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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你,是我独家的记忆。
——《独家记忆》
景虞在医院里待了大概半个月,后背已经好完了,只是有些破了的水泡结痂还未好完。
一开始她是住在普通病房里的,可是隔三岔五的总会收到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比如经常会接到不知名的骚扰电话,问她一次多少钱,又或者是收到一些造型恐怖的快递,有一次还有一位伪装成护士的女人进来打她,幸好有人及时赶到。
虽然她一再的不想去在意外界的看法,可是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生活确实被这些意外折腾的乱七八糟的。
后来徐勉便将她安排在了vip病房里,那一整层楼就她一个人,有四五个人专门照顾她,也绝对不可能有外人混入的情况。
她与褚慎远的新闻愈演愈烈,现在外界对于褚慎远的看法颇多,宝来集团股价也是一跌再跌。
虽然外界对于这次的事情已经演变成了看戏的心态,但是不得不说,这次看戏看的很热闹,一出接着又一出的。
过了几天景虞便接到了褚慎远的电话,她似乎对于这次的事情很过意不去,但是景虞知道,其实他自己也没好过到哪里去。
他对她说道:“你放心,我会解决好的。”
景虞问道:“你怎么解决?”
褚慎远并没有说他会去怎么解决这件事,只是简单说了几句便挂断电话了,景虞看着电话不知道为何有些难过起来。
说不清是为什么,又或许是她心中曾经一度将他当作了父亲,对于他总会存着几分尊敬,虽然如今一切都变了。
最近几日徐嘉树基本每天都到医院来陪她,或许是前几天的那副场景将他吓坏了,所以现在面对景虞,他都乖乖的,不去招人讨厌。
景虞差不多已经好利索了,只是为了避免发生上次的事情,徐勉都不准她出院,让她老老实实的待着不要到处乱跑,所以对于景虞来说,她活动范围就非常小,有些分外无聊。
有时候她想出去花园里转转,徐嘉树都紧张兮兮的不准她去,因为爸爸交代了,不准到处乱逛。
于是景虞只得在房间里跟嘉树一起玩游戏,他们玩五子棋,景虞总是会输,嘉树不好意思,偶尔会故意让她几把,景虞故意装作不知道,他以为自己做的滴水不漏呢?
晚上徐勉来陪他们一起吃饭,电视里正在播放当地新闻,接着主持人话锋一转说道:“最近宝来集团的首席董事褚慎远先生是绯闻缠身,今日褚先生召开记者发布会,特别为这件事做一个声明,请看现场传来的视频。”
徐勉最近看到这个消息便觉得头疼,下意识的便要关掉电视,还是景虞阻止了他。
电视机前的褚慎远仍旧一身正式的黑色西装,沉稳儒雅,他对着记者们,许久才说道:“我今天之所以接受访问,只是想要做一个解释,因为这件事情已经给我的生活带来了许多麻烦,我不认为外人有什么资格对我的事情指手画脚,但是,我还是想要在这里说明一下,也是唯一一次,那个女孩确实是我很心疼,想要去保护的女孩,但是不是因为其他的原因,只是因为她是我的女儿。”
“我不希望这些事情给她生活带来影响,她只是一个女孩子,有自己的男朋友,我希望不要有人因为这件事去诋毁她,甚至是恶意攻击她。”
接着镜头倾斜,现场似乎有些混乱,只见褚慎远转身离开的背影,对此不再多做一句解释。
景虞呆呆的看着电视机,眼眶有点酸,又有些莫名的想要流泪,她突然忍不住了,她起身抱着徐勉,深深的埋在他的怀里,只有在他的怀里,她才会觉得心安许多。
“我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她语气有些复杂。
徐勉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此刻他什么都不说,只需要就这样静静地抱着她就好。
——
景虞的生活又重新恢复正常了,虽然她去公司偶尔会听到女同事酸她几句,“公主又跑来体验生活了。”
又或者是,“真是麻雀变凤凰啊。”
年关将近,景虞顺便请了年假,如果是以前,她在一个城市厌倦了,便会计划着换城市了,只是现在不一样了,这座城市有着她最爱的人,她愿意在这里跟他们在一起。
徐嘉树生日也快到了,景虞是第一次给他过生日,心底不免紧张,这天晚上,两人睡觉前,她问徐勉,“嘉树生日快到了,送什么礼物呢?”
