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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此坦言,姬蔓荷也生出兴趣,赶忙请她起身并亲自送到凳上安坐好。
乐竹稳住乱喘的气息,尽量保持平静地说道:“少爷其实也知道小姐你不是诺秋蕊。”
“你们怎么发现的?”姬蔓荷不禁要问,说时还递了手帕给她。
“诺小姐以前很喜欢少爷,可是那次醒来之后,你就时常抗拒他,而且行为举止与诺小姐大相径庭。”乐竹捏起手帕一角,揩掉泪花时说道。
“光凭这点就能确定?”
“之前还只是猜测,现在倒是能确定了,小姐你能进来姬府,说明大将军也应该觉你是他女儿。样貌这东西能改,但是脾性气质这些,可是一个人的所有。”乐竹认真道,她揩完了泪花就把帕子捂在掌心里,双手乖巧地叠在腿上。
姬蔓荷心存善意地仔细打量她一会儿,俄而问道:“知道就知道了呗,那你倒是说说我死那日到底发什么了事。”
乐竹郑重地点头,“嗯”一声,清清嗓门后开始回忆当天的悲剧。
阴霾天里,破旧的小柴房内,阵阵痛苦的呼喊传出,钻进人的心窝里如虫啃咬。
附近的丫鬟聚在一起指点着那扇破了大半的门附耳私语。
柴房中有个衣不蔽体的女人正到处躲着鞭子,她就是诺秋蕊。
姬蔓荷的愤怒化作暴力与事先浇上的浓盐水一起裹挟鞭身,一下一下抽打在诺秋蕊的细皮嫩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