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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
忽然一阵手机剧烈的震动家铃音。
殷斐憋的涨红了脸,身子一歪滚到胭脂的身边拿起电话看号码,立时又坐了起来。声音还带着没得到满足的沙哑烦躁:“妈,有什么事情?”
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殷斐慵懒的状态,开始回到正经,蹙了眉:“妈,那我马上过去看看,你也别担心。”
殷斐收起手机,弯腰吻了吻胭脂,捏着她小手用力捏了捏:“老妈那边说白天在山上被风吹到了,还是怎么的,现在发烧了,我去看看。”
男人眼底还是潮红的,情潮未退,紧绷的身体下床,揉着额角。
“那我也和你一起去吧,要不要买些什么过去?”胭脂急忙也起身下床,帮殷斐整理滚乱了的衣服。他皱眉牵住她的说:“没事,我车里还有干净的衬衫。你折腾了一天身子疲乏了,明天再去。”
“恩。好。”胭脂看着他挺拔身躯在微微的担心笼罩下,恢复了冷冽的表情,只是眼底看她的目光还是柔的:“烧饭有保姆,你想吃什么下楼告诉她。”
“恩。知道了。”
殷斐捏捏胭脂的脸,看不出情绪的,走出房间。
胭脂自己又回到沙发上依了一会儿,胸口有点闷,用小手揉着,还是体质差,没有恢复好。
中午时分,殷斐开车回到老妈回国来B市最爱住的四合院。
停车。
小吴打开车门,殷斐绕过影壁墙,往东厢,老妈的房间走。
男人双手插在西裤口袋,一个人走路,挺拔的身躯习惯微微低头,垂目。
穿过花草的院子,走到老妈的房间前,对面西厢房窗子里的人影一缩。
殷斐手掌拧门把手,锁着。
敲门:“妈,大白天锁门干嘛,怎么样了?”
“大斐,妈在这边。”西厢房那边闪出一个丰仪富态的中年女人。
慈爱的笑容,喊殷斐。
殷斐一扭头,他妈在那边,身材微胖,珠圆玉润,依旧匀称,不耽误打扮,大牌加身,光鲜亮丽风韵不减。
发烧了还能这样,真不愧是话剧演员出身。殷斐一直佩服他妈简直就是南山一棵不老青松啊。
“妈,您烧退了没?”殷斐说着就去西厢房那边艺搀扶殷母。
一年见不到几次面,殷斐必须抓紧时间做孝子。
“恩。我倒是没什么?婉柔的体质差,你进来看看吧。”
殷母,接过儿子伸来的大手就不放喽,拉着往西厢房的房间里带。
殷斐一下子明白了他老妈的苦肉计,不用问,西厢房肯定住着金婉柔。
都是这次参加爷爷的葬礼和老妈一起过来的,便住在了这里。
金婉柔的大姐有公司业务忙早就回去了。殷斐也是今天带着胭脂上坟才知道,婉柔没走。
他松开殷母的手,对******乱点鸳鸯谱,跟着瞎参合,也是醉了。
但是毕竟还是自己的妈,面子得给,自己得哄着。
就像老妈自己经常说的,当年怀孕时,他那个风流潇洒玉树临风的多情老爸就劈腿了,当时劈腿的还不是兰姨。
因为插足的那个女人,爷爷是高底不会允许进殷家大门的。
老妈冒着各种复杂揪心没有听娘家的意见打胎重新嫁人,而是辛辛苦苦以泪洗面生下了他殷斐。
所以说,殷斐这恩呐,抱一辈子都报不完,尤其他最听不得他老妈含泪讲述当年的辛酸史。
“妈,我公司还有很多事情没时间处理,积压了不少单子,你没事就好,婉柔您好好照顾,我先回去了。”
殷斐佯装相信他妈是好妈妈不撒谎的装傻姿态摸摸他妈脑门,没事,转身就要走。
“大斐!”殷母严肃了口气。退后一步,眼睛狐疑的不悦的盯着殷斐上下打量,圆润的声线依旧:“我们大斐,越来越能干了,儿子你是比******总理还忙?还是比联合国秘书长还抽不出时间?看看表妹。怎么了?怎么妈妈的这门亲戚你还不打算走了?不看其他你要看自己这二十七年,毕竟是和婉柔从小一起玩到大,是不是大斐。你说是不是?”
殷斐冷下脸,眸中带着一丝无奈,对他妈胡搅蛮缠的无奈。
深深呼出一口气,奇葩父母都让他殷斐摊上了。
他老爸是魏晋之风闲云野鹤型的,最爱玩来去无踪,甩手掌柜,落得一身轻。
他老妈是阶级革命型的,最爱忆苦思甜,控制欲强,拿捏儿子的七寸。
心里惦记着胭脂的小馒头,还有公司一堆搁置的文件,殷斐知道,他那个妈,若是自己翻脸无情调头就走,那完了,他妈立时就会从革命老同志变成现代玻璃心,脆弱的给你哭泣魔叨的,死一死的心都有。
他妈就是能魔叨啊,世上魔叨者,他妈说自己是第二无人敢说自己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