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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止念忍住眼眶的酸涩深呼吸调整情绪，微微抬头，弱弱的开口：“......爷爷......奶奶。”
眼睛因水雾，慕家二老的脸都模糊了起来。
不过这样也好，要不然慕止念怕看到他们脸上讥诮的表情会更开不了口。
“你在叫谁？谁是你的爷爷奶奶？”
慕老爷子的话，如同一颗炸弹一样，一下子在慕家给炸开了来。
陈妈以及慕家的佣人们看向慕止念的眼光都带着一些怜悯。
虽然对于慕止念的那些心思，大家都接受不了，但是慕老爷子说这样的话，也未免太伤人了。
就算慕止念不是他们慕家的亲生孙女，但在慕家生活了这么多年，难道就抵不过血缘这一关？
十一年了，别说是养个人，就算是养宠物，都有感情吧。
更何况他们宠爱了慕止念这么多年，慕止念也给这个家带来了很多欢乐。
可现如今，慕老爷子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慕止念显然是被慕老爷子这话给震住了，骤然看向慕家二老的眼神已经无法用震惊来形容。
嘴唇都咬出了血，此刻慕止念难堪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慕祈言踏进家门正好见到这一幕。
慕止念脸色苍白，紧咬着唇，泪眼婆娑的站在慕家二老身旁。
慕祈言的心仿佛一下子被什么东西击中一样，钝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