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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王少杰还专门为我演戏,众人顿时不干了,一个个看王少杰的目光,就如同带着刀子一样,狠狠地刺在了他的脸上。王少杰一看自己大势已去,不仅没有能够把我打倒反而搬着石头砸自己的脚,他毫不犹豫的对我怒骂道:“鲁明德你个小王八羔子,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血债血还的。”
正所谓敌人的愤怒就是自己的骄傲,面对他的骂声,我不但没有丝毫的生气,反而对他笑呵呵的说道:“我记得你上次就让我等着的,我都等到现在了,我现在不依旧还是好好的吗。”
王少杰没有说话,转身气冲冲的离开了宴会厅,当他带着那些小青年一一走出宴会厅时,众人纷纷又传出议论来。
“这个王少杰我就看着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了,没有想到他还真的不是个好东西。。”
“谁说不是呢,我们跟在他的屁.股后面,还不如自立门户呢,你们想想,自动他成了古玩街协会的会长之后,我们睡觉捞着油水了?”
“对,对,我们得跟悦小姐说说,让他辞掉王少杰的会长身份。”
众人的议论声毫不保留的传进了悦小姐的耳朵里,不过对于那些话语,悦小姐仍旧是一脸轻松的看待。
“大家安静一下。”悦小姐听了一段时间众人的议论声后,笑着说道:“假若大家要是都想让我免去王少杰的会长,我会把你们的建议带给我父亲的。”
“那太好了。”人群中,一个年岁大一点的那老人从桌子前站了起来,他一脸兴奋的对悦小姐说道:“其实这个王少杰当初干会长的时候我就不赞同,刚才的事情悦小姐你也看到了,他明明说让我们跟着粲楼对着干,没有想到他自己都没有做到。”
“吆西。”我安静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心想:“看来这条古玩街里面的水还不浅啊。”
不过伴随着我心中所想的刚一落下,我就听到那位那老人转身对我说道:“不过你放心,我们当初也是答应一声,但事实上我们也没有难为你们粲楼。”
我呵呵一笑,对那老人点头道:“谢谢,谢谢。”
悦小姐坐在台上脸色忽然变的郁闷了起来,他瞅着依旧还站在大厅里的那老人问道:“要是王少杰被拿下了,那协会的会长谁来做??”
这个问题把那老人也给困惑住了,那老人犹豫了一会儿,当悦小姐看到那老人一脸疑惑的样子后,悦小姐无奈的说道:“看来这件事情我们还得从长计议,及不得。”
令悦小姐没有想到的是,他的话刚一落下,就听到众人中又传出了一道声音来:“你们只要把王少杰给撤了,我们还怕没有人来做这个协会的会长吗。”
我顺着声音望去,只见是一个年龄跟我相仿的小伙子,是他说出了那么嚣张而又自信的话语来。我看着他忍不住的自言自语道:“看来还真是年轻气盛啊,这么嚣张的话语都干说出来。”
不过他的话语对于悦小姐来说,丝毫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悦小姐仍旧是一脸的困惑,困惑中的他很是无奈的对那小伙子点点头道:“谢谢你的建议,但是会长这个东西并不是像你想的那么的简单的。”
众人听到悦小姐的话后,纷纷变的安静了下来,安静中,时间晃晃悠悠的过了有一分钟,在这一分钟的时间里,没有一人站出来说话的,悦小姐没有说话,其他的人就更不敢说话了。
随着一分钟的流逝,我看着悦小姐的脸色依旧还在为王少杰下台后,谁来上台的问题感到疑惑,我心里暗暗的长叹了一声,心想:“要是实在找不出来,抓球也可以啊。这里有那么多人,咋还就找不到一个会长了呢。”
说实话,此时的我是多么想让王少杰下来,或许是因为这种思想已经强烈的占据了我的脑袋,以至于我都忘记了王少杰也并非是一个一句话就能让他下来的人,因为这里面毕竟还夹杂着他与悦楼主的关系,悦小姐虽然是悦楼主的女儿,但是这个悦小姐到底会站在那一边,这个问题还得值得商讨。
或许悦小姐一时也想不出来办法了,他急忙对着话筒笑道:“既然大家现在都没有更好的办法,那我们就进.入下一个环节吧。这个环节可是一个增加你们店铺人气的环节,各位老板们,接下来你们可要留神喽。”
我看着悦小姐的脸色重新变的自然了起来,我心里暗暗掂量着,这下面的环节将是一个什么样的环节,为什么说是一个增强店铺人气的环节。
当我把目光投向了主 席台的时候,我看到几个礼仪小姐纷纷将摆在主 席台上的盒子给打开,我心中暗叹,盒子里面果然放着的都是绝世珍宝,众人与我的观点一样,当他们看到盒子被一个个打开之后,也都纷纷的发出了惊讶的表情来。
悦小姐看到台下的众人一个个嘴巴都变成了o型,笑着说道:“今年我们还是老规矩吧,先让年轻人上来看一看,省的你们那些老头条都不给年轻人机会,你们看如何?”
