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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体自燃的报道我听过,原本以为只存在于遥远的‘某地’中,而今就在我的面前,我能有的就只有手足无措。
不敢前去引火焚身,但我总还是想要做点什么,摸遍了包里的所有东西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最终我把目光盯向了掉落在林老头子脚边的冷光棒上。
缓缓的蹲了下来,步子一点点往前挪,小会儿之后,冷光棒已经在我的手上。接下来的动作就是得先动动林老头子。
我知道这也十分冒险,但我就是想这样做,至少也算曾经做过什么吧。
额间的汗水在不停的掉落,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因为林老头子身上传来的热浪。
“啊…”
林老头子一声怪叫,而后猛地站了起来,并向前飞奔而去,我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翻过栏杆跳了出去,掉出去之后可能是被什么东西给挡了一下,最终侧身掉了下去。
“老爷子…”
我整个人都木然的待在原地,望着那看好外的黑暗在忐忑,在惊恐。
如果林老头子和林为刚真是父子的话,他俩父子也太悲催了些,儿子被红蝗给活活干掉,父亲却自燃而亡。
这不是巧合,也不是什么冥冥中的命运,我一直都觉得有一只手在操纵着一切,操纵着任何人的生死。
好大一会儿我才缓过神来,不再敢轻易的站到栏杆面前去,我他娘的害怕步林老头子的后尘。
可这样也不是办法,身后的山壁上没什么结果,问题一定是出在栏杆上,尤其是林老头子所说的那有色差的一节栏杆处。
在我的世界里,从来就没有怕死丢人这回事,我怕死,尤其是死在这种古怪的地方,所以无论如何我得想办法离开,既然曾不归他们都行,那我就一定行。
潜意识里我还抱有一些幻想,我和曾不归之间或者说我给刘炎兵之间的恩怨并没有了结,这二人应该不会让我就这么挂了。
幻想是好事,至少那会儿的我通过幻想找到了希望,有希望就有动力,虽然依旧还在颤颤巍巍,但我总算一鼓作气再次站到了栏杆的旁边。
试探这将脑袋伸了出去,下边依旧是一片漆黑,林老头子也早已经消失在这无尽的黑暗之中。
脑子里突然也有一种想要跳下去的感觉,在下一秒我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这样的想法太不应该,这是在自寻死路。
我很清楚自己现在能充分的控制自己,包括自我思维,所以刚才的那么几秒钟的思维,完全是自主的,但这反而是最可怕的。
从我在岛上被人要挟开启巨门开始,我就已经知道自己思维很特别,而这样特别的思维不由自主得就产生了轻生的念头,这不是好事。可能我自己都没发觉自己好像很在意这件事,也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手摸着栏杆,思绪在不停的飘散,到最后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了。
“滴答!”
是血,额,不是血
有些条件反射了,总觉得只要是‘滴答’声就是滴血的声音,然而此刻却并不是这样,‘滴答’的确有,但却是水声,而且这声音来自前方不远处。
有些纳闷,明明是空洞的一片,下面也深不见底,这滴答声又是从何而来的呢?
抬头望着头顶上,同样是一片漆黑,也没看到水滴到底是从何而来。
‘滴答’又是一声,这一次我听得特别清楚,就在栏杆外的不远处。
目不转睛的盯着面前,期待着下一滴的来临,然而往往情况就是这样,一旦在某种程度上期待一件事,而这件事往往就不会再发生。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的水滴是我自己臆想出来的,反正就在我再次仔细感受的时候,再也听不到那水滴声。
即便是这样我还是没有放弃,毕竟这是我目前为止能够寻找到的最有价值的线索。然而事与愿违,我等了好久依旧没有等到水滴声,着实让人郁闷得紧。
这样的持续约莫过了十多分钟,我终于还是放弃了,低下头来准备再次观察一下栏杆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存在,林老头子的遭遇还历历在目,此刻的我一系列的动作是在万分紧张中进行,与此同时也在感受自己身上到底有没有问题,会不会像林老头子一样突然就自燃起来。
还好,摸索了好大一会儿都还没有这种感觉,这还是值得庆幸的。
“滴答!”
我的个去,心中一万个娘希匹,之前一直等待的滴水声这会儿又有了,简直就在和我捉迷藏,声音很清晰,但还是没有看到究竟在什么地方,感觉离自己很近很近,我在栏杆上摸了一把,很干爽,没有水啊。
“滴答!”又是一滴,循声而望,或许是这次我的精神非常集中的缘故,终于看清楚了,水,是水,水滴,居然就在我的面前,就在栏杆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