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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目前的状况来看,倒霉是肯定的,至于会倒霉到什么程度,我他娘的哪里知道,曾不归嘴里形容出来的那石块不同之处本身并没有什么,只是形状大小太像我脖子上的这块玉。
我在想一个问题,曾不归说过想要拿到里面的东西一定需要我,是不是就现在这意思?需要我以及我脖子上的古玉开启这里。
偶然间我想起一个人来,一个在我的认为里已经死去好几年的战友魏峰生,当年的他是真的疯了,还是为了在乃堆拉下面寻找什么?
回顾了一下,从乃堆拉大雪山到南.海岛上,再从岛上到这里,每一次总会有着一群人在追寻着什么,想要找到些什么,可每到关键时刻,这种链接就会断掉,乃堆拉的巨门之后,岛上海底的索桥对面都是如此,而在这马鬃山之地,又会不会这样的呢?
还有一个最最重要的问题是,会不会所有的人所寻找的东西都是同样的,而我和这东西之间的联系到底何在?
我心里开始出现一种思维,那就是即便在马鬃山永生池里最终还是没能找到也不奇怪,秦皇陵都有七十二疑冢,更何况是一群又一群人趋之若鹜的东西,不定有多少处这样的地方用以迷惑世人。
也是这般,我对这次能真正的将东西拿出来表示怀疑,打心底来说,我也不愿意把一些被尘封的东西拿出来,或许那并不是什么好事。
尽管我身上发生了诸多神奇,甚至从心里开始觉得自己的是异类,但从事实上来看我还是人,一个容身于社会的人。
抬眼再次看了看这块石头,索性又伸出手摸了起来,曾不归没能摸出什么名堂来,我也没期待能够摸出点什么来。
但事情总是这样,总会在一些不期待中发生,也或是曾不归之前摸得并不仔细,当我的手落在曾不归所说的那一块儿上面之时,感觉是完全不同的,在其他地方是光滑的,但在这块儿上却很涩,摸上去的确不同。
虽说已有所猜测,但我还是不敢直接把脖子上的玉摘下来用上,倒不是因为胆儿小了,主要是因为岛上泥潭中那教训还记忆犹新,至今我的手指母都还少了一小截。
又是磨蹭了好一会儿之后,的确没有别的法子,看来真得试试才行。
玉被取下脖子,轻轻的抚摸了一回,微微一声嗟叹,手中之物给我带来了太多太多,也不知道接下来的我能不能承受下去。
一开始我还是用藏刀托着,想要把玉按进石块之中,搞了半天都没能搞好,主要是因为我不能从我的眼睛里分辨出到底在什么地方。
试了好几回之后不行,我也豁出去了,直接动手开弄。
一切都是那么平静,上手几回之后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会不会这仅仅是一种巧合而已,曾不归的口述和那石块上的形状产生了偏差。
为此我重复的问了曾不归很多次光闪不同的地方,是不是和我手里的玉一模一样,得到的回到又都是肯定的。
又是过了好大一会儿之后,还是不行,我有些郁闷,也不得不停了下来。
“刘忆冬,别泄气,应该不会错,会不会咱们还遗漏了什么?”
这话吧,我还真就听进去了,在过往的很多时候,每每遇到这般需要开启的地方,我都能顺利的开启,但这一次却有些抓瞎,也许真的遗漏了什么。
意识开门?当曾不归在提到是不是遗漏了什么的下一刻我立马想到关于意识的问题,说起这事儿吧真他娘的奇妙。我的意识居然能开启岛上巨大的石门,事后我也曾多次上医院检查过,都说我没有问题,也不存在什么特异功能,唯一的异常之处就说我的脑电波图有些异于常人,但都还是在正常范围之内。
不是我不相信科学,是我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真的有悖于科学,所以对医院的检查结果我并不满意,从主观意识上来说我已经认为自己的特有性。
想到岛下意识开门,我突地又想到了另外一次,记得在乃堆拉山之时,那一扇巨大的石门会不会也是因为我的意识而开启,从而将所有的东西都吸了进去?
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我的意识一直都是一件利器,记得在乃堆拉巨门之前的时候,我有一种强烈的希望,希望自己能打开门进去,然后就打开了,当时还以为是因为别的原因,现在看来不是那么回事,一切都还是因为我,因为我身上的这块古玉。
“刘忆冬,刘忆冬,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思维的飘散引得曾不归的注意,之所以现在才打断我是因为已经有了不得不打断的缘由,我们的周围有了新的变化,就来自哪些坑洞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