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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警惕的声音,引来窗外一声嗤笑。
陆昭锦取下架子上的绿锦披风系好,走到窗前猛地推开木窗,恼火嗔道:“叶幼清!”
能这样嚣张,敢这样嚣张地出现在她窗前,也只有他了。
“嚷什么?”叶幼清悠哉地倚在院子里的梧桐树干旁道。
廊下摇曳的烛火映得他袍脚精绣的银纹熠熠生辉,夜风微拂,如波轻晃,乌云靴面从袍下深处,步子宽且稳,让人倍感安全,男人声却无比嫌弃:“你这里的值夜人,耳力真差。”
陆昭锦完全不听不懂,这位突如其来的嫌弃是为那般,随口道:“二爷不来,也瞧不出这毛病。”
“那倒是。”叶幼清傲然,陆昭锦气绝,她可不信他没听懂自己的意思。
“夜深了,二爷还是歇息吧。”陆昭锦今日耗费太多心神,无心与他纠缠,疏淡一笑,伸手就要合上窗。
一只有力的手掌蓦地抓住了窗框,窗子顿时纹丝不动。
陆昭锦无奈抬头,对上一双极近的褐色瞳孔,男人少见的认真神色,配上他刚毅的下颚棱角,让她心跳颇急。
近了,他靠得越来越近。
男人稍偏面颊露出俊逸的侧脸,他的唇色红艳得有些异样,微抿出一道缝隙,唇珠圆润犹如满月。
气息醇厚,还带着男人独有的汗香,不过总有些异样。
“二爷!”陆昭锦蓦地后退,终于嗅出了他气息中的异样味道。
是血气。
“你受伤了?!”
当年他送卫云澄来的时候,气息中就是这个味道,而且浓重数倍。
但前世她不懂什么内息之伤,直到他一口鲜血吐出,她才知道,这个死要面子的家伙不想让她分心所以一直在硬撑,怕她耽搁了卫云澄的病情。
哪知叶幼清并不领情,白了她一眼,还很嫌弃地长出了口气,这才手一撑,翻过窗牖。
“你懂得倒不少。”叶幼清负手在内室踱步,大大方方地坐到了八仙桌前,“斟茶。”
这下,陆昭锦仅有的那点担心也烟消云散了。
大半夜的,来她这儿逞什么威风?
“壶里没水。”女孩子撇了一眼,将木窗关上,背对着他道。
小霸王屈指一敲壶身,悠扬的声音传来,抬手自己斟了一碗。
“陆昭锦,你今儿,遭贼了。”
男人的话是肯定语气,陆昭锦一瞬间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你跟踪我!”
“你是我的世子妃。”叶幼清理直气壮,“不行吗?”
陆昭锦一怔,“那你的伤,你和他们动手了?可那东西……”
不对啊,以叶幼清的本事,竟然还夺不回昳容膏?
更何况,如果闹了这么大的动静,唐逍遥怎么敢嚣张到上门换方子。
他就不怕惹急了叶幼清这个小霸王,闹大这件事?
“什么东西?”
叶幼清如一只警惕的狼王,一眼看来,姿态傲然:“小爷守着,他还想进来?”
两人四目相对,顿时觉察到了彼此都误会了对方的意思。
“嘭”地一声,叶幼清将茶碗砸在桌上,“这么说,你今儿出去也遭贼了,还丢了……是昳容膏?”
京中传的沸沸扬扬,连叶老夫人都被人求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