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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对白尘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应该是那种漠不关心的态度,可想而知,在给白尘诊治,做手术的那段时间里,他对这类病人并不是很上心,走过场,一切都是例行公事。
这也是我讨厌医生的原因,这些医生最不是东西,平日里总是满嘴的仁义道德,满嘴的救死扶伤,以为自己多么高尚,可是面对病人的时候,他们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如果不是为了兜里的钱,他们是不会给任何人瞧病的。
我连续问了许久,把情况大概了解了一番。
白尘从走进这家医院,到最后离世,也就十天左右的时间,白尘的家人并不多,有一个父母,看上去非常有文化很有水平,会经常过来看望自己的女儿,在这期间,还有几个人过来看过,但是印象中不是很深刻,有男有女,年龄也都在三十岁以上了,来过了一次之后就再没有来过,就像是走马观花。
白尘因病离世之后,她的家人在医院里哭了一阵,那一次应该是悲痛欲绝的,非常的伤心,之后白尘的尸体就被拉走了。
在之后的事情,就跟医院里没有什么关系了,医生也不可能过问这些事情。
有一个细节非常关键,我必须强调问一下:“白尘是不是有一个小女儿?”
医生想了想,然后摇头:“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不过从她的住院登记表上来看,这个女人好像没有结过婚。”
的确如此,登记表我也反反复复的看好几遍,上边有着详细的个人资料,白尘的确没有结过婚,这个年纪的女人还是单身,在今天这个社会上,似乎也不是太离谱。
白尘的职业是钢琴教师,可不是普通的教师,是那种级别非常高的教师,白尘的钢琴演奏水平非常高,得过许多大奖。
有关于她的资料,目前我只知道这点。
如果是这种层次的女人,没有遇到门当户对的男人,不结婚也很正常,绝对不会将就的,更不会下嫁。
白尘的死亡,这已经是千真万确的事儿了,不可能有任何的误会。
白尘生前是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成就和社会地位,有什么样的操守和素质,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这些毕竟是过去的了。
现在在白尘,已经是一个死人,是一个亡灵,人死了之后,她的秉性是否发生变化,这还的确是一个未知数,如今的白尘也许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人物,随时随地都可能会伤害别人,尤其是身边那个叫小夏的女孩,生命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受到威胁。
蒋三看着我看了好半天,他不清楚我在做什么,为什么对这个病例这么感兴趣,之前明明是在着手蒋泰北的事,这会儿怎么突然转发的主题,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这个叫做白尘的女人身上。
他问我说:“这个人是谁?你认识吗?”
这件事情比较复杂,不是三两句就能解释的,还是我之前经常说的那句话,就算我解释了,你未必有人相信。
在这种情况之下,我通常采用的策略只有一个:长话变成短话,短话变成几个字。
这是最简单也是最行之有效的,我跟他说:“这个女人,我见过,所以想多了解一点。”
蒋三对问题的理解很单一,不可能领会到我话中的含义,我只想让他不要多管闲事,也不要太有好奇心了。
好奇心害死人,可我自己也是一个好奇心十分浓重的人。
可以了,这里的事情到此结束,我们把这个办公室简单的收拾一下,基本上恢复了原样,这个时候我们应该离开了。
慕檀最后一次威胁医生,警告他们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诉给任何人,当然了,也不要告诉给那个叫蒋泰北的人。
从医院里出来已经是半夜十二点了,因为是秋天,外面的秋风很凉,尤其是深更半夜的秋风,打在身上很疼的。
在秋风中之下,蒋三清醒了不少,他拿手拍着自己的脑门:“我刚才是不是太冲动了?”
“还好,最起码你控制住了。”
“如果刚才,我冒冒失失的去找老板,你说会不会坏事儿,老板会不会生气?会不会责怪我?”
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他如果把什么事情都想到了,那要我干嘛?
他清醒了是件好事儿,最起码不会去闯祸,不会破坏我的计划。他清醒了也不见得就是件好事,他对蒋泰北是忠心耿耿的,也只有在冲动在愤怒的时候,还会生出一些隔膜。
我不可能让这种隔膜在他们之间消失,我要把他们两个狠狠的撕裂开,让蒋三去调查蒋泰北,正是因为他的这个身份,他去调查的话才最不引起怀疑。
蒋三就是一把匕首,如果用好了,会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我说:“老板是不会生气的。”
蒋三问:“为什么?”
我说:“集团从成立到今天,谁的功劳最大,你付出太多的辛苦和汗水,没有功劳有苦劳,他怎么可能跟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