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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亦城不明白一个人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眼泪，清醒饿时候会哭，睡着的时候会哭，就连做梦的时候都会哭。
顾亦城眼眸哀伤的看着大屏幕，不自觉的一步步走近，修长的手抚上了屏幕，抚在那小小的身影上。
顾亦城的心中掠过一阵痛楚。
第二天的时候，佣人端上去的食物无论是什么，最后都是原封不动的端了下来。
可是她还是每隔两小时，端上去一次。
晚上的时候，她再次端进去时，卧铺一片漆黑，不仅是没开灯，连窗帘都被拉得死死的，没有一丝的光线透入。
她伸手把壁灯打开，端着粥进入。
佣人无比心疼的劝道：“慕小姐，你起来吃点东西吧，你从昨天醒来到现在什么都不吃，你的身体迟早会垮掉的。”
走上前，想要把她扶起。
却听到慕止念沙哑的声音，虚弱的说：“把灯关掉，出去吧。”
慕止念的脸色很苍白，很难看，眼神空洞，没有一丝的焦点。
这样子仿佛回到了三年前，她刚来公寓时第一次见面慕小姐的时候。
那时候，她也是这般，完全一副生无可恋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