“好嘞。”刚才起身说话的那位那老人得意洋洋的答应了一声。
“鲁老,看来你今年依旧是自信满满啊。”悦小姐笑着对鲁老说道。
说完,他把视线从鲁老的身上收回,对着话筒继续笑道:“粲楼是古玩街上新开的店铺,鲁老板的年龄也不大,不如我们就让鲁老板先上来试一试怎么样?”
我心里一阵惊讶,我这都还不知道怎么玩怎么就让我先上去试试呢。
悦小姐见我一脸惊讶的样子,对我笑道:“鲁老板你不用紧张,赶快上来吧,后面还有很多人等着排队的呢。”
听完悦小姐的话,尽管还不知所错的我,也只好硬着头皮上去了,他在台上,悦小姐对笑道:“张老板吗,考验你的眼光的时候到了,你只要说出我带来的这些宝贝的由来,宝贝就是你的,优胜者也就是你。”
“说出宝贝的由来?”我心中一怔,疑惑的看着悦小姐问道:“就这么简单?”
“是的。就是这么简单。”
我把目光投向了摆在主 席台上的那些宝贝,虽然一个个长相都不一样,但是从它们的颜色和造型中,不能说我一眼就看出来他们的年份,至少它们的做工啥的我都还能说得的出来。
悦小姐见我目光投向了主 席台上的那些宝贝,急忙对我打断道:“让你看可不是这些破玩意,这些都是装饰品,等结束了都是送给你们的纪念品,我要让你们看的东西都还没有拿出来呢。”
我一脸惊讶的指着摆在主 席台正中间的一把青铜剑问道悦小姐:“商贷的青铜剑都还不是好东西?”
台下的人听到我的话后,瞬间变的安静了下来,隐隐约约中传出了几道窃窃私语的声音来。
“鲁老,看来这个鲁明德还真有两把刷子,我看了这么一大阵子才看出来那是商代的青铜剑,没有想到他一眼就能看的出来。”
鲁老呵呵一笑:“这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弄不好是他瞎猫蒙着个死耗子呢。”
悦小姐让礼仪小姐去后台取出宝贝,只见一个破旧的箱子被礼仪小姐给端了出来,当礼仪小姐将箱子端到我的面前时,我很是疑惑的望着悦小姐问道:“这就是你说的宝贝?”
