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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罗还是忍不住内心的痛苦,泪如泉涌,松开了赤练的缰绳:“你去吧,天色已晚路上危险,务必替为娘把萧婉姑娘追回来,一定要让她回来!”
杨广大喜:“母亲?你说的是真的?我就说母亲怎可能会嫌弃婉儿的身世。”
杨广高兴地上了赤练的马背,纵马追着萧婉去了。
看着杨广离开之后,伽罗擦了擦眼泪,威严地对家丁们道:“你们几个,去把勇儿给我找来,送到我的房间里来,记住,切莫要惊动两位老夫人!”
家丁们如伽罗吩咐,把杨勇带到了伽罗的房间。杨勇看着伽罗满面的愠怒,地上还摆着一堆的荆条,心中知晓事情败露,战战兢兢地侍立在伽罗的身旁。
“跪下!”伽罗喝令杨勇。
杨勇跪下不是因为愿意跪下,而是被母亲伽罗吓得腿软了站立不住。
“抬起来头来,看着我!”杨勇把头抬了起来,眼珠子仍然回避着伽罗拷问的目光,伽罗接着问道:“如实地告诉我,你额头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勇结结巴巴:“方,方才孩儿已经说了,是,是起码之时,不慎摔了下来。”
“好,我再问你,我平日里最爱用的茶盏去了哪里?怎么不见了?”伽罗问道。
“母,母亲的茶盏,孩儿怎么能知晓?”杨勇嗫嚅地说道。
伽罗怒目圆睁,拿出一片瓷碗的碎片扔到杨广的面前:“下人说那茶盏不知是被什么人摔碎了,你还不说实话吗?”
杨勇道:“可,可能是被偷油喝的老鼠给摔碎的,孩儿真的不知晓。”
“来人,把我的茶盏拿上来!”伽罗道,下人端着伽罗的茶盏从门外进来,杨勇抬眼望去,茶盏完好无损地在下人的手里托着,不知所措。伽罗接着道:“这个茶盏本就没有摔碎,你却为何心虚撒谎说是被老鼠打碎的。这碎片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瓷碗,你见了他却惊慌失措,还不承认你的额头是怎么破的吗?婉姑娘已经说了实情,不要仗着老夫人的袒护,就想隐瞒蒙混过去。若不想皮肉之苦,自己就全部招出来!”
伽罗使了一个眼色,两名下人一人拿起一根荆条,走到杨勇的身后,杨勇冒着虚汗,磕头认罪:“母亲饶了孩儿,是孩儿一时糊涂犯下过错。”
原来在伽罗离开清河之前,杨勇的那场病便是装出来的。杨勇早早地知晓母亲要带着兄弟们一起去长安城嫁姐姐杨丽华,自己自然是不想去的,缘由是想留下来陪着萧婉姑娘。于是便让大夫糊弄出来一些药方,假装卧病不起骗母亲伽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