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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又是如此剧烈的一声,紧接着又变了,变成那种收音机搜不到频道时的‘biu/biu’声,听得我这脑子一次次的混乱,他娘的,真的要老命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我看到了张来的嘴型,应该是在问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我哪里能说得清楚,试着动了动眼珠子,没感觉,也不知道动了没有。张来倒是皱了一下眉头,有些明白了什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不远处的那张椅子,迅速的找出了一张纸,写下了几句话来。
具体是怎么写的我忘了,我只记得大概意思是要我坚持一下,对面那张椅子正在和我交流。屏幕上的蓝点跳动得厉害,我试着斜眼看了看屏幕,角度问题根本就看不到。
坚持就坚持吧,我倒开始有点向往一张椅子和我之间会有交流机会,想来其实挺荒诞的,一张椅子,一张用石头制作出来的额椅子,我他娘的居然还相信会和它交流,脑子真是秀逗了。
我能不能说我就这样保持怪异姿势整整坚持三个多小时么?在这三个多小时了,我的脑子里一直都有着不同的声音在交织,慢慢的我也开始发现出一规律来,脑子里的声音倒是有无比多,但每一次的转化都会通过同样一种形式,那就是‘’嗡嗡嗡’的声音,我开始相信张来所说的椅子能和人交流,这情况真就像在和我交流一样,只是咱们的交流方式有 些障碍。
如果真存在交流的话,我和椅子之间现在的状态就像有着两种不同语言的人类,互相 之间无法建立起能够沟通的一线,而且我俩这情况还不能用肢体语言来表达。
有些着急,不是为自己现在的状况要多久才能恢复而着急,而是因为明知道有交流却沟通不了。
脑子里的声音还在不停的转换着,而我的状况一点儿没有得到改变,似乎根本没有办法改变些什么。
我虽是这般,张来在我不远处却是忙得不亦说乎,表情也古怪得很,时而皱眉,时而抽动嘴角,有的时候甚至还在咬紧牙关,当然更多的时候是满脸的阴云。
有那么几秒钟我觉得张来的悲哀更多的是来自他自己,这么多年的悲哀没有换得他心中的宁静,他目前的样子一定还在追逐着什么,我摸不透,也不想摸透,我之前其实理解错了,张来并没有绝望,在其内心里应该一直都存在这希望,或许这三个房间中的一切就 是他的希望吧。
我以为自己还会在这状态下持续很久,但却没有,打破这一切的是张来,确切点说是张来手里的一张纸条。
张来似乎知道我的眼睛还能看见,所以直接一张纸条放到了我的面前,上面的内容让我吃惊不小——“刘忆冬,仪器上面反应很大,他正试图给你交流,希望你能配合一下,我这边用仪器能大概拼接出一些意思,但都不连贯,你试着猜给他听,然后让他告诉你答案。”
张来这家伙真够啰嗦的,一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事情写了那么多,我努力的转动了一下眼球,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注意到,直接就这么回去了。
很快,张来的第二章纸条又来了,这次倒是简单不少,告诉我椅子在和我打招呼,我一脸黑线的感觉。
一连好几张纸条都是椅子在和我打招呼,我有些不理解,琢磨着怎么有些像被忽悠了,我在思索会不会又被这老家伙给骗了,在这里他是地主,有这么多仪器在,通过一些特殊方式让我脑子里出现那样的声音,从而造成一种椅子正在和我交流的假象,目的就是 想从我身上套取点什么出来。
可我一穷二白,也不存在什么秘密可言,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套出来的,老家伙是不是搞错了?下意识的张了张嘴,依旧没什么用,我他娘的就郁闷了。
很多次我形容自己的处境都会用到别人砧板上的肉这句话, 但那都是一种打比方的说法, 但这一次,我真就是一块肉,说不定在张来的眼里还是一块唐僧肉,即便是他现在一刀一刀的把我割成肉片,我也毫无反抗之力。
“嗡、嗡、嗡!”
脑子里在胡思乱想,也就没再刻意的去寻找声音到底有什么变化,若不是出现了三声特别强烈的‘嗡嗡’声,我恐怕还会继续这样想下去。
三声很强烈, 我以为是个偶然,但紧接着又是三声,不对,会不会是我领会错了,这‘嗡嗡’声还想在表达着什么,当我这么一想,’嗡嗡‘声立马又响了起来,而且只有两声。
交流,真的能交流!
也就在这个时刻,张来脸上突然出了笑意,提笔就在纸上写下了些什么,急匆匆的就朝着我跑了过来······
(老牧有话说,当初老牧踏入这一行的时候就有一个老写手告诉我,一本书将会遇到两个坎,其一就是二十万字的时候,不知道该怎么定自己的方向,这个坎对老牧来说已经不是个事儿,而另一个坎儿就是百万字之时,而这两天刚好过百万,真就应验了这说法,老牧的灵感突然就没有了,为了质量,老牧不想水字数,如果要水,我一天能水一万字,但我不想,所以暂时一更吧,请原谅!希望老牧能顺利迈过这坎儿,后面就一路顺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