悦小姐对我呵呵一笑,答应道:“对,这就是我所谓的宝贝。”
我长吸了一口气,把目光弱弱的投向了面前的这个破箱子上面,正当我对我上下打量着的时候,悦小姐对我说道:“我知道你们这些人都是看文物的老手,假若单纯的将让你们看一些文物,对于你们来说简直就是轻而易举,所以给你们看看这些东西,假若你们要是连这些东西都能认得出来,那才是你们的本事。”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想:“那你还不如让我们看点我们没有见过的东西,像三条腿的蛤蟆啥的,那些东西肯定要比这破箱子好使。”
当然这些话都是我心里想想而已,若是将这些话说出来,那结果会是什么样子,我连想都不敢想象。
我看着在箱子的旁边摆着衣服白色的手套,我对悦小姐问道:“我可以把箱子打开看一看吗?”
“当然可以。”悦小姐非常爽快的对我点了点头。
我拿白手套,将手套带在手上,望着破旧的箱子,打量了一番后将其打开。
打开箱子的时候,我见箱子上居然还有拉练,拉练都已经生锈,一看就是一个有历史的箱子,不过仔细想一想,假若不是一个有历史的箱子,想必悦小姐也不会让礼仪小姐摆在我的面前。
顺着拉练将箱子打开,一股发霉的味道瞬间将我的鼻子吞噬,我皱着眉头看着箱子里面的构造,里面的构造非常的简单,跟现在的箱子根本就没法比,这更加坚定了这个箱子的历史。
不过仅仅知道这是一个有历史的箱子还是不够的,若是想要知道这个箱子是一个有历史的箱子,相比不用打开,单纯的从外面来看就知道了,可是要想知道这个箱子的历史在哪里,它的由来又是什么,这可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当我看到箱子里面什么构造都没有的时候。
我皱起了眉头,心想这不是强人所难吗,拿着一个破箱子,就让我说他的由来,一点线索都不给我,这让我咋说啊。
台下的人看到我皱起了眉头,不时的传来了几句嘲笑的声音来:“鲁明德你行不行啊,咋还皱起眉头了呢。”
我没有理会台下的笑声,我知道就算是我去理会他们,他们也不会停止对我的嘲笑的。
不过正当他们在下面不停的嘲笑着我的时候,我在箱子里面忽然发现了一个圆孔的小洞,洞口虽然不算大,但是上面却沾有铜锈,我试图将手指伸进那个小洞,却发现那个小洞根本没有我的手指粗。
“嗨。乖乖怎么好端端的一个皮箱上面还有一个窟窿呢。”顺着小洞口望去,我看到那个小洞正好是将皮箱给穿透,中间还能看到厚厚的牛皮和铜锈。
面对这样的现状,我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了一个战火纷飞的年代来。伴随着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场景,我急忙找寻着箱子上拉练,当一个已经修的都已经看不清楚拉练的拉练出现在我的视野上时,看到上面隐隐约约的几个还没有被锈住的文字时,我长松了一口气。
我把我视线投向了台下,望着刚才发出对我的嘲笑的地方去往,当我的视线不偏不正的落在了鲁老的位置上时,我脸色瞬间一暗,心里同时想到:“好你个鲁老,我原本以为你是一个好人,没有想到嘲笑我的人也是你。”
或许鲁老看出了我的心思,他见我将视线投向了他后,他赶忙对我说道:“小子,你到底行不行?要是行的话你就赶快说,要是不行的话你就赶快下来,后面还有人等着排队上去呢。”
看到他脸上的不屑,我对他呵呵笑道:“这个箱子我已经认出来了,我之所以没有马上说出他的由来,我是想先问问你老人家有没有看出来。”
