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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问题所在,当初明哥出事之后,我就暗暗给自己订了规矩,绝不卖阴物给亲戚朋友和同学,以免出事。就说我现在的渠道只有正牌,要是阴牌,你还是找别人吧,我手里真没有。老乔半信半疑地看着我:“正牌有效果吗?”
我说正牌和阴牌的区别,就像中药和西药,一个效果不明显,还得需要你自身配合;另一个专治麻烦事,效果霸道,但供奉起来也麻烦,而且会透支福报。最主要的是,无论正牌和阴牌,供奉都有规矩,要是不小心破了规矩,也会有副作用,尤其阴牌,副作用还挺严重,你自己看着办。
老乔嘬着牙花,问:“那正牌和阴牌大概都是个啥价位?”
“正牌一千到三千不等,”我告诉他,“阴牌三千到一万的都有,特殊阴物另算,那是有极特殊要求的人订制的,比如你老婆马上就要跟人跑了,想要个锁心燕通,让老婆回心转意,这就是特殊要求,马上就得起效。”
老乔不太满意:“说了半天,你手里也没有阴牌,那就弄条正牌吧,能升官发财旺事业的。货到了告诉我一声,我来你店里取,一手钱一手货,正好离我上班的银行还挺近。”我同意了,让他留个电话给我,随时联系。
等老乔开车走远,我敲里屋的门,让王娇和孙喜财出来。我对孙喜财说:“你这脾气也得改改,不管认不认识,就算顾客没礼貌,你也得忍着,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
孙喜财哼笑几声,没说话。王娇说:“哥,他是你同学吗?”
我说:“是啊,是我的初中同学。那人姓乔,已经订了一条正牌,我过几天就回泰国,等把货发到这里的时候,我会给老乔打电话,让他来佛牌店里取,到时候你交给他就行了,钱替我代收。”王娇连连点头。
走出店的时候,我朝王娇使了个眼色,照例想让她出来送我,好说些悄悄话。王娇刚要说话,孙喜财抢前一步:“田哥,走,我送送你。”我心想这下算盘落空了。
出了佛牌店,孙喜财说:“田哥,要不是你把这个佛牌店给我们经营,我俩也不会有今天,这不快过节了吗?我也没啥可表示的,路口那边有个大超市,我想给叔婶买点东西,你顺便就带回去了,不成敬意啊!”我连忙推辞,可孙喜财坚持要买,我心想这也对,我确实帮了他们俩不少忙,再说妹妹给表哥家里买礼物也算正常,就同意了。
过马路的时候,我俩走到斑马线一半的时候就变成红灯,只好在路口中央站着。路上车多,速度还快,孙喜财站在我旁边,距离大概有一米远,我看着来往的车辆,无意中目光从孙喜财脸上扫过。他正在看着我,眼神透出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神色。
我心中暗想,现在的孙喜财已经不是那么简单,他体内有个八十一岁的老色鬼末阳男附体,那鬼魂恨我入骨,我得多加小心。这时,一辆皮蓬的奔驰跑车飞驰而过,不知为什么,我忽然觉得不太妙,就加了小心。就在跑车快要掠过我面前时,突然有一只手按住我后背,猛地用力推我。
虽然我有防备,但还是很意外,连忙把身体向右闪。在闪的时候,我清楚地看到孙喜财和我的距离仍是一米远,也就是说,刚才那只推我的手根本不可能是他。
算我闪的快,但还是打了个趔趄,孙喜财连忙过来把我扶稳。那辆奔驰跑车被我晃了一下,在路上划了个S型,差点撞到另一车道的奥迪。奔驰急刹车停住,司机把头探出来大骂:“你他妈有病啊,找死怎么的?”
我起了一身白毛汗,脸都白了,孙喜财问:“田哥,你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