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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次的绝望,多少次的曙光,每一次都死去,每一次又活来。当一张大口咬住我脖子的那一瞬间,我脑子里已经浮现出鲜血喷薄而出的场景,可就在下一刻,耳边响起一阵尖啸,咬住我的那张口猛地缩了回去。
紧接着全身一松,我他娘的也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手里原本就紧紧握住的藏刀顺势就划拉了出去,伴随着又是一声尖啸,有汁液喷到我手上。
“哗啦啦!”
有东西在地上翻滚,应该就是偷袭我的那怪物,我估摸着自己刚那一下伤到了它要害,否则不应该是这样的情况。
不敢再有所动作,毕竟刚那一下都是运气。我现在能做的只有往后退,不停的往后退,希望退到一个能背靠住的地方。
很遗憾,这样的地方没有,后退数步之后我背后反而来风了,准确的说应该是有阴冷起来。
古玉的热度已经所剩无几,冷意开始充斥我的全身,即便是这般我还是不敢将其重新带上脖子,往兜里一塞,重新对前方警惕起来。
也是这会儿我才发觉,那原本在不远处挣扎的玩意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响动?被我干掉了?还是已经跑了,或者是……
估摸着跑了的可能性非常大,就是这样我更加担心,虽然我不知道偷袭我的玩意儿到底是什么,但能跑能跳能杀人这一点是确定的,按照刚才压住我的力道来估计,我绝不是对手。
而这样的玩意儿被我伤了绝不可能是就此罢休,到时候报复起来不得有多凶猛。所以我得出的结论只有一个,马上离开,有多远跑多远。
可这又是个两难的问题,刘炎兵在离开前曾经告诉过我如果眼睛没有恢复之前不能离开这里,并说过别的地方比这里更加危险,这话应该没有逗我玩儿,他也没这必要逗我玩儿。
一时半会儿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此地危险,外面更加的危险,尤其是在我的眼睛没恢复的情况下的,到哪里都会遭遇到同样的问题。
最终我选择了相信刘炎兵,倒不是因为他的那句‘我们不是敌人’,而是我相信自己还有一定的利用价值。而这种价值到目前为止似乎还只有刘炎兵知晓。
等,我又陷入一个死局,我现在能做的就只有等,等到刘炎兵回来,或者等到刚偷袭我的那玩意儿再次到来报复我。
冷,随着古玉的温度降下来的,寒冷将会是我所遇到的第二个问题,我很无奈,除了能静静的站在原地之外似乎没有丁点儿办法来改变这一切。
什么叫做无奈,什么叫做恐惧,此刻我的感受能充分体现出这一切,没有光明,没有未来,不知道这一切将会在什么时候结束。
回想自己一路从九老洞进来的所有经历,自己似乎再次被牵着鼻子走,不仅仅是牟洁,还有一大群为事儿转圈的人,哎!还是那句话,没有什么好人坏人之分,有的都是一群群为自己活着的人,就像我一样,也在为自己活着,或者可以说我仅仅是想要活着。
时间在一秒秒的过去,我对这样的等待越来越失去耐性,或者可以说越来越烦躁不安,我知道自己要再这么下去,即便外部的侵袭不能打垮我,我自己都得将自己的意志给摧毁。
再这样下去肯定不行,我开始试着找可以转移注意力的事情,否则我真得疯了,缓缓的抬起手,之前在和那偷袭我的玩意儿搏斗的时候有很多汁液沾在手上,我想通过自己的嗅觉来判断一下。
闻了好一会儿,没什么怪味,唯一有点感觉就是摸上去稍微有点黏,其实之前我心中有所猜测,以我有限的认知我觉得一定是类似于张来所变成的那种怪物,也就是我们俗称的‘僵尸’。
关于‘僵尸’,我以前也提过,小时候给我的阴影不少,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相信,是不是那原本就是我先入为主的想法,但毕竟事实就在面前,我也找不出有其他合理的解释。
如果刚才偷袭我的那玩意儿真是张来模样的东西,那这事儿我就有些眉目了,也就是说从另一面证明牟洁之前给我说过的那失踪在九老洞的实验人员,很有可能有一部分到了这里,换句话说,这里和九老洞之间一定存在着什么样的联系。
也难怪牟洁会说我们的九老洞之行是必须的,我一直都在想九老洞里那偌大的供给工程最终所供给的地方到底是哪儿,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我这会儿所处的地方。
这是一个步骤性的过程,只有开启了九老洞的供给工程,才有可能在舍身崖之外找到进入此地的路,牟洁知道的果真要比我多得多。
突然好想找到姚金勇,这个在我脑子里左右漂浮的‘朋友’,或许他能给我解释更多,也或许他也是‘门’内的人,至于他是不是当年照片中的六人小组的后人,暂时还得打上问号,不过即便他不是,也一定和整件事有着一定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