“不就一个箱子吗,假若我连这点东西在不认识,那我就白活了这么多年了。”
“哦?”我故作惊讶的从鲁老的身上收回视线,把视线再次投向悦小姐说道:“这个箱子是俄 国大革 命的时候,列宁用过的箱子。。”
“啊?”我的话刚一落下,就听到台下瞬间传出了一道道惊讶声来。
不过我没有理会台下的惊讶,我的目光依旧停留在悦小姐的身上,他听完我的话后,对我微微一笑,对礼仪小姐摆摆手,后者端着箱子走回了台后,当这一切都已经完成后,悦小姐对我竖起大拇指道:“鲁老板果然是青年才俊,连这样的东西都能认得出来。”
面对悦小姐的夸赞,我很是无奈的看着他说道:“我真是服了你们了,你说你们闲着没事挖挖中国的墓地就行了,你们怎么还跑到了俄 国去挖墓了呢。”
悦小姐没有回答我的话,他又叫礼仪小姐端上了一个宝贝来,对我说道:“刚才那东西被你说对了,下面来看看这件东西吧。”
我把视线投向了礼仪小姐,与刚才的那个箱子相比,现在礼仪小姐拿着的东西要明显好与刚才的那个破箱子。下不说别的,单单看外面的盒子我就能感觉出来。
悦小姐在我旁边说道:“刚才那是近代的东西,现在这个才是古代的,你要是能再把这件宝贝说出来,那你就真的是这个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对我竖起了大拇指来。
对于他的大拇指,我没有放在心上,相对于他的大拇指,我更把鲁老刚才对我的嘲笑给放在心上了。
伴随着礼仪小姐将她端来的盒子放在桌子上,她将盒子慢慢地打开,一个显得很是粗糙的青花瓷慢慢地出现在我的眼前。
“元代的青花瓷?”我心想:“青花瓷清代也有,但肯定不会是清代的,要知道在这样的场合下,拿出一个清代的青花瓷,那悦小姐无疑就是打自己脸了。”
但是待我对那青花瓷仔细打量了一番,发现也不像是元代的,因为上面的图案显得很单调,而且很老套,元代是青花瓷盛行的时候,若是做出这样的青花瓷来,那无疑就是元代打自己的脸了。
我望着桌子上的青花瓷,仔细的大量了一番,一边打量着,我一边疑惑着,慢慢地,一个小小的阴谋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偷偷地看了一眼悦小姐,见他嘴角微微耳朵隆起一丝的诡笑,我心中窃喜道:“想不到你悦小姐还想用这样的方法来迷惑我,你这也太小看我鲁明德了吧。”
不过我并没有选择马上给予悦小姐回答,我把视线慢慢地投向了鲁老的身上,我看到他在看到桌子上的青花瓷后,自信满满的冲着我笑时,我抢先一步对他说道:“鲁老,这一次我们比试一下怎么样?”
“比试一下?”鲁老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一脸自信的对我答应道:“好,比试一下就比试一下,不过我们拿什么当成赌注呢。”
“赌注?”我笑着对鲁老问道:“这咋还得要赌注呢。我们单纯的比试一下,又不是赌博,要赌注干吗呢。”
“要是没有赌注,那就没有意思了。”鲁老一边朝着主 席台走来一边说道。
台下的人见此现状,纷纷开始凑热闹了起来。
“鲁老,依我看你们也不用赌注了,你们谁赢了谁就来做这个协会的会长行了。”
台下也不知道什么地方传出了这个一句话来,倒是悦小姐听到这句话后,很是赞同的拿起话筒道:“既然大家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就这么来吧。”他说完还不忘问问我和鲁老:“你们俩有什么一件吗?”
