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绢羽清秀的面容微怔,视线抬起飞快的看了蒂莲一眼,垂目恭谨道,“奴婢多是陪着太妃娘娘的,联络人的事情,都是绢叶在做。”,言罢看向娜姬。
这个丫头心思很机灵,骆伽无声失笑,知道蒂莲此番来意不明,所以回话也很谨慎,似是颇怕惹祸上身,将自己撇的干净。
娜姬微微抿唇,垂目思索片刻,颌首道,“的确是,若不是我使她出去,绢羽平素都是跟在我身边的。”
浓睫低垂,蒂莲语气清浅看不出神色,“绢羽,你和绢叶都是谢家精挑细选派给娜姬,跟着她入宫的,我相信祖母和子煦的眼光不会错,至少你二人都是十分聪颖的。你和绢叶同住同食,你来告诉我,她近日有什么异样。”
绢羽低垂面色微白,眼睑轻颤,一时间犹豫着没有开口。
蒂莲缓缓靠近椅背,素手端起小几上的茶盏,抬眼看向她,将她不安犹豫又难掩恐慌的反应看在眼中,淡笑道,“眼下,不是你该表现姐妹情深的时候,我要印证我的猜测,你知道,你若是包庇她,会是什么后果。”
“奴婢...”,绢羽一惊,无措的看向蒂莲,双手握在一起轻轻颤抖,随即又垂下目,“奴婢,奴婢不敢包庇她...”
这样说来,那就是承认了,绢叶是有一样的。
骆伽颇有兴趣的挑了挑眉,伸手捧过小几上的睡过盘子,惬意的翘着腿,捡起盘子里青葱玉粹的葡萄扔进口中,慢条斯理的品尝着。
娜姬则是难掩惊怒,“绢羽,你知道绢叶有异状,为什么不说?你可知我们如今在宫里有多艰难,一招踏错,便是连命都保不住的!”
绢羽闭目摇头,语气低弱无力,“娘娘,正是因为宫里的日子太难过了,所以奴婢才...可以理解绢叶,况且,她也不过是寻得了喜欢的人,奴婢为什么要阻拦她?”
“喜欢的人?”,蒂莲月眸清寒无波,静静看着绢羽,“绢叶在宫里和男人有了私情,这事若是被揭发,会是什么后果,你难道不清楚吗?”
宫里的女人,都是皇帝的,不论是妃嫔,还是宫婢,淫、乱后宫,就是死罪。若是宫婢做出了这等事,是要牵连主子的,依照娜姬如今在宫里的处境,这一牵连下来,便是云帝忧心保她,苏太后和那些妃子也不会善罢甘休。
绢羽清秀的脸色惨白,垂着首抿唇不言。
见她不说话,蒂莲也并没有打算细究责骂,毕竟那后果终是没有发生。
于是,她接着道,“罢了,此事既然没有被人所知,我便不细究你瞒而不报的责任。不过,你来告诉我,与绢叶有私情的那个人,是谁。”
没想到她会宽恕自己,绢羽不由一怔,抬眼看向蒂莲,对上她清沉无波氲着寒芒的眸色,不由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咽了口口水,绢羽躬着身低弱道,“奴婢,奴婢亦没有见过,不过听她的语气,当是这宫里的侍卫吧...”
垂目自手中茶盏看着自己的倒影,蒂莲清缓低语,“侍卫...,绢叶和那侍卫,可有做下苟且之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