徐勉微微挑眉,他做这个动作时总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英俊,他笑道:“我告诉你,我有什么好处呢?”
景虞忍不住抱紧他,拍马屁的说道:“我知道你最帅了,最好了,你就说说嘛。”
徐勉对此非常享受,语重心长道:“你不如就把事情真相告诉他好了。”
他说完景虞表情便凝固了,徐勉知道她担心什么,只是牢牢的将她抱在怀里,她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最后沮丧的揉乱额前的碎发。
“我好害怕徐勉。”她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只是觉得无比害怕面对的心情。
如果嘉树不原谅她怎么办?如果他说了什么让她难过的话,她大概会痛苦的想要去死了。
她懊恼的说道:“徐勉,如果时光可以重来就好了。”
如果时光可以重来,她想自己不会再去追求自己永远得不到的东西,她不会去爱上陆衍广,她会保留着自己对于爱情的所有热忱与希望,以最完美的自己去遇见徐勉,这样,他们便不会分离,他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她可以见证嘉树的每个变化,陪着他一起成长,让他能够在母亲的关爱下长大。
她睁着黑亮的眼睛,目光灼灼的看着徐勉,“你有没有什么想要回到过去的时刻?”
他摇头,但事实上,他有的,如果能回到过去,或许不去再见到她,便不会再爱上她,也不会其后很多年都那么痛苦。
但是他最后悔的事情是,没在那时候留住他,他没自信她喜欢着他,即使有了孩子也不可能成为她的阻碍,他想,如果那真的是她想要的,他愿意放手。
她就好像他一心想要抓在手心里的鸟儿,可是他愿意放她离开,他爱她爱到了不自私的地步,所以从心底衷心祝福她的飞翔。
虽然他并不能做到想的那么洒脱。
——
半夜里景虞起床,上卫生间,又觉得非常口渴,下楼从冰箱里拿了一瓶水喝掉大半,然后才回来。
经过徐嘉树房间的时候,她突然停下脚步来,推门而入,她坐在床边看了一会,看着嘉树熟睡的模样,心底涌起一股不知名的情绪,让她胸腔里一股又酸又暖。
她静静地看着他,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徐嘉树咕噜了一句,然后又睡了过去,景虞忍不住笑了笑,将他横七竖八的被子给重新盖好。
徐嘉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面前一团黑影,吓了一大跳,景虞已经将旁边的夜灯扭开。
徐嘉树看着她不解的问道:“金鱼姐姐?”
景虞强作镇定,“我起床喝水,看到你杯子没盖好,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徐嘉树摇了摇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因为爸爸不止一次说过他晚上踢被子了,想到刚才自己那副模样被景虞看到了,不由有点害羞。
景虞笑着摸了摸他脑袋,对他说道:“继续睡觉吧,晚安嘉树。”
他冲着她笑道:“晚安。”
——
嘉树生日这天,几人去超市买了不少的菜,景虞给徐勉打下手,两人从下午三四点开始,一直到七点才算完成。
拆开蛋糕包装,插上蜡烛,七根,景虞笑着对他说道:“七岁了哦,生日快乐。”
嘉树羞涩的说谢谢,随后一家三口唱生日歌吹蜡烛许愿。
景虞对他说道:“嘉树,许愿吧?”
嘉树还是第一次生日过的这么隆重,调皮的眨了眨眼睛,“许什么愿都可以吗?”