对于意见这个东西,反正我是没有意见,一来我只是想要削减一下鲁老的傲气,二来也就是让鲁老知道,我鲁明德也不是吃素的。
听到这一场比试关系到会长的归属问题,鲁老高兴都还来不及,就更不用说意见了,他急忙对悦小姐答应道:“好,我们就这么玩。”
悦小姐见我和鲁老都没有意见,笑着点点头道:“既然你们都没有意见,那我们就开始吧。”
我跟在悦小姐的后面说道:“鲁老你是前辈,还是你先来吧。”
“那可不行。”鲁老一口否定道:“我们的同时来,免得在被抄袭了。”
我心里一想也是这么个情况。
悦小姐脑袋转的倒是扌廷快,他让礼仪小姐拿来纸和笔来,分别给我和鲁老一人一份,接过纸和笔的我就听到悦小姐笑着说道:“你们把自己看出来的故事都写在纸上,回来我给你们念出来,这不就可以了吗。”
“对。还是悦小姐想的周到。”鲁老很恭敬的对悦小姐回应了一声,对我确实冷哼了一声。
伴随着他的冷哼声,我俩双双开始写摆在桌上的那个青花瓷的来历,我用了几分钟的时间就写完了,可是鲁老用的时间却要比我的多一倍。
台下看到鲁老迟迟都没有写完,又开始纷纷议论了起来。
“这个鲁老怎么还没有弄完呢,你悄悄人家粲楼的老板,多么速度。”
“正所谓慢工出细活吗,别看这粲楼的老板这么速度,没准还不知道他是怎么输的呢。”
“我看着粲楼的老板也没戏,鲁老可是我们古玩街的老狐狸,吃的盐都比粲楼老板走过的桥还多。”
“那可未必,我看好长江后浪推前浪。”
伴随着台下的议论声,鲁老终于放下了说中的笔,我笑着把目光投向了鲁老,对他笑道:“早知道我们应该来个时间限制的。”
听到我的话后,鲁老看着我鄙视道:“你没有听到下面的人说吗,慢工出细活。”
说完,他将写好的东西递给了悦小姐。
悦小姐接过鲁老的纸条,看了一眼问道:“我先读谁的?”
在这个问题上鲁老没有继续较劲,他很是自信的对悦小姐说道:“这个就由悦小姐自己安排了。”
我一听这话,我急忙对悦小姐说道:“鲁老是前辈,你当然要先读他的了,我这个小晚辈,放在后面就可以了。”
“既然你没有意见,那我就先读鲁老的了。”悦小姐拿起放在他身边的话筒,不过在她阅读之前,他又重新重复了一遍我和鲁老的赌注。
“你们俩刚才的是赌注可是古玩街协会的会长,这个你们可都记住了。”
“当然。”鲁老一脸得意的看着悦小姐说道:“我都这么大年纪了,说出去的话,那就是泼出去的水。”
悦小姐没有问我,他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当他确定了鲁老的意思之后,他就读了起来。
当我听到悦小姐的声音顺着话筒传进了我的耳朵,他张口读到这是一个元代初期的青花瓷时,我的心里瞬间长松了一口气,并且得意的笑了起来。
鲁老见此架势赶忙对我骂道:“你小子懂不懂如何尊重别人?”
“我怎么了?”我一脸无辜的看着鲁老。
“你怎么自己还不知道吗?”鲁老态度非常的强硬,那架势就像是我抢走了他的老伴一样。
“我不就单纯的笑了笑吗?”
鲁老赶忙对我打岔道:“你在这个时候笑是什么意思?你为啥早不笑,晚不笑偏偏在这个时候笑?”
当我听到鲁老说道这句话的时候,我与他原本只是比试一下的现状瞬间升级。我把目光投向了悦小姐的身上,看到他仍旧手拿着鲁老的纸条,我毫不犹豫的张口道:“悦小姐,你就不用浪费那时间了。”
“为什么?”悦小姐很是不解的对我问道。
“因为你刚一读到元的时候,我就知道鲁老已经入了你设下的圈套了。”
悦小姐脸色瞬间变的郁闷了起来,他一脸不解的看着我。
我对他冷冷一笑道:“青花瓷很多人都以为是元代盛行,其实不然,像你这个青花瓷,假若要是放在元代,那就是垃圾中的垃圾。”
台下听到我的话后,顿时一阵愕然。不过这并没有阻止我继续发表我自己的观点。
我对悦小姐继续说道:“以悦楼主的实力,相比一定不会拿出一个垃圾货出来,仅仅从这一点来分析,就能知道这个看似不咋地东西,其实是一个价值连城的东西,这就要想想青花瓷的起源朝代了。”
听完我的解释和分析之后,悦小姐的脸色慢慢地变的好了许多,他对我笑道:“那你说这是什么朝代的东西?”
