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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谦的眼神淡然无波,就像是在说着别人的故事:“说真的,我真不愿意揭穿你这幅丑恶的嘴脸,一次又一次假装没有看到你做的那些丑陋的事情,这样至少我还能幻想一下,当初那个美好的小女孩至少还保有一份天真和烂漫,可是就算我如此容忍了,你还要得寸进尺,简直令人作呕。”
“我从此以后再也不想看到你,你再有什么过分的举动,我绝不会再轻饶了你,你再胆敢伤害宫萍一根毫毛,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我都会让你血债血偿无数倍。”李斯谦的声音不大不小,仅仅够他们两个人听到而已,却足够让尚菲因此而浑身发抖。
说完之后,就直起身体,波澜不惊地整理了一下衣袖,眼神淡然无波,就连最后一丝冷漠似乎都不屑给予。
随即转身离去,仿若瘫坐在地上几度要晕过去的尚菲只是一团毫无作用的垃圾,毫不留恋。
方特助的眼神也是冷冷的,就像看到了什么令人恶心的事物,也顾不得外套还在尚菲身上,跟着李斯谦的背影就匆匆离去了。
尚菲表情惶惶不安,直到看到李斯谦的背影消失在眼前才稍微好一点,她有些颤抖地从怀里拿出已经沾染上血迹的胸针,指尖苍白,就连话语也忍不住颤抖起来:“艾总……你把这个拿给李溘……”
艾蒙也是有些于心不忍地接到手上,愣愣地看了手中这个花瓣形状的小玩意儿好一会儿,才叹气说道:“这又是何苦呢?”
尚菲依旧是半跪坐在地毯上,脸色依旧苍白,空气中似乎还残存着李斯谦遗留下来的骇人气息。
“说实话,我真是不明白李溘在做什么,如果是寻仇,比这个方式好上一千一万倍的方法也不是没有,怎么就偏偏要选其中最复杂的一种呢?”艾蒙的语气不乏疑惑,久经沙场这么多年,还真是没有见过像李溘这样子的人,行为处事与常人不同,也令人捉摸不透。
“不要多问了,尽快把这个拿给他,省得耽误了时间。”尚菲咬着牙,扶着身边的座椅歪歪扭扭地站了起来,一个趔趄,艾蒙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温香软玉在怀中,艾蒙不由得又有些心猿意马,再加上李斯谦没进门之前的那些动作,犹存于指尖的光滑触感,让他不禁又浮想联翩起来。
他搂着尚菲的腰肢,色眯眯的眼睛又凑到她跟前:“尚经理,我之前说的都是真心话,你也考虑考虑我呗……”
尚菲脸色一变,嘴唇依旧是苍白,她用力推开他,厉声呵斥道:“你给我滚!”
艾蒙依旧不气不恼,呵呵笑着,表情像是胸有成竹的模样,拿着胸针就走了出去,只留下尚菲一人,无力地躺倒在沙发上。
虽然李斯谦与宫萍大吵了一架,但是桂嫂还是接到了李斯谦吩咐她来医院照顾宫萍的命令,她赶紧收拾了几样宫萍平时穿的衣物和洗漱用品就去了医院。
虽然不能换回家休养,但是宫萍被换到了更加豪华舒适的病房里。
宫萍却依旧闷闷不乐地望着窗外发呆,经常一看就是好几个钟头,一句话也不说。
桂嫂好奇地向外探着头,却只看到楼下供病人散步的小公园里有三三两两小孩在玩闹,因为天气渐渐寒冷,纷纷裹得像一个又一个的小馒头,圆嘟嘟的脸上却带着鲜活的笑意,身边还跟着几个家长,笑容慈爱又温和。
宫萍经常看着看着,脸上就带上了温柔的笑意,看得桂嫂一阵摸不着头脑。
好一会儿,直到护士照常过来询问她的日常情况,宫萍才将注意力转移到病房中。
桂嫂才终于找到和她说话的机会,她说:“宫小姐,你最近的脸色可真不好,你虽然年轻,不怕生病,可是自己平时也得小心身体呀,千万不能大意。”
宫萍勉强笑笑,说道:“我最近好像有点贫血,只是偶尔头晕,没什么大毛病。倒是他们有些大惊小怪了,非让我在这里待着。”
桂嫂当然知道宫萍说的“他们”是谁,也只能苦口婆心地劝道:“李先生也是一番好意,说实话李先生对你的好,连我这个外人也看在眼里,倒是宫小姐你成天不让李先生好受,三番两次折磨自己的身体,你也不看看李先生都着急成什么样子了。”
听到桂嫂口气中明显带着责怪,宫萍刚想开口辩驳,才想到在自己住进李斯谦家的时候,桂嫂还没有来,也就是说她认为的“李斯谦对自己的好”,根本没有参照物,李斯谦对尚菲如何,她也不知晓,既然如此,再多说也没有用,这么想着,她又闭上了嘴,沉默地将目光投向了窗外。
窗外已经是天色渐晚,方才还在小公园里像年画娃娃一样打打闹闹的几个小孩已经全然不见了踪影,宫萍的眼神不由得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