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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黑色的小盒子,如果单论材质说的话,其实是很普通的那种,应该是用木头打造的,拿在手里很轻,但是能感受到其重量,这份重量是来自于里面的东西,也就是说那些骨灰。
把它托在手心当中,非常小心地掂量着,这重量应该跟上次拿的时候一样,这就是上次那个东西,不会弄错的。
可是为什么,我要仔细的掂量一下,这重量应该是没有区别的,但是总觉得,这个东西比上次那个东西,稍稍多了点什么。
应该还是重量的,或许多了一点点的重量,多出的这份重量特别的少,如果不是仔细的话,根本就察觉不到。
莫非是被别人给调了包,把一个其他的东西放到这里,掉换了之前的那个骨灰盒?
应该不会的吧,什么人那么无聊,如果是好东西值钱的东西,玩一个调包也值得,这就是一个骨灰盒,里边还放着骨灰,躲开还来不及呢,什么人会主动往前凑合。
这的确不是个好东西,不吉利,我现在身处在这座假山的半山腰,要一点点往下爬,手里还拿着这么个东西,显得非常吃力。
没有办法,我只能把它夹到胳膊下面,然后缓缓的小心翼翼的往下爬,耗费我好大的力气,终于到了地面。
我没有敢把这个东西直接放到地面上,我的脑海当中有一种担心,如果这个东西接触到地面之后,会不会一下子就遁行了,跑进地里去,就再也找不到了。
这个担心是有点荒唐,可是也不是没有道理,万事都有可能,尤其是面对着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玩意!
我暂时把这个东西托在手掌心上,反反复复的仔细看看,这的确是一个木头做的盒子,应该是松木木或者是其它的什么木才,哦,不对,这绝对不是松树的木材,这是桃木,是桃木树。
对于这种树木我还是非常了解的,小的时候,我清晰的记得,爸爸慕青喜欢用桃木来做一些小斧子什么的,都是那些小挂件和摆件,然后拿出去卖钱。
所以说我特别的了解这种木材,应该是不会弄错的。
我并不是很了解骨灰盒都是拿什么来做。可是我觉得吧,用什么来做都可以,唯独不应该用桃木来做。
可是为什么这个骨灰盒偏偏要用桃木来弄,这个东西是买来的,还是杜匕为自己的儿子量身定做的?
是有点奇怪,并且越来越奇怪了。
杜匕的种种反常举动,的确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根本就想不到他是什么目的。
我真希望他能够站在我面前,告诉我,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也好让我有一个衡量判断的标准,让我知道,我下一步要怎么做才是最合理的?
可是这个人永远也不会出现了,永远也不会来暗示我什么,算了吧没,不要再想那些多余的。
今天的遭遇,给予我的教训还小吗,如果再优柔寡断下去,肯定还有更多的人死去,或许下一个就是我身边的亲人了。
我是没有能力保护他们,但是我有一个机会,就是把眼前的这个骨灰盒,一把火给烧了,以绝后患。
早就准备好了,我的衣服里有一个打火机,还有一小小瓶的煤油,我经常把这些东西拿出来。
煤油打开,浇在骨灰盒上面,然后把骨灰盒放在一块大石头上,打火机打开,这个时候绝对不会优柔寡断,绝对不可以犹豫不决,干大事的人,肯定要心狠一些。
已经点燃的打火机,缓缓往前移动的时候,我突然打了个冷战,眼前似乎被什么东西给刺了一下,骨灰盒的四壁上竟然亮出一道光,就好像有一道滚动的光斑,在上边自由的行走着,像是在抵抗着什么。
管他呢!无毒不狠不丈夫,这个时候没有什么好怕的,我如果不除掉他,他就肯定会弄死我,包括我身边的亲人。
我的优柔寡断,害死的不单单是我自己,更多的是我身边的亲人,我没有理由不下定这个决心。
突然间,耳朵似乎被什么声音给震了一下,嗡嗡的直响,就好像是有一个大地红,在我的耳边一下子点燃了,轰的一声,之后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可是我知道,这是我的耳朵,魔幻能力发挥作用之前的征兆,我将会听见别人根本就听不见的声音。
果不其然,我听见了,是杜祈的声音。
杜祈:郑叶,我会一刀一刀的把你给剐了,把你大卸八块,然后用火点燃了,烤熟了吃。
杜祈: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这个混蛋王八蛋,到了这个时候还在威胁我,如果不是你威胁我身边的人,如果不是你拿我身边的人生命视同儿戏,我也不会如此决绝的。
你都做得出来了,我也就没有心软的必要了。
我不知道他能否听见我说话,但是我还是冲他喊了一句:这是你咎由自取,你认命吧,没有什么好商量的。
杜祈:不要以为这样你就高枕无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