我长吸了一口气,目光再次锁定在了那个青花瓷上面,待我重新打量了一番之后,我笑着对悦小姐说道:“这个青花瓷是唐朝中期的。”
悦小姐的脸色再次变淡定了起来,他甚至都有些目瞪口呆,我等了他半晌,他才回复过来。当他回复过来时,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恭喜,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你们古玩街的会长了。”
“啊?”鲁老忽然大叫一声,他赶忙挡在悦小姐的面前争辩道:“这真的是唐朝中期的青花瓷?”
面对鲁老的争辩,悦小姐很无奈的对他点了点头。
“鲁老正所谓愿赌服输,刚才的赌注也是答应了的。”
“这……这……”鲁老一脸不甘的说道:“这不行,我们要三局两胜。”悦小姐很是为难的把目光锁定在我的身上。
我呵呵一笑道:“既然鲁老都这么说了,那我这个当晚辈的还能说什么呢。”
“就是,悦小姐我们还是三局两胜吧。”鲁老赶忙推促着悦小姐。
不知道悦小姐是听到了我话里有话还是他压根就不想听鲁老的三局两胜,他慢慢地把视线投向了鲁老,对他叹气道:“你都这么大年纪了,你好意思出尔反尔吗,刚才明明是你的说的,谁赢了谁就是古玩街协会的会长,你现在怎么又能三局两胜了呢?”
我看到鲁老被悦小姐憋的说不出来,心想:“你这老家伙现在好了吧,搬着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过对于鲁老我,我也就想给他点颜色看看,至于这个古玩街的协会会长,我压根还就没有打算做。
我见悦小姐心意已决,笑着对他说道:“要不这样吧,这个古玩街协会的会长就让鲁老来做吧,他年纪大,资历深,做会长最合适,我就不行了,我刚刚来到古玩街,对哪里的情况都不了解,你让我做我也做不了啊。”
悦小姐听完我的话,笑着把视线转向了我的身上:“鲁老板,想不到你还扌廷会办事哈。”
我虽然不知道悦小姐的这句话是处于对我夸赞还是对我的讽刺,但我还是笑着对他说道:“我说的是真的。”
话罢,不等悦小姐说话,我赶忙把视线投向了鲁老的身上,看着鲁老,我笑道:“鲁老,这个会长还是你来做吧。”
“为什么啊。”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我的话瞬间惹来了台下的反驳声。
台下众人纷纷对我投出了反驳的目光,反驳中,他们还对我出言不逊道:“鲁明德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们古玩街?看不起我们的协会?”
这样的现状我还真的没有想到,我本以为这是我跟鲁老之间的事情,却没有想到居然还引起了台下的不满。
悦小姐呵呵笑道:“看到了吧,这下就算是不想做这个古玩协会的会长,人家都不答应啊。”
我无言以对,或许是处于脸面的原因,鲁老闷不做声的从主 席台上走了下去,我看着他那缓缓远去的背影,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个借口来。
我急忙对悦小姐说道:“这个古玩街协会的会长我还真的不能做。”
“为什么?”悦小姐疑惑的看着我问道。
“因为我现在已经是北派的负责人了,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是不是也是北派的协会,你们假若要是北派的,那我也不用来做这个会长,但是假若你们是南派的协会,那我就更不能做这个会长了。”
悦小姐变的沉默不语了起来,台下的众人听完我的话后,也纷纷闭上了嘴巴,虽然他们没有继续说话,但是我知道他们闭上嘴巴的原因,相比他们一定都是南派的人,听到我是北派的负责人,他们肯定不想让自己跟着我干。
