们。”
九丰不是冲动的人,我这话一说,他也没吱声,算是默认。
要说我吧,有时候冲动起来也不像个人,冷静起来又静地不像话。
刘金宝家里有两三间瓦房,他爹刚才也看到我们和在当地德高望重的天法子动手了,显然不能和他们睡同一间房子里了,况且也睡不下。
于是刘金宝瞒着他爹将我们带到了他们家另一间房里,这房子空着,不像市里,有这么些房子可发财发死了,光是往外出租一年就能有好些钱。
“行,虎哥,那你们今晚就在这儿歇着,晚点我送吃的来。”刘金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