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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无人烟的官道上一辆马车飞驰而过,激起地上的白雪,赶车人是个三十出头的中年男人,穿着厚厚的青色冬衣,黑色长发简单的用青色布条在脑后扎了个单马尾,中年人剑眉星目,气质沉稳,只是一眼就知道这个人肯定不是什么马夫那么简单。
“阿羽,还有多久?”从马车里出来位穿白色衣袍的男人,那男人看起来不过二十左右岁,却是满头白发。
林羽祈侧头去看旁边的人,皱眉不悦道:“出来干什么?仔细冻着染了风寒,快点回去。”
连云城坏心眼的把冷冰冰的双手伸进他的衣服里,然后笑的眉眼弯弯,林羽祈柔了眼波,伸手把人往自己身后带了带,“抓稳啊。”
楚渊听着马车外那两个人的低语,林羽祈似乎比以前更加小心翼翼和疼惜,不由的感叹,总是快要失去了,才知道要珍惜,而他……他也不是什么好的,要不是有重来一次,他连珍惜的机会都没有。想着侧头去看和云彩聊的热火朝天的某人。
在南疆呆了五天,楚渊就收到了司徒雪天的信,让他赶紧回去,不知道是谁透露的消息,现在泽帝已经知道他去了南疆,楚白梵正带着人准备去劫杀他们,几人收拾了东西告别白繁若就立即动身,君飞扬也跟着他们一起出了戈壁告辞他们回了师门,沐追雨一个人无依无靠的,白繁若觉得有意思就把她留在南疆没事逗着玩。
临走前一晚,连云城硬是让林羽祈拿剑逼着君飞扬给云彩提亲,要不是云彩抵死不从,楚渊和秋霁言拦着,可能就是成亲而不是提亲了。
“渊哥,越过南郡,司徒会在苏克拉平原接应我们。”秋霁言自知冷落了楚渊,扯了扯他的袖子道。
楚渊收回飞远的心神,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有些不悦,“怎么还是那么瘦?捏着都没多少肉。”
“啪!”秋霁言拍掉他的手,云彩在一旁笑出声,“呵呵,王爷真是关心则乱,这才几天哪儿那么容易长?”
云彩真心笑起来最能吸引人,目如星辰,宛然如画。
“就是,你们觉不觉得连前辈越来越年轻了?”秋霁言点头然后转移话题,她真是十分好奇,连云城是越长越年轻。
云彩听到秋霁言这么问,脸上笑容慢慢淡下去,苦笑道:“师傅越年轻,就说明他没有多少时间了,等他退回十岁的模样,就算找齐药也都于事无补。”
“对不起,不过你放心我们一定能找到的,是不是渊哥?”秋霁言想去抱一抱对面的云彩,奈何马车行动空间有限只好作罢。
楚渊点头,“本王已经让乘风去找了。”
云彩侧头去看楚渊,“王爷知道‘白芍连天’?”
楚渊没有看云彩,而是拿过白繁若给的食盒,边从里面拿点心边道:“白连天,北海边上有个渔村,那里有味药叫白连天,它开出的花和芍药一般无二。”
云彩抓紧手中的书,惊喜笑道:“我怎么没想到?那,真多谢王爷了!”
楚渊不在乎摇头,拿了点心给秋霁言吃,“不必,你救了阿言,就算要本王这条命也无所谓。”
“里面的,别腻歪赶紧把白大傻给的糕点拿出来吃了!”连云城还外面扯了嗓子吼,云彩放下手中的书,从食盒里端了东西推开马车门递了出去。
熙熙攘攘的城门,每个出城的人都会被守城士兵拦下仔细查看一番。
“站住,马车里什么人?”士兵用长矛把一辆在普通不过的马车拦下。
车夫大汉一身关外服侍,因为是冬天穿的厚厚的跟个肉球似的,大汉满嘴的络腮胡子,瞪着一双绿豆眼,用着别扭的中原话,道:“官爷,出啥事了?俺们每次来东莞城都没搜查过啊。”
士兵冷哼一声,“今时不同往日,翼王造反,平南王府丢了世子妃,上头下令所有城镇戒严搜查,老实点儿,把车里的人叫出来!”
大汉下了马车,从衣服里摸出锭银子,靠进拦他的那士兵塞到他手里,“官爷,这里面是俺家小姐,小姐身体不好,见不得生人。”
士兵收了银子,脸上终于有了些笑容,“见不得也得见!”
大汉左右为难,却没去拦着士兵去敲马车门。
“胡耶汗,出什么事了?”车里传来一阵清澈娇柔的女声,光听声音就觉得定是个大美人。
大汉麻溜的跑到车边,道:“这位官爷要查马车,不想惊扰了小姐……”
“没事。”
说着,车内的两个丫鬟就把门打开,士兵掀开帘子,一位白底红色绣花衣裙女子端坐在马车中间,女子黑色长发只是用根白玉簪子简单挽起,女子带着半透明面纱,脸色苍白,一副弱柳扶风的娇弱模样。
士兵脑海顿时浮现:倾国倾城,我见犹怜等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