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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忙忙碌碌的整个晚上,跟上一次相仿,天蒙蒙亮的时候我回到自己的住所。
这个时间里,叶云应该还没起来才对,才早上五点多点。
我拿钥匙开门,屋子里很静的,我走到厨房,拽开冰箱门从里边拿点东西吃,为了不打扰叶云,我尽量控制自己的声音。
当我吃完了,推开卧室的门,那张床安静的摆在那里,床上是整整齐齐的,床上根本没有人,叶云根本不在这里。
我打个冷战,叶云怎么不在,去什么地方了,这才几点啊,太早了,五点多点,不应该出去的。
很快就恢复了紧张情绪,叶云不是枋子,叶云的运气似乎是超凡的好,与此同时, 叶云似乎有着很强悍的驾驭能力,她是个连怪物问天都敢打的人,就算真的遇到麻烦了,她也有实力应对。
不过这么早,她为什么要走?
如果走了,应该告诉我声才对啊。
我拿手准备问问,手机号码已经拨了出去,很快又否定了这个决定,果断的挂断了,然后又按了一组非常熟悉的号码。
有几天没有跟枋子联系了,不知道这些天过得怎么样,她的身体好没好,血祭是一种非常恐怖的仪式,我可以把它理解成是一种邪术,枋子已经完全依赖上了,一旦离开这种东西,性命都保不住,中毒太深,等同于病入膏肓。
我可以不去担心叶云,但是我不能不关心枋子。
她们两个人都是我生命中为数不多的朋友,在我的心目当中并没有一个轻重的区别,可是权衡的情感还是有一些的,枋子表面上非常刚强,干练果敢,事实上内心是极度的脆弱,她的行为举动更加的危险。
叶云就不一样了,表面上是非常的可爱活泼,可是我知道这个女人内心也十分强悍,她能应对任何威胁。
电话很快就打通了,这反倒是让我感到十分的不安定,这才几点,才是早上五点钟多一点,按照正常的逻辑来看,这个时间。里绝大多数的人都还在梦乡当中,是不可能醒来的。
就算是被手机铃声吵醒了,那也得有个时间吧,手机铃声响一阵之后才可能被吵醒,可是我这个电话刚响了一会儿,枋子就接听了。
这证明枋子根本就没有睡觉,她不睡觉的话会在做什么,凭借我对她的了解,如果不是在从事着血祭的仪式,那么她应该是在想着许公子。
“血祭,你还在弄这个可怕的东西吗?”
我们两个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秘密了,她的事情我已经全部知道了,在这种情况之下,就没有必要再遮遮掩掩的,直截了当地开门见山好了。
枋子也没有隐瞒我,也是开门见山的直接说:“你说这个东西很危险的话,那我索性就承认吧,这个东西的确很危险,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呢!就像是鸦片一样,一旦上瘾了,就不可能拒绝了,拒绝了,我的生命会结束。我想问问你,如果我们两个换一下立场的话,你会做出什么选择?”
“我知道这样说很不应该,可是你这样继续下去的话,结果也只有一个。”
“不可能的,只要我不放弃他,他也不会放弃我的,这就是血祭的魅力。”
“绝对不可能,这就是一种邪术,非常的可怕,它会把任何人都给害死的,你就是她手中的实验品而已。”
“不可能的,我们之间有过契约,血祭是最遵守契约行为的东西,是会按照契约约定的行为办事,只要我不放弃它,它自然不会放弃我。”
“契约,你跟什么人签订的契约,我怎么不知道,从来没有听你说过,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说,即便是我告诉了你你也不会理解的,我们之间根本就不是一样的人,你是一个什么都不相信的铁石心肠,我是有浓浓的崇拜情结的人,我崇拜着我的信仰,血祭就是我的崇拜。”
这个女人的精神有点不正常了,说的这些话我一句话也听不懂,其实在很大程度上,我能够理解她此时此刻的心情,如果否定和放弃了,她生命赖以依存的希望也就没有了。
如果是在之前的话,在她还不完全依赖于血祭,她可以放弃这种邪术,因为这种邪术对她身体的影响还不是很深,她有能力有实力可以脱离这种束缚。
可是现在的情况就大不同了,病入膏肓无药可施的情况下,人类多数会相信那种虚无缥缈的幻想,更会相信那种神神怪怪的特异能力。
枋子就是这种情况,她是不敢相信的,如果在她的生命当中失去血祭,她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好了,枋子也率先挂断了电话,其实我是知道的,她非常清楚,我根本就帮不了她,尤其是在这件事情上我是无能为力的。
我的确是无能为力,可是无能为力不代表我就可以置若罔闻,不代表我就可以漠不关心。
我说过了,枋子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在十多年之前,当大特开着农用三轮车,冲下山涧的那一瞬间,当农用三轮车瞬间爆炸起火的时候,我就握着拳头发过誓,这一辈子只要我还活着,只要我还有一息尚存,那么我就会保护好枋子。
这是我这一辈子欠他的,也是我和慕檀欠他们一家的。
这是命,一条活生生的命,为了救我和我哥哥他才会丧命的,这种恩情是一辈子都偿还不了的,是用任何方式都偿还不了的。
我放下电话开始盘算着,我要用什么办法才能够帮助她,我要用什么办法才能让她从血祭中走出来,让她彻底的摆脱血祭对她生命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