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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尤抡起拳头就打,此刻管他是人是鬼。是鬼,姑奶奶跟你同归于尽。是人,姑奶奶今天就让你变成鬼。
拳头不够就上腿,腿还不够,咱有嘴。就在白小尤疯狂的反击中,一只大手紧紧的攥住了她的胳膊,就跟拎小鸡一样,往上一提一绕。交谊舞中的一个优美旋转,白小尤被束缚在一个宽大的怀里。
“闭着眼睛瞎嚷嚷!”淡漠而冷傲的声音在头顶盘旋,怎么这声音这么熟悉。
白小尤抬头一看,更想抡拳头打人,被制服的手却被对方狠狠一捏,迫使她放弃了施暴的念头。
“怎么是你?”白小尤揉着被捏痛的手腕,生气的瞪着面前的高大身影。
薛楠冷着脸问,“你真想见鬼?”
白小尤摇了摇头,谁要见鬼。
薛楠伸手一指她身后的那些M形的小屋,“那是人家的坟墓,你大半夜挨家挨户的敲,不怕人家出来跟你聊天?”
原来那些M形房屋正是蒙古族的墓葬方式。在塔克拉玛干分部着很多少数民族,维吾尔族跟蒙古族是最常见的两大民族。蒙古族人在墓室的门上挂上葫芦是祈求平安福禄的意思,并不是单纯的为了好看。
“那他们摆着梯子干嘛,是方便他们从地下爬上来吗?”白小尤不服气的嘟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