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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米小麦和尚北的事,阮明雪说不上来是赞成还是反对,因为从米小麦好友的立场来说,阮明雪当然希望她能获得幸福,而尚北很显然是一个非常有责任心,又踏实专一的好男人,和冲动率性的米小麦搭配正好形成互补,难保不是一件良缘。
可是,从现实的角度,阮明雪又有些隐忧,米小麦从事前卫的模特行业,经常在公众场合抛头露面,之前又和薄辛有过结交,还做过人工流产手术,这样的过往经历,尚北不在乎,但是不代表尚家的长辈们不在乎。
如果,两个人真的在一起,或许总有一天要面对长辈们挑剔和审视的目光,阮明雪害怕尚家人会反对这件事,从而对米小麦造成伤害,于是试探地挑开话题:“小麦,你真的那么喜欢尚北?”
米小麦抿了抿嘴,面上露出些许羞涩,随后像下定决心似的点了点头:“明雪,不怕你笑话,因为尚医生曾经喜欢你,我还一直吃着闷醋呢,你说我喜欢不喜欢他?”
“哎,”阮明雪知道这次她是认了真,也不再劝什么,只叹了口气说,“我和尚北从小就认识,他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但是,有一点我必须提前和你说明。”
米小麦挑了挑眉,问:“你想说什么?”
“小麦,尚北爸爸妈妈都是很保守的人,也许他们未必能接受你的职业,还有你和薄辛交往过的事实,如果将来,你们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尚家的长辈们一力反对,你会处于什么立场呢?”阮明雪一边说,一边抚了抚她额前垂落的发丝,“我担心你会受到伤害。”
听到这些,米小麦忽然抽了抽鼻子,有些哽咽地抱住她,“明雪,我也很后悔,以前你劝我不要和那些富家子弟来往,找个正儿八经的男朋友,我不听,现在真的遇上了,我却成了破鞋了,我也知道我没有资格追求尚医生,可是他回应了我的吻,还说愿意给我们一个机会,我就产生了一个念头,我一定要豁出去一次,哪怕最后遇到了你说的那种场面我也不在乎,大不了,和尚医生在一起一天算一天。”
既然到了这种地步,阮明雪也没什么话再说,只点了点头,表示祝福:“好,既然你对尚北是真心的,而他似乎也不排斥,那么我当然要祝你们交往顺利,如果真的遇到什么困难,能帮的忙我是一定会帮的。”
“明雪,你真好!”米小麦破涕为笑,“那个陆总真是捡到宝了。”
她擦了擦眼泪,忽然想起了什么,补充道:“咦,提到他,我倒是发现好久没见着大帅哥人了,他去哪了?”
阮明雪人已经在卫生间刷牙,待吐完了嘴里的泡沫,才回了一句:“他回美国了。”
米小麦也跟着走过来,睁大了眼睛说:“不会吧,他把你的魂勾得都丢了一半,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人啦!”
阮明雪拿出毛巾洗脸,任冰冷的水打在脸上:“你说话再这么不经过大脑,小心尚北嫌弃!”
米小麦咂了咂舌头,不吃这套:“我现在说的是你和人家陆总的事,和尚医生有什么关系?快告诉我,陆总回美国还会不会回来?”
阮明雪洗完脸,拍了些爽肤水,然后伸手推开挡在门前的高挑身影,“这件事好像跟你也没有关系吧。”
“怎么没关系?陆总回来把你娶回家,我们家尚医生就对你就彻底死心了。”
“小麦,你把尚北看成了什么人,他既然答应和你交往,绝对是经过慎重考虑的,你再这样说,我都不会原谅你。”
知道自己的玩笑开得有点重,米小麦不好意思地拱了拱手,“明雪,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我是随口说着玩的,那个程洋和钟茜都已经兴师动众地在媒体面前秀恩爱了,我们大学里的那些旧同学也都已经知道你被他甩的事,朋友圈里都等着看你笑话呢,我怎么也不服这口气,所以想,如果陆总这样的极品男人能和你修成正果,那群好事的女人不嫉妒死才怪,也正好给你长长脸。”
阮明雪倒是不知道自己的事情居然已经传到了大学同窗的圈子里去了,顿时心口一紧,毕竟自己在大学时代追求者甚多,看她不顺眼的人也多,自己和程洋谈恋爱的事,当年也算闹得满城风雨,现在落得这样的下场,估计有不少人正中下怀,这些她一点不在意是假,但她一向行事自我,不在乎旁人眼光,也从没觉得要靠男人给自己抬身价,于是嘲讽地笑了一声:“过得好不好那是自己的事,她们嫉妒我我也不会长一块肉,干嘛活给别人看!”
米小麦憨憨地连连点头:“嗯,程洋风光的了一时也风光不了一世,我听圈子里的一个姐妹说,那个钟大小姐的爸爸在外面有小老婆,也是个女模特,好像前段时间刚刚怀孕了,钟董事长还发话了,说要是生出了男孩,会分三分之二的家产给她,而且我那个姐妹还打听到,那个钟大小姐似乎有严重的妇科病,似乎是不易怀孕。”
透露完这个消息,她还兴奋地拍了拍手:“明雪,一定是那个钟大小姐年轻的时候在外面胡来所以才染上妇科病的吧,这下子好了,程洋刚结婚就戴上了绿帽子不说,说不定还会断子绝孙,你说是不是报应呢?”
面对这样的隐情,阮明雪有些许震惊和意外,难怪程洋和钟茜在一起之后,又暗中回来找过她几次,而且面子上总是一种郁郁寡欢和对自己眷恋不舍的样子,原来事实真相竟是这样。
虽然很难说,这是不是一种报应,但是阮明雪不想落井下石,毕竟自己和程洋大学共同经历过一段单纯而美好的时光,她不是那种心胸狭隘之人,再说现在她对程洋的感情已经烟消云散,这一切对她来说,也只是叹一叹就过去的别人家的事而已。
送走了米小麦之后,阮明雪在卧室里又睡了一下午,直到接近傍晚的时候,门铃再次被人摁响,阮明雪觉得奇怪,这一次是谁?
带着这个疑问,她不情不愿地起身去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陌生的年轻男人的面孔。
她讶异地问:“请问你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