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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我的影响力太弱了,给别人的感觉就是不安全,办事不牢靠。
当我说出蒋三这三个字之后,卤六的态度很不快就转变过来了,是由刚才在不屑一顾,对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来,双眼空洞无神,就像是一个活死人,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空洞的双目变得充满了精神,似乎看见了水源一样,他一下子精神起来,迫不及待地说:“你是说,蒋三,他肯帮我,帮我渡过难关?”
他的表情以及他说的话,让我悬着的心一下子放了起来。
一个人只要他还有希望,还有着对生命的渴求,那么这样的人就非常的好说服,只要你让他看到希望,他就会配合你,会听从你安排。
卤六也是这样的人,其实他并不是坐以待毙,如果把什么都豁出去的话,他也没有必要坐在这个地方。
一个人之所以会躲避,是因为他还非常的在意自己。
在这种情况之下,我必须给予他充分的地方:“这个你放心吧,既然我答应过你了,我就肯定会做得到。”
他还是不太放心,更多的是表示怀疑,毕竟在这之前我们之间的关系非常的恶劣,在这种情况之下,我们完全没有必要帮助他一个落魄的人:“蒋三的做事风格,我多多少少还是了解一些,他根本就没有必要会帮助我,他为什么肯帮我渡过难关?”
为什么?
因为我要求他这样做,所以说他肯定会这样做的,没有什么为什么。
我给他的解释就是:“只要你相信我们就行,其他的,你不需要多问,也不需要怀疑。”
他点了点头,然后就再什么也没有说。
我捏在手里的手机,一直都在震动着,我示意他先不要说话,然后就把这个电话接通了。
蒋三这个人的办事水平的确很强,只要他肯办,只要他去努力了,就很快就会收获到效果。
这次也是如此,我托付他办的事情很快就有了结果。
电话刚接通,他就告诉我说:“我已经查清楚了,卤六其实是一个孤儿,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后来可能是为了生计,就开始在一些杂技团里做演员,其实就是一些打杂的,混一口饭吃,后来就加入一个魔术团队,再后来的事情,我们就说知道了。”
说完这些之后,他非常不解的又问了一句:“卤六的事,应该跟我们没什么关系了吧?你怎么突然间,对他感兴趣了?”
从表面上看,他说的这些话一点错都没有。卤六已经是日暮穷途了,根本就没有任何价值可言,找到他很不找到他,对我们来讲,的确是一文不值。
当然了,这些是相当于集团的利益来说的。
可是我的利益跟集团的利益是不一样的,两者之间没有任何的。
我的所作所为,我的这些努力,当然是为了我自己,我不可能为别人,更不可能为那个集团。
因此说,卤六对于我来说还有着充分的价值。
最起码他还知道一些东西,虽然他发三番五次的强调,强调他什么也不知道,强调我们不可能从他的口中得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可是他放学一样,他口中的那些有用的东西,仅仅是相对集团来说,而我所需要的有用的东西,恰恰是他以为的,最没有用的东西。
关于这些,我是不可能如实的,完完全全的告诉给蒋三,毕竟我和他之间,还隔着一层很长的鸿沟。
人和人之间,总要多一层防护的好,因为谁也不可能完全的相信谁,人心隔肚皮做事两不知,别人的心里想的什么,你永远都不会知道。
时间紧迫,我不能给蒋三任何解释了,我直接把这里的地址告诉给他,让他快点过来,并且强调一下,只是让他一个人过了,并且不回允许把这件事情告诉给他身边的任何人,包括他最信任的人。
目前来说,蒋三对我是言听计从的,我不需要担心在这其中有什么插曲,有什么节外生枝。
这个电话打来之后,卤六一直是低着头,坐在地面上,什么也没有说,他的意思我非常清楚,他是在等蒋三来,如果蒋三不过来的话,他什么话也不会说,什么也不可能告诉我。
他目前最相信的人并不是我,因为他清楚,我只是一个小角色,根本掀不起任何风浪,也不可能给他有任何保护。所以说,目前他所能依赖的人只能是蒋三。
我能够理解他的心情,也尊重他的抉择,既然他不想说不想告诉给我,那我就什么也不多问了,我们一起在这等着,反正过一会儿蒋三肯定会过来的。
很快,大概是半个小时之后,我听见在外边由远而近,响起一阵车轮声,以及车轮刹车的声音,车轮地面摩擦的声音。
应该是蒋三过来了。
卤六,想不到这个人胆量如此的小,听见外边有声音之后,吓得直哆嗦,把自己的身体急忙躲在一阵墙壁之后,然后小声的对我说:“那边为什么有声音?会是什么人?”
我觉得非常的好笑,刚才我打电话的时候他已经听见了,知道这个人是蒋三,知道蒋三就快过来了,那还有什么要问的呢,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儿,这个人肯定就是蒋三了。
卤六抬起手腕来,看了眼手表,然后很纳闷地说:“可是不会这样快呀,这才半个小时,他是不可能过来的。”
他不说的话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这样一说,我也感觉很奇怪,时间是快了点啊,虽然蒋三的办事能力很强,可是这个速度,也有点让人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