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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歌醒来的时候,觉得屋里的场景有股莫名的熟悉感,勉强的撑起身子。
目光触及到窗口男子高大的背影时,瞳孔猛地一缩,记忆如潮水般涌上来。
这么说,是萧璟言救了她!她睡了多长时间呢?望了一眼窗外,这才发现,天已经黑透了。
细微的摩擦声,灵敏的听力,让男人立刻察觉到,她已经醒了。
同一时刻,萧璟言转过身子,鹰隼的眸紧紧的锁住床上的人。
她面上有些不自然,不管怎么说,萧璟言救了她,这是事实。
“谢谢你!”
对于她的道谢,男人依旧无动于衷,幽深的寒眸从来都是高深莫测的。
当然,晚歌也不指望他能够回答。
不知道家里现在怎么样呢?她心里担心,紧咬着牙便要从床上起来,不小心碰到了背后的伤,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脸色变得发白。
这时候,肩上突然生出一股力道,宽大的手掌紧紧将她按住,刚欲站起的身子瞬间跌坐在床上。
萧璟言低沉的声音传来,“干什么?”
晚歌头也未抬,将他的手挥开,声音有些吃力得道:“我要回家了。”
听了她的话,男人的寒眸危险的眯起,眸色冷然。
“医生说你需要休息,暂时不能走动。”
晚歌心里挂念着家里的事,哪听得进他的话,全然不顾他的阻止。
她抬起头,清亮的水眸盛满了倔强,“萧璟言,身体是我的,休不休息与你无关,我必须要回家一趟。”
男人抬手抚额,遮住了那双幽深的寒眸,薄唇紧紧的抿着,不知是喜是怒。
晚歌以为他被自己说动,站起身子便欲离开。
然而,刚迈出一步,一阵大力的拉扯,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便摔倒在床上。
男人的身子覆了上来,嘴角扬起一丝邪肆的笑,“恩,与我无关是吧!”
晚歌蹙眉,伸手便欲推开身上的人,却被狠狠的禁锢在两侧。
下一秒,男人的吻如狂风暴雨般的砸了下来,毫不留情的啃.噬她娇.嫩的唇,搅拌着她口中的津.液,力道凶狠,没有丝毫怜惜,倒像是惩罚。
晚歌瞪大了眼睛,拼命的摇晃着脑袋,想要摆脱男人的掠夺。
可是,不论她到哪里,男人的吻都会紧随而至,娇弱的身子撼动不了身上男子一丝一毫,嘴角不时流露出抗拒的娇.喘声,却不想,换来男人更加狂烈的侵.犯。
直到感觉到身下的人快要窒息了,萧璟言才从她娇嫩的唇畔上离开。灼热的眸审视着身下大口喘息的人,嘴角勾起一丝满意的笑,伸手抚上她白希的脸颊,邪肆得道:“阿晚,只有这样,你才能乖乖听话。”
猛地挥开他的手,晚歌气得浑身发抖,这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自己,可是她又束手无策,只能任由他欺负着。
想着想着,不觉有些悲凉,心里既委屈又难受,泪无声无息的流了下来,她抬手遮住了眼睛,樱唇轻启,小声控诉道:“萧璟言,你凭什么欺负我,我也是人,你如此肆意对我,我也会难过的。”
诺大的房间里,安静的仿佛听见一根针掉落的声音,只剩下女子小声的啜泣声。
萧璟言眸色复杂的盯着身下的女子,此刻的她,弱弱的,小小的,模样看起来既可怜而又无助。
有那么瞬间,他冷硬的心竟然生出一丝怜悯,似被触电一般,萧璟言快速的站起了身子,眼中寒光一片,脸色阴霾,仿佛刚刚的怜悯之情只是个错觉。
晚歌遮住了眼睛,所以,并未看到男人此刻眸子的挣扎。
“你好好休息,明天送你回去。”丢下这句话,他便离开了。
关上门的那一刻,晚歌的泪落得更凶。
萧璟言脸色漠然的站在门外,直到哭泣声渐渐弱下去,他才离开。
翌日,晚歌准备回家,原本以为是司机送她,在看到驾驶座的男人时,表情一怔。
没想到,萧璟言也会在里面。
“上车!”
