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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聂平青猛然在书桌上拍了一巴掌,“这个逆子,气死我了!”
黄蕊给他倒了杯水,“喝点水,消消气。”
聂平青接过水杯猛然喝了几口,呛住了,咳嗽起来。
黄蕊拍着他的后背,冷静而缓慢的说:“这件事不能宣扬出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一旦这件事被外界知道,到时候别说聂老爷子手里长远的股份不会给聂霆炀,就是聂氏医院都有会受到严重影响,甚至连他本人都可能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我知道,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黄蕊思考了一下,却说:“平哥,你有没有觉得颜言看起来跟某个人长得很像?”
聂平青愣了下,“谁啊?”
“楚品然。”
“楚品然?她不是唐震的妻子吗?”
黄蕊点头,“你记不记得唐天宇有一次来家里的时候提起过颜言,她说颜言自知罪孽深重,临走前在楚品然的床前磕了三个响头,可依然没有让唐震对她动丝毫的恻隐之心。对一个人磕头而且还是三个,你觉得会是什么情况?”
聂平青一脸的震惊,“你的意思是……”
“没错,颜言知道楚品然是她的母亲,而她之所以当时没有相认,我想应该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那颜言岂不就是唐震的女儿?”
黄蕊摇了摇头,“这个不一定,楚品然对唐震恨之入骨,离开的时候也没听说她怀有身孕,而且从时间上来算也不符合,我记得楚品然离开的时候也是春节后不久,算起来应该25年了,可颜言才23岁。”
“那阿炀会不会知道这件事?”
“依我对儿子的了解,他做事从来都不会没有理由,应该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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