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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老听着这话,知道这两个孩子到底还是误会自己了,他无奈的笑笑,伸手拍了拍梵音的脑袋,放柔了声音道:“刚才只是因为你们说话的声音太大,吵着了我睡觉,我这个人平日看起来挺好相处,但是就是有一个毛病,就是起床气太大了。”
闻言,梵音和樊镶齐齐的舒了口气,只要不是真的想杀了他们就好。但是一口气还没有呼吸完,他们就猛地想起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小很小,小道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得到,更何况他们和七老之间还是隔了有一定的距离的,为何他会说出他们“说话声音太大,吵着他睡觉了”这类的话难得他的武功真的已经到了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
思及此,一对是兄弟立刻目光灼热的看着七老。七老被他们这样看着,反倒觉得有些不自在,甚至还有一丝心虚,他用右手拇指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这是他紧张的时候惯用的动作:“好了好了,你们还是告诉我,你们刚才是在策划这什么?”
“是这样的,”樊镶清了清嗓子,又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我们今天出现在那里的目的,其实是为了报仇。”
“报仇?”七老哑然,“我跟你们有仇吗?”
七老别的话不敢说,但是对于自己的人品和人缘还是十分有信心的,他在外面游荡了这么多年,朋友从来都是只多不少,敌人还真的没有一个,他从来不自恃自己的能力去仗势欺人,反而还会去帮助其他人,所以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又哪里来的敌人?
“不不不,”梵音闻言,急忙摆手:“我们跟老前辈你没有仇,只是跟和你在一起的那人有仇。”
“你们和跟我在一起的人有仇?谁啊?”七老惹不住问道,能和他在一起的,也没有几个人,云老那人他是了解的,跟他一样,是不会结交到仇人的,那还能有谁?他的宝贝徒弟?那也是不可能的,据他了解,安旗一直都是安安分分循规蹈矩的在西琅郡呆着,从来没有离开过西琅郡的范围半步,就算是唐娆,对于唐娆的底细,他也是了解的,也断然是不会得罪这两个小毛头小子的啊,难道是容禹那个臭小子?
想到这里,七老倒是回忆起来了,容禹在还没有当上西琅郡的王的时候,很长一段时间都在各国历练,那么他就很有可能是在游玩到北旬的时候,得罪了这两个人。
“是谁?是容禹吗?”七老问道。
闻言,梵音和樊镶对视一眼,都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容禹是谁?”
“他是西琅郡的大王,你们不认识他吗?”
梵音和樊镶都摇了摇头:“不认识啊,为什么我们要认识他?”
听到这个否定的答案以后,云老终于松了口气,容禹可是他看好的人,平心而论,他是不希望容禹身上有这种污点的。
“既然不是容禹,那么跟我说说,你们的仇人是谁,告诉我,我一定会帮你们报仇!”七老义正言辞的说道。
听了这话,梵音和樊镶又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眼里都闪过激动欣喜的光芒,如果真的能有七老协助他们的话,那他们肯定能够事半功倍,成功的几率也会大大的增加。
但是……
“老前辈,还是算了吧,那人你也是认识的,而且我想,你们的关系肯定不错,如果因为我们的缘故让你们之间产生了间隙,那我和师兄的心里也会于心不安的。”低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梵音如是说道,只是他语气里的那种沮丧,也只有他自己能理解。
七老却是摆摆手:“无妨,你们就将你们的仇人说出来,还有你们和他之间的仇恨,大可以告诉我,如果我觉得真的是你们受了委屈的话,我一定会帮你们的。”
听到这话,梵音和樊镶这才放了心,樊镶说道:“其实,我们的仇人,就是北旬大王。”
北旬大王,那不就是……
“是牟函?”
“嗯。”樊镶点点头:“是他,这件事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却也简单,不外乎就是在他刚刚上任的时候,为了树立自己的威信,铲除朝着那个的贪污叛党,竟然将我们一家人全部凌迟处死,以此来奠定自己的威信。”
樊镶在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已经聚满了泪水,如果不是有那句“男儿有泪不轻弹”的话束缚着他,他早就哭出来了,十四岁的他,已经将自己标榜为了一个“男人”。梵音不过只有十二岁不到的年纪,还是小孩子心性,在听到樊镶描述当年的事情的时候,早就在一旁哭的泣不成声。
七老认真的听着他们的话,在听完以后,气愤的喊道:“太过分了!为了奠定自己的基础,让自己的位置坐的更稳当一些,他竟然如此草菅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