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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相对无言,一个沉默不语,一个冷寂无声,就这么坐着,谁也没有开口打破平静。
就如俩人的关系,明明彼此感觉对方似乎对自己有那么一点意思,可偏偏因对方的沉默而无法确定是不是如自己心中所猜测。
越沉默,越没有办法再主动跨出一步。
黎堇年顾忌太多了,他知道自己的职业性充满高危,说不定哪一天便为国捐躯。他的时间也太紧,太忙碌,连自己的家人他都没有好好照顾,更别说又来耽搁一个暖如阳光的女孩。
不可否认,周年年身上积极向上,如暖阳般的明媚笑容是黎堇年最初的心悸,火车站那一幕,至今记忆犹新,甚至在午夜里还能梦回那一幕。
那个身穿特警服装的女儿,弯下腰,轻哄在拥挤中掉了糖果而“哇哇”大哭小女孩,笑盈盈的哄着,并亲了亲小女孩的脸蛋,又亲自护送母女俩人进站,那时,那刻,那秒,特警暖洋洋的笑容,落入他的心房。
似黑暗里有了是光,似泥沼里的有花香,似冰雪里有了烟火……那一刻的他,于午万人群里,就这样一个不经意的抬眸,看到了她。
一眼,便望许久。
最后,被她发现,当成嫌疑目标。
他看到她视线扫向自己,很轻淡的一瞥,似不经意,也似并不曾留意。
实际,他看到她淡然一瞥间,将已他的方位,所在具体位置告诉四周招待的特警,他知道,只是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