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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到周年年直接甩了两眼刀子,“报什么警,你们不是警察吗?还报警?怕他杀人灭口吗?”
“嘿嘿,别说,我们还真有点担心,你没事就好,都去了一个小时,可把我俩给急的,就怕你真被人给灭了。”
“你要在这里给灭了,说实话,案子估计都破不了!”
“去去去,丹桂园是什么地方,也能让你们两胡说,快上车赶回去,老大还等着我们回去汇报呢。”
周年年和同事们笑着一道上了车,在同事们眼里,她可不是一个女子,而是一个能当壮汉三四个的警察,没有性别,只有身份。
坐在车内的黎堇年并没有立马将车子调头返回家里,而是坐在车内,看着周年年走出去,又和同事有说有笑离开,直到一辆警车从他面前经过,黎堇年才重新启动车子。
车子直行,离开了丹桂园。
又给等他回去的傅叔去了电话,请傅叔转达老先生,他得晚一点才能回家,现在需要去一趟黎家。
傅家是他的家,而黎家,就是他偶尔才会过去走一圈的地方。
老先生还想着他回去趁热打铁聊一聊,听闻去了黎家,他轻地叹了口气,对傅叔道:“你给他去条短信,以前的事过了就过了,别再去深想了。”
罪有应得的人已经伏诛,那些事情也就过了,如果孙女简儿知道的话,想必也会如此相劝。
夏老先生知晓老友为何叹气,便笑着转移话题,“不如我们再杀几局,我今天一局都不曾赢你,今晚定会失眠。”
老先生笑哈哈起身,“走,再杀几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