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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往回走,脑袋里可没有闲着,回忆这今天早晨和枋子的那几句对话。
早晨,我一大早就去找她,就是想看看,昨天晚上她究竟有没有回来,她回来了,她的样子,应该是睡得很香。
穿针引线,我告诉她说,慕檀误打误撞,在王芳遇害的那天晚上,慕檀正好回到我们村子里,无意中撞见王芳遇害的过程,瞧见凶手是谁,长什么样。
听完这个时候,王芳有着巨大的不安,然后强迫自己放松,过了会儿,才说:“既然慕檀知道那个凶手是谁,那个这个案子很容易破了,他去检举揭发,弄不好还会立功了,说不定从此走上正途,找个不错的工作。”
当时,我就知道枋子是在故作镇定,才故意激怒她说:“慕檀是知道凶手是谁,当时慕檀不告诉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猜想,他不忍心见到这个凶手被抓。”
“开什么玩笑,慕檀是什么人,他会有这个好心?”她非常不屑地笑笑,继续拿手里的描眉笔划着,对这件事不以为然的样子,“对了,那个凶手是谁?凭你们的关系,他怎么会丁点也不透漏?”
我是这样回答的:“是个苍老的女人,苍老的吓人,这个女人非常的恐怖,还会吸血的,就是这个女人,吸干王芳身体内的血液。”
这是我昨天晚上亲眼所见的,一个苍老的女人,是个吸血的女人,苍老的身体只剩下骨头了,我这样说,就不信不能触动到她。
哪知道,她的内心承受力比我想象得要好,纹丝不动的她,继续轻描淡写的笑着,仿佛在听一个故事。
我继续说:“慕檀说,他认识这个女人是谁了,是我们村子里的人,他不忍心揭穿。”
其实我还想继续说的,哪知道枋子不耐烦了,打断我,把手里的描眉笔往桌上狠狠摔摔,大声说:“好了,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了,你当我是傻子,你这个人,从一开始就是神神叨叨的,我不怪你,我知道你精神不正常。行了,你走吧,别打扰我了,我一会还得去找许公子呢,不想你影响我的心情,到时候,我的心情不好了,会影响到许公子,他目前的事够多了,我的好好的呵护他才行。”
这一番话,听的我五脏冒烟,气不打一处来的。这个逐客令下得,让我很不舒服,很不爽,有种被轻视的感觉。
她穿好衣服就走,也没用钥匙锁门,摔门出去的,出去的时候告诉我:“你如果没什么地方去了,没什么事干,那就寄居在这屋檐之下好了,别忘了给我看门,别把东西弄丢了!”
就说我的脾气好吧,也不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侮辱。
理论不可能了,她已经摔门走了,我顺手拿起个花瓶,打算投掷过去,狠狠砸她,让清醒清醒。
最终清新的人,变成我了。
这样太不值得了,打她干什么,撒手不管是最好的解恨手段。
她走了,我也走了,把门狠狠摔上,免得丢了什么东西,之后她老找我。
本来是不想管了,当时当我在外边走一会儿,凉风吹到我的身上,想起当初我们一起玩,一起度过那些满地荆棘的日子,我还是来到这个叫秋寨的地方了。
想想,我这个人也挺无药可救的。
从枋子租赁的那个房子往回走,回去的路上肯定是要经过那条街,那条街上的左右两侧,有两个花圈店和棺材铺。
这么个东西,总共有四个店铺,摆在这个地方也太刺目了。
也许一个地方都有一个地方的风俗,住着习惯了,看着也就无所谓了,但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么个东西,摆在这个地方有什么好处?
请原谅我也吹毛求疵,也许许多人觉得无所谓。
但是我,对这个……
其实我并不是玻璃心的,从小到大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突然瞧见了,接受不了。
我的爸爸是慕青,是个医生,生老病死在他的手下是常事,残疾和死亡也是司空见惯了,我见过死亡,也见过面临死亡的绝望。
我们的村子,血祭村有着浓浓的迷信习俗,从前的时候也有棺材铺的,我还经常到棺材铺里玩,和我的哥哥慕檀在棺材铺里捉迷藏。
但是,今天在这里,在这么个地方,在这个叫秋寨的地方,见到这么几个店铺,总是有一个小小的毛刷,在搅乱我正常的理解问题的能力。
走过花圈店和棺材铺,摆在外边的纸人还是站立原地,一动不动的,当我靠近的时候,这个纸人,其实是一对纸人,突然冲我这个方向扭动几下。
也许是起风了,风的作用之下,纸人的角度发生变化了,如果是这样,那都是很正常的,没什么邪气的,但是,这个纸人真的是因为风的作用才发生变化嘛?
纸人的眼睛非常锐利,这是用什么笔刷画上的,是用的什么染料,这种目光非常有灵性,说这是纸人的目光,一个纸人,说什么我也不信。
这个目光,为什么那么熟悉呢?
似曾相识过,肯定见过的,这种目光绝对不是初次相识,见过,肯定见过。
在什么地方,是怎么见到的,我站在这个纸人跟前,目光跟它对视着,我看着它,它也看着我,这吓得我一哆嗦,我怎么能同一个死人的东西,一个没有生命的纸人对着,似乎这其中有语言的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