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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他?你回来是不是因为那个医生?”
“你说什么呢?”
他掐得她越加疼,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质问,他把她当什么人了?许如默不耐烦起来,心里憋着一股气,指甲掐到他臂上肌肤里去,脚下也不痛快的去踹他:“你放开!”
叶南行只一味的被她此时此刻的冷面冷脸和方才对着袁树巧笑入怀的模样激到,又因叶秩毅说的那番话,胸腔是两团火左右冲突,近要无理智去思考。其实思绪里是明白的,她和那个医生不过初识,偏偏就是控制不住的猜测。她让他看不明白,她让他找不着底。他在抓狂,明明知道自己在乱吃飞醋,却控制不了自己。
越是揣测不明,越是怒不可遏。她越是挣扎不解释,他越是怒火中烧。恶狠狠的盯着她,手上也没了轻重,一手按着她的肩膀,一手尽抓着她的腰,似要掐死了她一般。
掐死了她,他也死去,才好解脱!
“叶南行!”
他从前是学过拳的,力气比一般人大,这会儿又在气头上没轻没重的。许如默一时挣不开,腰和肩膀都酸痛得要折掉了似的,她咬牙,低头就在他手臂上咬了下去。
两人似是平生宿敌,互不相让。他也撒手,她也不松口。互望的眼睛里尽是浓得化也化不开的憎恶。看似憎恨,却不知道在那样浓重的憎恨后面是怎样的痛苦折磨,还有几千个日夜的刻骨思念。但一个是被愤恨的怒火遮掩,难以看明,一个是刻意掩饰,不肯说明。
彼此僵持着,似乎能就此到了天长地久去。
“白护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