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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健健不耐烦地打开爸爸的手,专心玩手机不理爸爸。
健健脸上有明显的巴掌印,看来是被爸爸打了还在赌气。
冰冰道:“看健健身上的伤我都要怀疑他爸爸是家庭施虐者,虐待亲生骨肉、控制了软弱的妻子,还洗脑了母亲,但我重新理了一遍案情,根据案情看,似乎没这么简单。”
小何讥讽,“你转行吧,当编剧多好。”
“总这么说我有意思么?无聊,你就知道凶手是谁了?”
“我还就比你有本事!我就知道凶手是谁了!我不聪明我能吃苦,我把夏姐给的电码都翻译了,不像你。”
“我怎么了?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
“好了别吵了。”夏雨问,“墨鱼你去问吧,我预感你去问会比较轻松,你去问我会很轻松。”
小何和冰冰面面相觑,“夏姐你在跟谁说话?”小何问。
“即墨啊。”
“他不在。”
“根据他忽然出现的规律,他一定在。”
“真不在,刚刚走开了。”
夏雨回头看看,只有空空的走道,呃,好吧,真不在。
夏雨尴尬,“那小何跟我进去录口供吧。”
就在这时,即墨忽然鬼魅一般出现在她身后,低声耳语,“这种活我来。”
夏雨吓得蹦起来,抬脚狠狠踩他的脚背,“您真是鬼魂啊!”
“过奖。”
小何又问:“你们以前是不是认识?有仇?”
“不认识!”夏雨道。
一个人性格会变但对突发情况的反应很难假装,天也云空压根就不会被吓到。即墨已经吓夏雨三次了,夏雨的反应很正常,一点都不像天也云空。
即墨看着夏雨犹豫了一下,难掩失望,一眼不发进去问案。
冰冰也问:“你们什么情况?”
“他认错人了,而且刚刚意识到自己认错人了,仅此而已,这事过去了,看案件吧。”
他们的目光都透过单向玻璃看向笔录室,连警长也来关心,“怎么样了?你们的案子我听说了,女婴到底是被谁杀的?怎么弄回来一个小孩?问六岁的小孩还是专业女心理医生问嘛,他进去不太合适吧?我不说你们就不注意,这里我先简单讲三点啊……”
“嘘!”小何急道。
“闭嘴。”冰冰道。
“说得真有道理,我这就拿纸笔记录。”夏雨态度恭谨,赶紧在随身大包里找纸笔,不过怎么翻都找不到。
里面已经开始了。
即墨走进去站着,也没坐下,众人还以为他在想用什么办法取悦健健呢,他就手插在口袋里很直接地问:“健健,你妹妹是你杀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