景虞笑道:“当然了。”
他学着电视里的模样,双手合十,认真的说道:“希望金鱼姐姐能答应爸爸的求婚。”
景虞一脸愕然,笑道:“你可以许自己的呀,你想要什么,姐姐都可以给你的。”
他摇摇头说:“我什么都有了,就是没有妈妈,如果金鱼姐姐可以当我妈妈就好了。”
景虞眼眶瞬间泛红,哽咽着说:“嘉树。”
徐勉在一边说道:“先吃饭吧,吃完饭再说。”
景虞这才恢复了几分冷静,不过这顿饭她吃的有些食不知味,因为她在想,或许她真的应该告诉嘉树,而不让他这样误会越来越深。
————
晚餐后,嘉树在房间里拆礼物,景虞送了他一本连环画,她是恨不得将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能送给他,可是最后却又不知道到底什么东西对于嘉树来说是最好的了。
她轻轻敲了敲门,嘉树连忙蹦跳着过来开门,看到她时还有些兴奋,“金鱼姐姐,谢谢你送我的礼物。”
景虞摸了摸他脑袋,“不用谢,生日快乐嘉树。”
他笑着看她,随后邀请景虞跟他一起看他的礼物,“这套衣服是爸爸给我买的,这个玩具车是小叔送的,这本故事书是顾奶奶送的,还有这个……”
他有些兴奋,景虞在一边默默的听着,偶尔附和几句,最后说道:“嘉树,你真的想要我当你的妈妈吗?”
嘉树眼眸垂了垂,语气都低了几分,“我和爸爸都很喜欢你,你来当不是很好吗?”
景虞连忙说道:“可是,如果你亲生妈妈回来了呢?”
嘉树小声咕噜,“她不回回来的。”
他抬头看着她,眼眸黑亮,“对吧?”
景虞眼眶一下就红了,她努力不让自己表现失态,可是眼泪怎么也控制不住的往外蹦。
徐嘉树被她吓到了,大吃一惊,连忙问道:“金鱼姐姐,你怎么哭了?”
她努力的捂着嘴,不想要让自己看着这么狼狈,特别是在嘉树面前,她哽咽着摇头,泪眼朦胧。
徐嘉树受惊的看着她,手足无措的。
景虞认真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问道:“嘉树,如果金鱼真的是乌龟怎么办?”
如果金鱼不是金鱼,而是乌龟怎么办?之前她问过他的问题。
嘉树迟钝的看着她,“什么意思?”
她哭出声来,“嘉树,如果我是妈妈呢?”
嘉树脑袋里仿佛炸开了一般,金鱼不是金鱼,而是乌龟,金鱼姐姐不是姐姐,而是妈妈。
他声音都似乎在哆嗦,“金鱼姐姐怎么可能是妈妈呢?”
“对不起嘉树,我是妈妈,嘉树,对不起。”她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样的话,只能重复着这样无意义的话。
嘉树脸上已经挂着眼泪了,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可是现在现实告诉他这件事情是真的,他只觉脑海里乱作一团,什么都不能思考。
爸爸?爸爸呢?我要找爸爸,爸爸都知道的,金鱼姐姐肯定是骗我的。
他这样想着,便已经起身边哭边向着下面冲,一见到徐勉,一头便哭着扎进他的怀里。
他看着爸爸,哭着问道:“爸爸,金鱼姐姐说她是我的妈妈,这是真的吗?”
徐勉给了他非常肯定的回答,“是真的嘉树。”
嘉树的心情在此刻复杂极了,眼泪掉的更加厉害了,“那如果她是妈妈,为什么她当初认不出我来,为什么以前又丢下我呢?”
景虞站在不远处的地方,听到他说这样的话,心底便更加难过起来。
她走近几步,蹲在嘉树的身边,哭着说道:“嘉树,对不起,妈妈不是故意的。”
嘉树哭着冲她说道:“我没有妈妈。”
景虞眼底一片黯然,心疼至极。
徐勉将徐嘉树抱了起来,他紧紧的揪住徐勉前襟的衣服,身子瑟缩着哭。
他上楼将他放在了床上,用纸巾给他擦了擦脸,看着他哭的小脸皱在一起,这才说道:“今天你生日不要再哭了。”
嘉树泪眼朦胧的看着他,眼睛哭累了,现在有些睁不开了,徐勉抿嘴,想了一会对他说道:“嘉树,我知道你觉得委屈,如果你觉得爸爸有对你不好的地方,爸爸跟你道歉,但是你不要跟她说那样的话,她是你妈妈,听了该多伤心,嘉树,没有妈妈不喜欢自己的孩子的,而且孩子的生日是母亲的受难日,没有她就没有你,你不应该去对她说声谢谢吗?”
