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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知道了,我马上给她算工钱,开了。”
胡大搓手:“也怪我,当初把她从A市接来时,忘记了这茬。”
“恩,多付半年的薪水。”
王阿姨吃过饭正在花园里和小馒头和玩车模,老太太玩的还挺溜,赵叔在旁边支招,嘻嘻看着。
离老远就传来小馒头嘎嘎嘎的笑声。
胭脂给他们在外边租了房子,赵叔就等着殷斐回来,胭脂和殷斐商量看能不能在大殷集团下属的哪个公司给赵叔安排点差事。
胡大在远处看了一会儿,有点不忍心,这对老夫妻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男人还特意奔着殷家来了。
但是,就如少爷所说,一个有过劣迹的佣人,带小孩总归是不放心的。
踌蹴再三,胡大走过去,先让小吴把小馒头抱走,再把一个大红包塞给王阿姨,然后大致把殷斐的意见说了。
一瞬间王阿姨和赵叔老两口都愣了。手脚无措。
“为,为什么?小馒头,我带的好好的,您看看,小馒头多可爱啊,为什么啊?”她迷茫的瞅瞅胡大,再瞅瞅自己的老伴。
一瞬间有点狐疑是男主人认出了自己?
眼泪委屈的隐忍的在眼圈里含着。
我这什么命啊,跟先生即使犯克?
胭脂吃过饭没有上楼,在厨房帮着徐嫂收拾厨具。她本来就不是有架子摆谱的人,再说,现在吃饭的人多,一家三口加保安加花匠加司机加胡叔和王阿姨两口子,徐嫂自己忙乎三顿饭确实忙不过来。
胭脂正琢磨这几天再让胡叔找个可靠的人来帮厨。
厨房门口被一道阴影挡上。
胭脂扭头一看是王阿姨:“王姨,这里不用你忙乎,你照顾孩子就够辛苦了。”胭脂边用纸巾擦洗净的盘子边说。
“囡女,我,要走了,我不能留在这照顾小馒头照顾你了,我舍不得,可是呜呜呜呜——”
胭脂手里的盘子啪嗒,掉地上碎掉。
转过身蒙楞的瞅着王阿姨:“王姨你说什么呢,怎么要走啊好好的?啊?”
王阿姨鼻涕眼泪使劲用纸巾擦着,一脸委屈。眼睛通红红的:“胡大哥刚才,把工钱都给我算清了,哝在这,说,是先生的意思。我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我也舍不得你和小馒头的的呜呜呜——”
胭脂站在碎盘子的碎茬里,气儿都喘不均匀了,脸色煞白。
忽然一把拉着王阿姨的手:“走,你和我上楼问问那个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大老爷去,什么意思?”
胭脂心里有点犯嘀咕,难道只因为刚才吃饭时王阿姨在楼上的惊叫?殷斐是个很讲究生活质量的人。
“王姨刚才你在楼上看见什么了一声惊叫。”
“哦,我,没忍住。太太房间里全是扔地上的杯子枕头毛巾的,我是吓一跳。”王阿姨说话都是前言不搭后语的。
胭脂捏捏她的手:“没事,先生也是个很好的人,可能是你惊叫让他误会了。”
不是的吧?
王阿姨心急心委屈啊不知道怎么说和先生之前的恩恩怨怨。毕竟那时候先生是和金小姐在一起,她说了胭脂会不会难受,会不会破坏他们小夫妻的关系,胭脂甚至到底知不知道金小姐和先生的事情?
心肝尖都要烧起来。
不说呢,又要离开胭脂。
这里工作也不错,胭脂又那么好,难得找到一个好的雇主,因为有老赵的关系,胭脂对她像亲人一样。
小馒头是她一手带了半年的,自己也离不开孩子。
这怎么办好呢。腿都打飙儿。
就真么纠结着已经被胭脂气冲冲拉着来到殷斐书房门前。
到书房门口,胭脂稍稍冷静下来,停住脚,示意王姨先在门口等一下,自己先问问。
当当当敲门。
没有反应。
胭脂感觉到一股戾气,呼吸都加速。她知道他的脾气,所以最不喜欢和他在各种决定中气纷争。
所以之前的她不是躲就是逃。但是现在不行了,她有孩子有工人的逃不掉啊,再说,逃也不解决问题。
深呼吸,深深呼吸——她要练胆儿,练习和他对峙,交涉,讲道理,练习从他霸王主义的魔爪下自由呼吸。
最后这句很鼓舞她,有点革命人为自由而战的悲壮。
风萧萧兮易水寒,胭脂一去兮——
想到他的脸子,刚才的豪情壮志,还是有点胆儿突。
胭脂手举起来,又敲。
不是万不得已,真是不想和他争执,他那个霸道劲儿,她真是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