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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这不是林家的大小姐吗?我的姑奶奶,是在下不识抬举,有眼无珠,怠慢之处,还望小姐见谅。”见女子摘下斗笠,秋水和朱珏顿时怔在那里,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倒是那老板一拍大腿,急忙哈腰迎了上去。
“这倒没事,只是我也恰好看上了这把剑,不知道您的意思是……”
“既然是林小姐看上的,自然没有不给的道理。”店老板拱了拱手,然后转过身对秋水说:“实在不好意思啊,这位小哥,虽然我的确说过要将宝剑赠予你,但如今林小姐开了口,你就权当刚才那是戏言吧。听老夫一句劝,为了这把邪门的剑而得罪林家,这可不是聪明人干的事儿。”
秋水扬了扬嘴角,冷笑着说:“贵城的规矩还真是多,一下不能得罪辰家,一下又不能得罪林家,若是寻常人也就罢了,但我偏是个不怕事的主。这剑我要定了,老板您如果卖呢,就请开个价;您如果不卖呢……那我可就拿走了。”说完,秋水拉着朱珏就往门外走。
“站住。”林小姐一把扯住秋水的袖子,语气中带着一丝愠怒。她显然没想到这家伙如此不识抬举,见秋水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当下又心生一计,对秋水柔声说:“这位少侠,刚才我也是有些鲁莽了,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不过我也曾听说过这样的说法,说是好的武器,只有落在高手的手中才能体现出它的真正价值,不知道少侠对此有什么看法?”
秋水不假思索地回道:“那是当然,兵器也是认主的,一个寻常之人,纵然有灵宝神兵在手,也发挥不出十之一二的威力。不过……你提这干嘛?”秋水皱了皱眉头,似乎意识到什么。
林小姐莞尔一笑,然后说:“也没别的意思,既然我们都想要这剑,不如就来比划比划,看谁才配得上当它的主人,不知少侠意下如何?”见秋水有些犹豫,林小姐接着说:“怎么了,莫非少侠还怕我这弱女子不成?”
“怎么可能,比就比!”秋水听了,立刻就答应下来。朱珏在一旁摇了摇头,心想这秋水脑子也太简单了,这么明显的激将法,竟然愣是被套了进去。
“好,少侠果然有气魄。这样吧,这里地方太小,也不好施展手脚,你们跟我去个地方。”接着,林小姐转身对兵器店老板说:“老板,还望你来给我们当个证人,毕竟这是你的东西,到时候有人赖账就不好了。”老板拱拱手道:“小姐说了算,待我把这店门关上,就陪你们一同前去。”
于是,约半个时辰之后,秋水等人便来到了位于城郊的一处安静之地。只见面前是一片宽阔的空地,周围长着稀稀拉拉的野草,中间设有一个擂台,大概一人多高,十来米宽。四周寂静无人,唯有枝头上的乌鸦不时发出阵阵啼声,倒的确是个比武的好地方。
“这儿是我们红岩城的竞技台,一般人平时没事儿不来这附近,只有当两个人必须通过武斗来解决问题时,才会到这儿来。传说这擂台是很早以前留下来的,不少赫赫有名的人物都在这里打过擂,不过这都是一些古老的传说了。怎么样,你我二人约定,谁若先被打下擂台,谁就算输。”林小姐轻笑一声,看了着秋水,似乎信心满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