徐嘉树不说话,抿着嘴闷闷不乐,许久又抽噎着说:“爸爸没有对我不好。”
“嘉树,记不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我们是亲人,就算再生气,也都是会原谅对方的,就像如果以后你做了错事,我也会原谅你一样,你妈妈她也不是故意忘记你的,她真的很爱你的。她因为这么多年没能陪在你身边,已经懊恼痛苦的不行,如果你再这样对她,你说她多难过。”
嘉树被他说的有些歉疚,又想方才自己是不是真的态度很不好,所以让她哭的那么伤心,可是他只是觉得委屈,觉得她不爱自己,所以才会丢下自己这么多年不管不问的。
他嚅嚅着,“那,她是真的爱我吗?”
徐勉挑眉,“你觉得她对你不够好吗?”
嘉树想起之前与景虞相处的点滴,连忙摇头,她真的对自己很好,怎么会不好呢?
徐勉继续说道:“既然她对你那么好,那怎么会不爱你呢?嘉树,已经分开了这么多年,难道你不想以后一家人在一起好好生活吗?”
嘉树许久才回答说:“对不起爸爸。”
“你要说就对妈妈说,不要对我说。”
嘉树有些不好意思,几秒后才从床上下来,起身打开门,便见景虞正站在门外,看到他时,捂着嘴眼泪顺着往下滑。
嘉树走到她面前来,伸手抱住了她,景虞再也忍不住了,蹲下身来哭着,更加紧的抱住他。
“嘉树,妈妈以后再也不会丢下你了。”
嘉树也忍不住哭了起来,哽咽着说:“我就只原谅你这一次的。”
“好,保证不会有下次。”她边哭边笑。
徐勉站在门口看着两人,嘴角忍不住上扬,他走过去,将自己的老婆孩子揽入怀中,“都别哭了吧。”
景虞擦了擦眼泪,嗔怒的看着他,“我就想要哭。”
徐勉无奈的耸耸肩,无可奈何的说:“好吧,你想怎样都行。”
这晚注定是一个难眠的夜晚,晚上,徐嘉树强烈要求跟他们一起睡,徐勉虽然对此十分不满,但是奈何景虞却是一点都不会拒绝他的要求,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于是对于徐勉来说绝对是一件痛苦的事情,睡在一张床上,却是只能看不能吃,还有什么比这更痛苦的事?
徐嘉树这个高达数千瓦的电灯泡躺在两人中间,偏偏作为电灯泡还没一点电灯泡的自觉。
就这样过了许久,徐嘉树才睡了过去,景虞转过头看徐勉,见他闭着眼睛,她叫了一声。
徐勉睁开眼看她,景虞问道:“你还不睡吗?”
他抿嘴,有些郁闷,“睡不着。”
景虞说:“我也睡不着。”
她用手摸了摸嘉树,眼里带着无限柔情,看的徐勉一阵心痒难耐,他嗓子更哑了,“好久没做了。”
“什么?”景虞没反应过来,几秒后瞪着他,“你能不能别这样?”
徐勉坏笑着,将徐嘉树抱在一边去,这个kingsize的大床几人随便滚都不会嫌小的。
没了徐嘉树这个电灯泡在中间,他的手可以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作乱了,他故意羞她,“不要哪样?”