晚歌紧紧握着把手,伫立在车门前久久不动,仿佛里面有着洪水猛兽一样,眼中浮现出若有如无的害怕。
萧璟言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幽深的眸不悦的眯起,危险的凝视着她,口气冷淡的唤道:“阿晚,不要试图惹怒我!”
晚歌的身子瑟缩了一下,水晶般的眸闪了闪,抬脚坐进了车里。
车里的气氛有些僵硬,谁也没有开口说话,晚歌侧过头,望着车窗外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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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啷”一声。
晚歌刚到家门口,便听到摔东西的声音,她面色一慌,快速的跑进去了。
满地的瓷器碎片,几个闹事的人肆无忌惮的打砸着屋里的东西,慕父气急,冲过去想要阻止他们这么做。
却不想,反被那人猛地推倒在地,头部恰巧摔倒在瓷器的碎片上,当场晕了过去,殷红的血从脑后迅速弥散开来。
晚歌刚进门,便看到这一幕,吓得脸色煞白,大喊一声,“爸!”
整个人扑上去,膝盖碰到了地上的碎片,她闷哼一声,并不在意。
不远处正在和人撕扯的周母,一向高贵的头发变得凌乱不堪,看着地上流血不止的丈夫,快速跑过去,哭喊着道:“老慕!老慕!”
“晚歌,快点打120,送你爸去医院。”
她哆嗦着双手掏出了手机,还未拨打,便被别人抢走,扔到了一边。
“要想救这个老家伙,先把钱交出来。”
周母抬起头,狠狠的瞪着他们,“你们是想要逼死我们啊!钱都被骗光了,我们现在哪里有拿得出多钱!”
“秦爷,求您救救我家老爷吧!”
“晚歌,你快想想办法啊,再不去医院,你爸会死的!”
看着哭的泣不成声的母亲,晚歌心里也不好受,耳边的打砸声还在继续。
面对苦苦哀求的母亲,她痛吸一口气,下一秒,泪沿着白希的脸庞滑落了下来,何苦这么逼她。
晚歌缓缓的站了起来,转过身,注视着门口。
逆着光,男人站在那里,冷眼锁着她,漠然的脸看不出一丝情绪,丝毫没有想要帮忙的打算。
满屋子的人都是背对着门口,谁都没有注意门口的男人。
直到,晚歌迈着步子走过去。
腿像灌了铅般的沉重,她一步步的朝男人走去,膝盖上的痛意传来,光洁的额头沁出一层细密的汗水。
萧璟言表情冷漠盯着她的动作,仿佛早料到会如此。
艰难的走到男人面前,仰视着眼前的男人,垂在两侧的手紧握起来,指甲深深的陷进了皮肤里,却感受不到丝毫的痛意。
眼睛深深的闭起了眼睛,一滴泪顺着脸庞滑落,睁开眼睛,氤氲的水眸仿佛蒙上了雾。
她颤抖的伸出双手,仿佛溺水的人儿,紧紧抓住男人的衣襟。
“萧璟言,求你...帮帮我!”
她的声音几不可闻,可是男人还是听见了。
衣服被抓皱了一片,萧璟言低首,凝视着女子悲痛的眸,深邃的眸寒光闪烁。
他一直都在等,等着她开口,可是,看着女子盛满泪水的眼睛,心里竟有些不是滋味。
萧璟言拿出手机,给徐臻拨通了电话。
他刚挂断电话,那个叫秦爷的手机便响了起来,他恭敬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电话里不知说些什么?只见他点头哈腰的应着,脸上带着谄媚的笑。
“妈的,算你走运!”秦爷挂了电话,淬了地上的人一口,带着人离开了。
路过萧璟言时,只觉此人面熟,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仰着头,趾高气扬的离开了。
刚走出慕家大门,秦爷脚下一个踉跄,险些瘫软在地,手下的人赶紧将他扶起,疑惑的问:“秦爷,您怎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