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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着长生沉沉的连问,心里也跟着也是一变?
罗婆婆的家跟张老大的村子很近,如果说这是巧合的话未免也太巧合了?
还有那一具石棺,罗婆婆从田大收手里借了来,可后面又装是谁?
想了一会,我突然想到一个我不愿意承认的事情,看着长生愣愣的道:“可能是小白?”
“我也猜到了,可石棺又是怎么到那藏阴地去的?”长生手里磨着磨不停,朝我沉沉的道:“也许这件事从开始我们就想错了,田大收和元翎其实根本就是小角色,他只是引着我们进入石棺!”
“进入石棺?”我想到那种可能,突然感觉全身就有开始发痒,那些硬硬的伤口里面似乎有东西在爬动。
强忍着不去抓,我就只能忍住手去轻轻的摸了一下,可入手却是一颗颗小糯米粒,还一股黏黏的跟果冻一样的东西。
“不要动!”长生猛的朝我大喝一声,有点紧张的道:“这建木磨的糯米浆有用了!”
我将摸过伤口的手拿出来,却见手里沾满了黑色的小虫子,不过已经死了,在纯白的糯米粒中特别明显。
“这些是什么?”我将手放在眼前仔细打量,好像是一些小小的甲壳虫?
长生用一只手推着木磨,伸手摸了一下我的手接过那些小小的虫子,看了一下道:“这不会就是那食尸虫的幼虫吧?”
“食尸虫?”我看着也有点像,一只这样的虫子就能将袁威给整死,我体内有这么多?
“你也不要怕!”长生忙将手在木磨磨出来的糯米浆下冲洗了一下,安慰我道:“这不是都死了吗?到时问王婉柔就成了!”
我听得点头,可脑中就又开始忍不住的想长生最后反问我的一个问题,六姑她在守望魂台,我们都默认她因为罗婆婆跟田大收交换所以在守望魂台,可现在看来,地府似乎也是乱得不行,那么六姑守望魂台到底是为了什么?
长生也沉沉的不说话,只是一边往磨里加着糯米一边伸手推着磨。
房间里就只剩下磨的声音了,我听着迷迷糊糊的,总感觉这所有的事情好像都有着一根线在牵着,而我们现在找到了几颗独立的珠子就是找不到那根线,所以我们才会这么被动,一件件的事情搞得我们没有半点头绪。
神族那些人也当真是神经,都知道了石棺材了,也不是早点搞到那些东西,反而守着苗族的那个大的石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石头有石精的关系,所以从石棺里面出来的人才会变异,这不会是科幻片里的辐射吧?
那些符号也真是的,搞得这么散做什么?
还有卢总怎么会有这些符号,把这些符号画在墙上有什么用?他是蛊王,又养着抓伤就会有食尸虫的地府看门黑狗,那么卢总在这件事里的身份是什么?
我猛的睁开眼,看着长生道:“那个卢总你们问过没有?”
“没有啊?”长生似乎也在想着什么事情,愣愣的看着我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他有大问题!”我忙从浴桶里站起来,结果用力过猛,才开始变软的伤口一下子就跟被戳破了装水的袋子一般,朝外流着一些东西。
我忙就用手去摁,却感觉手里一阵阵的发热,一阵黑流从指尖涌了出来,落到刚没过膝盖的糯米浆中,竟然还有的在游动!
“不要动!”长生看着两眼一直,朝我大吼一声,猛的将我给摁了下去道:“你试着挤着伤口,不对!不要挤伤口,慢慢的朝下顺着血,我大概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我看着我手里不停的朝外涌着的黑虫子,突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让人感觉恶心,只想将自己所有的血都换掉了。
“你先顺一下,再慢慢的坐下去!”长生将脸转到一边,手飞快的推着磨道:“快点!”
我瞄了一眼木磨如水一般的朝下流着糯米浆,而身体里面的似乎有着无数的虫子开始不安份的爬动,如噬骨般的痒意瞬间就将我给吞没了,好像刚才我那一起身,将所有蛰伏在我血液里的虫子全部都给唤醒了。
“哗!哗!”
长生急急的推着磨,糯米浆落在半满的浴桶里已经开始有了流水的冲击声,我只有紧握着手才能抵挡这种噬骨的痒意。
“嘶!”一直缠在腰间不动的阴龙,吐着蛇信从糯米浆中伸出头来,朝我吐着蛇信。
舔了舔我的脸,两个黑眼圈跟着我的头的扭动盯着我,豆丁眼里全是心痛,蛇信紧张的朝我吞吐着,急着颈后的两片飞鳞都展得飞快,最后没有办法的只得又沉了下去。
我紧咬着牙,如果是痛我还可以忍,可这种痒意不是来自骨头,而是在自血液中,顺着血液的流动一点点的在全身蔓延,只感觉到痒,却又找不到地方,这是最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