景虞没好气,“随时随地的发情。”
他闷笑着咬了她一口,力度很轻,近似于在舔舐,痒痒麻麻的,“那也只是对着你发情。”
景虞羞愤难当,想要大声骂他,但碍于徐嘉树在,又怕吵醒了他,到时候尴尬,只得无声示意他别过分。
徐勉却仿佛是知道她这样的想法,因此下了床,拦腰抱着她去浴室。
淋浴的水声掩盖过了一切其余声音,雨幕下的年轻男女身体紧紧缠绕在一起,有暧昧的声音响起,
不停不歇,仿佛不知疲倦,就连天上的月亮都害羞的躲了起来。
餍足后的男人浑身舒展,景虞软成一滩水,软软的挂在他身上,徐勉仔细的清理了她身下的狼藉,这才将她抱回了床上。
方才景虞还会去骂他,她越骂,他便顶的越凶,等到后来嗓子都哑了也没力气再去骂他了。
景虞气愤想要一巴掌拍在他脸上,可是他笑嘻嘻的看着她,让景虞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想了想又对他说道:“谢谢你,徐勉。”
徐勉挑眉,景虞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因为她需要感谢他的地方实在太多了,所以问道:“徐勉,我从来没这样快乐过。”
与他在一起,她是觉得快乐的,而这就够了。
——
很快便到了农历春节,这个春节是徐嘉树过的最快乐的一个春节,他们在一起包饺子,然后晚上坐在电视机前看春晚,景虞给他包了红包。
他羞羞涩涩的,这段时间,他已经习惯了与景虞相处,不过却还是不习惯叫她妈妈,却也不会再叫她姐姐,因此时常那个那个的,景虞虽然有些难过,却也觉得好了许多,至少他不再会排斥她。
她递过去红包,对嘉树说道:“新年快乐。”
嘉树也笑着对她说:“新年快乐。”
徐勉在一边说道:“领了红包是不是该表示一下呢?”
嘉树不好意思的捏着红包,犹豫了一下,抬头亲了景虞一口,勇敢说道:“妈妈,新年快乐。”
景虞一下眼眶通红,牢牢的将他抱在了自己怀里,她第一次听到嘉树叫自己妈妈,难免会有些激动,连连说:“新年快乐,新年快乐。”
——
这个年过的格外的快,一眨眼便开年了,这天晚上,景虞跟着徐勉参加一场酒会,她没料到会再次见到陆衍广。
几年不见,他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仍旧英俊不凡,站在人群里格外显目,可是他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江城,他不是应该在帝都吗?
她想自己应该有骨气点走上前,而不是见到他跟还未开战便认输的士兵一般,可是他总是那么狠,次次都能让她伤筋动骨,而他却毫发无伤。
如果他们之间是对手,那么,她注定在他面前是一个失败者,只因为她不够狠,她没有他那么决绝,每一次都能抓到她的弱点。
可是这一次她的身边有了徐勉,他是她强有力的后盾,只要有他在,她能够无所畏惧。
徐勉带着她正陪着一个长辈聊天,过了一会,陆衍广竟然走了过来,笑着说道:“周老。”
中年人笑着给他打招呼,顺便对徐勉介绍说:“徐勉,来给你介绍下,这位是从帝都来的陆衍广,陆氏可是大企业。”
周老介绍的时候顺便带上了景虞,“这位是徐勉的女友,叫……”
陆衍广勾唇,笑容里带着丝戏谑,又带着些不易察觉的讥讽,他弯唇,“不用介绍了,我认识。”
“原来你们认识啊,那可真巧。”周老是没察觉几人之间气愤都变了,自顾自的说道。
景虞以前一直觉得陆衍广是看着痞,但实际上,他这个人做事也痞,他笑着看了看景虞几乎惨白的脸色,眼底带着阴谋得逞的光芒,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亲爱的妹妹,好久不见。”
景虞还记得那年她跟着陆衍广屁股后面转悠,虽然自从那件事陆衍广对她态度不好,可是她以为只要他原谅她就好了,她也是无辜的,她从没想过让谁出事。
她记得那天下着暴雨,她站在陆衍广的教学楼下面等她,看到他时,将自己手中的一把伞给他,被他给毫不留情的推开了。
“我不用。”
她那刻脸色一片苍白,仿佛随时会摇摇欲坠一般,事后很多年里,景虞都会想起那一刻,他眼底的厌恶,以及周围同学的讥诮声。
第二天她便发起高烧,脑子里一模糊,又恰逢那几天陆行云与母亲出去度假了,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人。
陆衍广帮她叫了家庭医生过来,后来在一边帮忙看着她,她直到次日脑袋才清醒了一些。
他打量着景虞苍白的脸色,勾唇坏笑道:“景虞,你真这么喜欢我?”
她因为感冒头脑模糊,意识不清,虽然几次被他频频戏弄,可是她不得不承认,那时候的自己,满心满眼都是他,她不想否认,因为她确实那么那么的喜欢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