时间一分一 秒的流逝,慢慢地,将近两分钟的时间就这么无声无息的 过去了,我见悦小姐依旧是一脸的犹豫,我也没有选择继续站在主 席台上,我像鲁老一样,默默的从主 席台上走下,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哥,你为啥不愿意做这个协会的会长啊。”
我刚一坐下,胡杨就将嘴巴蹭到了我的耳边,对我小声的问道。
我没有给与他回答,只是敷衍了他一句:“等下我们回家我再跟你说。”
话语说完,悦小姐的声音打断了胡杨的继续疑问的势头。
悦小姐见我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他重新拿起话筒说道:“既然这样,那我们还是让鲁老来做这个协会的会长吧,王少杰你们都反对他,希望鲁老不要把会长做的跟王少杰一样。”
悦小姐的话说完,台下安静了将近有半分钟,半分钟之后才依稀出现了几道掌声,随着这击倒掌声的响起,众人给慢慢地的牵扯了起来,我也 慢慢地鼓掌,直至掌声在宴会厅里的声音打到了一浪高过一浪的程度。
这新的会长已经出来了,活动我也参加了,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鲁老让我对这里产生了反感,还是因为我本来就不想继续呆在这里了,我趁着鲁老在台上发表感言的时候,带着胡杨走出了宴会厅。
一出宴会厅,一股清晰的空气顿时将我吞噬,我用力的长吸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的叹息道:“还是外面的空气好。”
“哥,你快点说说你为啥不愿意干那个会长啊。”
我摆了一眼胡杨,对他说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吗。当会长还得上去发表感言,不当会长,我们现在就可以回家了。再说了……”
我本想将对于这个协会的看法也发表一下感慨,待我转念一想,以胡杨的智商,总是我发表感慨他也听不懂,我语气有力气对牛弹琴,我还不如早点回家跟苏子月商量商量这以后的生意咋办。因为从鲁老从台上黯然离开的那一瞬间,我仿佛感觉到我的面前瞬间又多了一个敌人。
胡杨对我笑道:“哥就是哥,想不到你能想的这么多。”
我看着胡杨对着竖着大拇指,把胳膊拦在他的肩膀上:“走吧,我要是连这点头脑都没有,那我还怎么做你哥呢。”
回家的时候,我们并没有打车,我想好好的享受一下清晰的空气,尽管这马路边上的空气就像是一个十八岁的小姐一样,但是我还是觉得要比在宴会厅里好很多。
胡杨紧跟在我的身边,他看着我只知道走路,不解的对我问道:“哥,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你咋连句话都不说呢?”
我对他笑道:“有啥好说的,你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呗,你不说我怎么说呢。”
听完我的话,胡杨急忙对我问道:“那个王少杰,今天你让他丢人丢的那么彻底,而且还把他的会长给弄下来了,你说他会不会报复我们?”
我想了想,看着胡杨一脸焦急的看着我,心里没底的对他说道:“应该不会吧,要知道上次我们已经让他除了很大的丑了,他要是还不知道教训的话,那他就是傻 逼了。”
胡杨很是欣慰的对我点了点头道:“希望如此。”
但是让胡杨没有想到的是,他所希望的并没有让他梦想成真,而是适得其反。
几天后的一个早晨,当我和胡杨还有叶不语依旧如往常一样,早早的就来到了古玩街时,我忽然间看到一亮消防车从我的面前飞驰而过。
正当我疑惑这里是不是失火了的时候,胡杨很是疑惑的说道:“谁家大早晨的就着火了,这也太背了吧。”
我顺着消防车行驶的方向外望去,当我看到在出于一股浓烈的黑烟正在天空中卖力的盘旋时,我随身符合道:“还真是失火了,大早晨的就着火,这家人的点子还真够背的。”
不过这并没有影响到了我去往粲楼的心情,我们拐了一个弯,然后径直的朝着粲楼走去,当我们距离粲楼越来越近的时候,身边的胡杨忽然冒出了一句:“着火的地方不会是我们粲楼吧。”
