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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回到出租房,原宿舍的都来了,正在屋里坐着,奎爷正好出去吃饭没在房间,天气太冷了,房东婶子怕他们冻着,就把我的房间门打开了,让他们在屋里躲避一下风寒。
他们几个见到我第一句话,“你小子咋搬出来?这里条件这么差,还是跟我搬回去吧!”
一边说一边帮我搬东西,我觉得没啥隐瞒的,就把“水房事件”全部说了。
他们几个也扼腕叹息,臧琪说道“本来不想告诉你,铎哥今天早晨又被张老大打了,以我和老张关系,怎么拦都没拦住,现在终于知道挨打的原因了。”
“操,打什么样?严重吗?”
“不严重,就是几个嘴巴,说是以后见一次打一次,打到退学为止。”
“操,我去看看去。”
他们拦住我说,“你还是别去了,你现在情况是自身难保!”
闵明愤怒说“最可恨的就是会社,咱们对他这么好,今天早晨他第一个动手的,还脱裤子在铎哥床上撒了一泼尿。”
“操,这条狗。”我恶狠狠说道。
臧琪说“你出去躲躲吧,周一别去上学了,按照我对老张的了解,他不会放过你的,我真是太了解他了,从他爷爷开始我们俩家就认识了,他家的势力遍布省内公检法各个部门,就是报警、告老师也啥用没有。”
我沉默了很久,牙齿咬得崩崩作响,心里反复念叨着“难道我们就任人宰割,难道我们就任人宰割,难道我们就任人宰割。”
平静的周六日很快就过去了,这两天我实在无心在这里学习,心里一直担心自己的“去”和“留”的问题,不知道周一上学将面对何种惨烈的场面。
真是担心什么担心来什么,房东婶叫我去他们房间接电话,电话那边铎哥,告诉我赶紧快跑,张哥领着人去找你了。
说完,电话就赶紧挂掉了,接过电话,我心里确是如一潭死水般平静,自己苦笑道“跑?往哪跑?大不了就是死嘛,我就不信这个世道容不下一个安静书桌了?”
我回到宿舍,拿着新买的日本战刀,用抹布从里到外的反复擦拭着,心里有些紧张,又有些坦然,在那裸学的奎爷似乎看出我的心事,轻声对我说“你要砍人?”
“嗯”
“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