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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思考的一种方式。”
“思考？还方式？”许瑾妍够呛，比刚才误见尸体还要让她心里恐慌。
“哪有人躺在水里思考的，你不觉得憋的慌吗？”
她说着便忍住咳嗽，抬眸直视着他，而出乎她意料的，这个男人表面一点损伤也没有，就连脸色都是正常的。
这让许瑾妍面部肌肉抽搐了一下，两只僵硬的手错落的搭在他的肩膀上。
于此，两个人眼神交流起来。
灯光的照射之下，李荣轩眼里闪着微微的光芒，映衬着脸上贴着的水珠，使那俊逸的脸上忽然平添了几分醉意。
这份醉萦绕在两个人之间，一时让许瑾妍忘忽了所以。
此刻，她随着他的脚步移动着，到了泳池边缘，等落了地，他才缓缓地开口，“不觉得，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独特的思考方式。”
“为什么？”
这点让她奇怪，总觉得他的故事太多了，他还总不愿意说，哪次不是她一点一点的往出问。
“你想知道？”
他靠着她坐，神情有些不自然，一下抬头又一下低头的，似是犹豫不决，又似是在顾虑什么，总之扭捏极了。
许瑾妍见此，用身体碰了碰他，目光落在倒映着灯光的水面之上。
“嗯，很想知道。”
“很久远的事了，说来话长。”他感叹着，眸子里流转出一种别样的神情。
“那就长话短说。”
“这种方式是一个人教我的，在我十岁的时候，那时我刚学会游泳，却一下子就被带去做憋气训练…………”
说到此，他停顿了，那段记忆有些痛苦。
“那后来怎么样了，会不会憋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