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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灵语气清淡，但是听得出有很期待的味道，缓缓开口试探性的问。
“这样，你能认得出吗？”
纤墨看到那朵杏花的一瞬间脑海有灵光乍现，只是消逝的太快，他抓不住。那朵花好熟悉啊，是在哪里见过呢？纷涌的碎片争前恐后的要挤进纤墨的脑海，他不堪重负，双手紧紧抱住头，眉头痛苦的拧成疙瘩，头好疼啊！
就在无期想过去扶一把的时候，一个身影光速闪到纤墨的身边，速度快到连无期这样的高手都没能看清她是什么时候挪的步。
空灵双手轻轻捏住纤墨举起的双手袖摆，脸上藏不住的关切表情，声音轻柔的要滴出水来。
“孜牧，你没事吧！”
孜牧，孜牧，这个名字好熟悉啊，媚羽自从成亲以来一直都是叫自己皇子或是皇，她从未交过自己纤墨，这一次开口，她叫的是孜牧！孜牧，这个名字真的好熟啊，到底是谁，到底是谁？
纤墨的头更痛了，好像有什么东西砰砰砰的撞击自己的脑子，想要破壳而出。
这个画面好熟悉啊，脑海里突然一闪而过的画面，让纤墨忍不住发蒙。好像在很遥远的从前，空灵也是这么关切的对自己说“你没事吧”。
纤墨心神一荡，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