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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回头看着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看着她的时候,内心突然泛起一道酸楚。
可能是她的表情太过于茫然了,非常的无助,目光当中没有任何的希望,就像是一个人坠入茫茫的大海当中,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彼岸在什么地方,生还是死,完全是听天由命的。
我们两个人之间,这段时间的交往并不少,有磕磕碰碰的,有误会有仇恨,也有过相互的信任和倾诉门。
只是在这个时候,更多的是我内心善的柔软,我见不得她这个样子。
说句良心话,我倒是真的希望,她拿起手中的拐棍冲我狠狠的砸过来,或者是哭天抢地的冲我骂一顿,诅咒我快点死也好。
我这个人天生最见不得的是软的东西,面对强势,面对着死亡的威胁,我的应变能力虽然不是很强,但是我绝对不会害怕。
可是面对柔软的东西,面对着情感的酸菜,我的内心是经不起任何的攻击,身上的防御性会瞬间的瓦解。
我站在她的跟前,弯下腰,双手用力按住她的膝盖:“你不需要害怕,就这么一天半的时间,等过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还有就是,我也答应过你的事情,我一定会替你找到害死你女儿的凶手。”
她抬起头,用颤巍巍的目光看着我:“你是郑叶?”
我愣了一下,不会是这个时候她才认识我是谁吧?
刚才在她们家的时候,我们是强硬的把她硬拍到的车上,选尽量避免彼此争吵的时间,以减少不必要的麻烦,但是争吵还是有过的,她明明地说出过我的名字。
也就是说,她不可能不知道我是谁,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才认出我是谁?
难道——
我有一种怀疑,虽然不是很确定,但是我觉得在这之前,也就是在来到问天这个寺庙之前,她的确已经被灵魂附体了。
那个时候,跟我对话,跟我争吵的人根本就不是她,而是另外一个人,一个已经死亡的灵魂,或者是称之为亡灵的东西。
想到这里,我浑身又颤抖一下。
希望她能够平安,顺利地度过这一天半的时间。
博弈的胜负,我看的的确很重,我更在乎的是,她能够顺利的活下去,顺利的挺过这一段时间。
叶云已经把说的真相都告诉给我了,如果叶云的猜测完全是真相,那么这个女人,这一生的遭遇也够惨的了,而且我,包括我的爸爸慕青,对这一家人的确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那个算命先生,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了,就是我的爸爸慕青。
那个问天也没有追过来,肯定是回到他自己的那间禅房里去了,他的那些徒弟也没有过来捣乱,应该是得到了问题的默许,同意我们在这里呆上一天半的时间。
我以为这一天都不会有其他的事儿了,如果可以的话,这一天半时间我什么地方也不去,一直守在这里,我就不信了,那个怪物问天会当着我的面杀人。
可事与愿违,许多事情来得都是那么突然,没有任何的征兆,却逼着你做出一些改变。
好些天没有人主动我了,可是今天,在这么个特殊的时候,我的手机竟然很不知趣地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并不知道他是谁,希望这是一个广告,或者是一个无聊的电话。
可都不是,打来电话的人虽然跟我不是很熟悉,但的确是一位非常关键的人物,也是这段时间我在反复的思量着,要如何和他进一步沟通的人。
这个人就是夏善。
夏善有一个小女儿,就是小夏。
我和小夏,可以说是从风浪中走过来,又从死亡线里跑出来,经历了风风雨雨。
小夏,也是我和问天之间,第一次博弈的内容,为了能够让小夏避免死亡,逃过一劫,我还将我自己的那个,半透明的玻璃葫芦放在她的身上,这都好些天了,我还没有把东西取回来。
我是担心,如果把那个玻璃小葫芦从她的身上取回来,她的生命会再度受到威胁。
夏善,这个人竟然也是来自于血祭村的,可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在好多年之前,他就从我们村这里离开了,并且对外界从来不说自己是这里的人,那样子就是割袍断义了。
上一次我跟他交流的时候,也许是在无意当中,他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对于那个昭伯,你才了解多少?
昭伯,在我们村里绝对是德高望重的,拥有着至高无上的影响力,他的地位仅仅次于长老。因为目前来讲,我们村这里已经没有长老了,所以说,他在我们村这里是无冕之王,是无冕的长老。
可是夏善的那一番话,他的言外之意是说,这个昭伯并不是我所想象的那样简单,或许在这个身上,有时一些不为人知的,负面的东西。
可究竟是什么,夏善守口如瓶,就连一个字都不肯向我透露,只是遮遮掩掩的说,就是一些小矛盾,都是一些大不了的事儿,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不值得一提。
想到今天,夏善竟然主动打电话给我,他的语言很急,匆匆忙忙对我说:“有件事情,一定需要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