我毫不犹豫的一个巴掌打在了我胡杨的脑袋上面:“大早晨的你说什么话呢。”
胡杨一脸委屈的伸手指着我们的正前方,此时消防车已经停下,几个消防队员正拿着水枪在救火,这个时候叶不语忽然喊道:“还愣在这里干吗,赶快去看看啊。”
我看着叶不语飞快的朝着粲楼跑去,我和胡杨也跟着跑了上去。
当我们站在粲楼的门前时,大火已经被消防员给扑灭了,当我看到我那原本装饰的豪华而又奢侈的粲楼,此时已经失去了他那原有的本色时,我心疼的看着它不知所措了起来。
“妈的,这肯定是王少杰的所作所为。”站在大街上的胡杨怒骂道:“王少杰,我 操 你老妈。”
虽然此时还是早晨,但是古玩街上还是能看到稀稀疏疏的行人的,他们看到粲楼着火,加上听到胡杨的骂声,很快就就我们和粲楼给围了起来。
“三而冷静,别骂了,我们先去报警吧。”
此时胡杨的怒火并非是一句话两句话能够扑灭,我让叶不语好好的看着胡杨,自己拿出了电话。
警察很快就把警车停在了粲楼的门前,我看着几个穿着警察制服的男子从警车上下来,急忙感到他们的面前道:“有人给我的店铺防火。”
警察见我一脸着急的样子,也没有敢怠慢,急忙从车上拿出一个本子来,给我做笔录。
当我把事情的经过全都说了一遍之后,警察对我问道:“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根据你所说的的,我想一定是你得罪人了,人家找你来报复的。”
我很平静的对警察点了点头道:“是的,我把以前古玩街协会的会长王少杰给得罪了。”
“王少杰?”听完我的话后,我看到那警察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一道惊讶的表情来。或许是怕被我看到,他那警察的表情,很快就被镇定给替代。
“那好,你等我们的消息吧。”我看着警察把王少杰的名字写在了怀疑人的空格里面,对他们急忙说道:“你们能不能快点给我把坏人给找出来?我一家老少就靠着我的这个小店铺呢。”
听到我的话后,警察表现的非常淡定,他收起本子和纸,对我淡淡的说道:“你放心吧,为人名服务是我们的天职。”说完,他还不等我继续说话,甚至都不等我向他们答谢一声,他们就转身上了警车,然后架势着小车就走了。
“怎么样?警察怎么说的?”叶不语见警察走后,将胡杨扔在了一边对我问道。
“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但是我咋总觉得这警察不靠谱呢。”
“要是警察不靠谱的话,那我们就自己行动吧。求天求地不如去自己。”
我对叶不语答应了一声,打开粲楼的房门道:“我们进屋看看被里面被烧成什么样子了吧。”
打开 房门,当我看到大厅的正中央躺着一摊酒瓶的玻璃随便时,我对叶不语说道:“你看那些玻璃碎片。”
叶不语瞅了一眼说道:“肯定是把汽油放在了瓶子里,然后从窗户扔进来的。”
我很赞同叶不语的观点,对他说道:“这些我们都记下了,回来我们要让王少杰血债血还。”
我的话刚一落下,叶不语很是疑惑的问道:“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是王少杰干的?照理说他应该不敢这么过分吧。”
“你什么意思?”我急忙把视线投向叶不语的脸上,对叶不语问道。
叶不语很是坦然的对我分析道:“我们和王少杰本来就有矛盾,假若真的是王少杰干的,相比他的脑袋肯定是进水了。”
“那你的意思是?”
叶不语没有马上给予我回答,他将视线投向了大厅里面的柜台,我也跟着忘了过去,发现柜台还是好好地。一边伤痕都没有,柜台后面的货架也是好的。
叶不语把目光从柜台上收回,又转头向靠近柜台的窗户,那个窗户虽然也已经被烟熏成了黑色,但是上面的玻璃是完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