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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回答这个问题,我更关心的是,他们为什么要这样问。
他们的眼神当中充满着期待,完全能够看得出来,他们太在意这个答案了,太在意我的父母究竟是不是亲生父母。
这个答案,他们为什么会感兴趣?
我不想玩什么心眼,尤其是在他们面前,我的样子,如果有一面镜子的话,自己看着自己一定是非常乖巧的,很乖巧的点下头:“他的确是我的亲生父母,从小到大,我一直是在他们的呵护下长大的。”
在我的这个回答后边,还有太多的太多的问题紧随其后,可是,我非常果断的把这些我想问的问题全部省略掉了,如果这些问题抛出来之后,会影响到他们在第一时间的反应和神态。
与其这样的话,还不如耐着性子等一等,等个一两分钟之后再去问也不迟。
果不其然,我想捕获的一些东西,很快就在他们的脸上反应出来,他们听完我的这个答案,听我说:他们的确是我的天下父母。
听完这些之后,他们是很失望的,两个人的头都缓缓绽放下垂了一点,不过还好,他们的表情还是很开心的,尤其是当他们再一次抬起头看着我的时候,满是欢欣和窃喜,他乡遇故知也许是这样的吧!
冬子在我们中间一个劲儿的说:“爸妈,你们今天是怎么了,人家第一次登门,你就问这些稀奇古怪的话,弄不好会把人给吓到了。”
“也是啊,真的抱歉,可能是我的情绪冲动了,说了一些匪夷所思的话,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就当是我们两个老人,絮絮叨叨的。”
我急忙解释了一下:“也不是呀!我喜欢你们的这种性格,有什么说什么,想起什么来了就问什么,直截了当的,总比那些拐弯抹角的要好,我这人就是个直肠子,有什么说什么。”
“其实我们今天,真的很失态,刚开始的时候听冬子说,他说在工作的时候认识一个人,当时我还不怎么信,你以为他是胡说八道,可是我们现在的那里,还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没有一句谎话。”
“究竟是什么呀,听起来很神奇的,他究竟说了什么?”
“我们有一个女儿,那个孩子很不幸,在十几岁的时候就已经离世了,这事儿,冬子肯定跟你说过了吧?”
我点头,是有说过,并且说过好多次了,他还说,我的长相跟他的妹妹很相像,虽然我们两个人之间年龄差了很多,如果他的妹妹活到现在的话,能够长成什么样子,他也不知道!可是他就是感觉,感觉我们两个人非常的像。
“您不会是说,你也把我当成了,你们当年的那个女儿?”
想不到我这样问完之后,他们的情绪一下子就失控了,正如冬子所说的那样,当年的丧女是痛,虽然过去这么多年了,可是这样的剧痛是无法在他们内心中磨平的,不论过去多久,只要想起往事,或者是说,只要一触碰到跟当年相关的一些人或者事,他们的心情瞬间就酸楚起来,眼睛湿润的,恐怕有泪珠要摞起来了。
冬子急忙在一边劝说,今天本来是个开心的日子,尤其还是有客人过来,就不要让自己再陷入那些悲痛当中,再说了,这样对待客人也是不礼貌的。
我真的无所谓,他们的情绪越是自然的流露,我越是感觉这里通过特别的亲近,仿佛有一种可以不受到任何约束的自由,一个正常的人,只有到了自己的家里,还会有这样的轻松惬意。
面对着他们的酸楚和伤痛,我不是一个非常懂得劝别人的人,我不知道要跟他们说什么好,面对这种状况,我的思维往往是短路的,智商变得很低,有点驽钝。
可能是没有经过大脑吧!我傻不拉叽的又问了一个不应该问的问题:“冬子好几次都说过,说他有一个妹妹,可是他始终没有告诉过我,他的妹妹叫什么名字?我可以知道这个名字吗?”
话已经从口中说出来了,说完之后就后悔,这些往事,本来就已经触动他们内心最柔软的部位,我这个人可好,没有去触碰那些最不应该触碰的东西,非要戳痛他们的心。
话已经从口中说出来的,就不可能再吞回去,只能这样等着了,他们愿意说的话就说,如果不愿意说的话,那就最好了,就当我根本没有问过这个问题。
这对老人还是非常讲究礼节的,心中虽然很痛,可是对于我的这个问题,他们并没有回避,颤颤巍巍地告诉我说:“冬雪,我女儿是冬天出生的,给她起名字的时候,就烙印上一个雪字。”
冬雪——
冬雪,冬雪,冬雪——
我一下子就窒息住了,这个名字倒是没什么,可是这个名字之外,似乎有一种另外的语言,一下子就贯穿着我的耳膜当中。
这个名字太熟悉了,可是在我的身边,或者是说我认识的人,根本就没有叫这个名字的。
可是这个名字,却是死死的,无处藏身的,把我牢牢的给锁了起来,因为在我的一些经历过程中,我见过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