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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不喜欢和雪之下阳乃这样的人一起欣赏烟花,尽管她看上去真的有诚心实意地向我提出过邀请,不过最后我还
对此,雪之下阳乃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这一度让我怀疑她对我的邀请是不是也是一种社交场合上的例行伪装——不过考虑到面对我这样的人,她似乎用不上那种虚伪的礼貌,这种怀疑也就烟消云散了。
这不是自我贬低,而是一种对自我的清晰认知,如果可以通过一番简单的对话来填平阶级差异的鸿沟的话,那么这个社会的阶层也就不会那么容易固化了。正如jump系传统热血漫所告诉我们的那样,一个人物的出身决定了他的未来的归属,虽然有些无奈,但是这也是现实。
所以,毫无疑问,如果一定要让我做出评价的话,雪之下家的两姐妹,还是部长那边会更加可爱一些。平等,公正,不偏不倚,虽然她本人有优越感,但是这种优越感不是因为家庭的社会等级差异而决定的,而她的姐姐,则已经习惯了在不同的人面前有不同的应对态度。
说得好听一些,这叫做灵活变通,说得不好听的话,这就是区别对待。
其实这种情况无论在哪种阶层的人的身上都不少见,这只是一种个人的性格而已,只不过,阶级差距会让这种性格的对立变得更加明显而已。
王子和灰姑娘的爱情尚且只能存在于童话当中,公主和贫民的相互理解,更是一种遥不可及的存在。
在我离开的时候,雪之下阳乃的另一番话,让我有些耿耿于怀。
她的原话是:“对了,和也弟弟,其实,如果不是你的话,雪乃酱是可以出来的呢!然而雪乃酱似乎又变得更加固执了,这让母亲很生气呢!”
“所以我需要为我给部长所带来的所有的后果埋单吗,这可太不公平了吧?”
“撒,那谁知道呢?也许你只是一个导火索,也许你起到了一个关键的作用,但是,总得有一个人要来承担责任吧?如果雪乃酱自己不行的话,那么,作为唯一一个外界作用力的你就是这个责任人了,也没问题吧?”雪之下阳乃耸了耸肩,说道。
对此,我无言以对,这就是,属于优势方的,霸道的逻辑。
“安心啦,不用那么害怕,我还是没有把和也弟弟的信息透露给母亲的,她感受到了雪乃酱的变化,对此心生警惕而已。”大概是看到了我的复杂而谨慎的表情,雪之下阳乃就像恶作剧得逞一般地笑了笑,“只是对和也弟弟刚刚对我的花招的小小的报复而已哦!”
“不过,有一点是没问题的,”但是,她的脸上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了,换成了一副严肃的神色,“我们的母上大人,可是比我还要可怕一百倍呐!谁也无法违抗她,谁也无法不按照她的意思来行事。”
我盯着雪之下阳乃的眼睛,希望从中找出一点戏谑的神色,然而,我无法找到。不过,对此,我做出的回答,还是不变的:“对于已经明白自己想要什么的我来说,来自外在的,改变我的想法和我的行为的压力的东西,我是敬谢不敏的。”
要问为什么,因为,和其他被这些人所支配的大众不同,我是理性的,我是自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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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之下雪乃没有出现在烟花大会的现场的消息似乎并没有让结衣姐或者一色感到特别惊讶,想必,在我刚刚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她们也多少考虑过了现在的雪之下的情况。一色也许不清楚,但是和雪之下还是保持了联系的结衣姐应该是很清楚的——毕竟,在我不在的时候,结衣姐有的时候会显得意外的靠谱。
“果然小雪不在吗?那也就没办法了吧?虽然很可惜,但是也只能开学后再见面了呢!”听完我有选择的和雪之下阳乃的对话的叙述,结衣姐遗憾地点了点头,但是还是接受了这一事实。
“贵宾区诶,欣赏烟花的效果一定是很好的吧?和也你竟然就这么放弃了,你如果不愿意和那位雪之下前辈一起看的话可以把我们叫过去的吧?怎么就这么不知变通呢?”相比起来,一色所关注的事情似乎是另一方面,这个家伙,在这方面倒有些意外的像喜欢占小便宜的女生啊。
“我觉得我如果再过去的话,还是可以说服那位雪之下前辈放我们进去的,然后我和结衣姐出来留一色你和她在一起怎么样?”我斜着眼看了一色一眼。
一色脸上立刻露出了一副难受的表情,就像是遇到了什么惊吓一样,也立刻变得扭扭捏捏起来:“啊,这样啊,恩,这样的话,其实和大家在一起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啊,哈哈,在那种地方和那些人相处,感觉总有些怪怪的样子,会有些受不了的啊!恩恩。”
拜托你要坚持的话也坚持得久一点,不要这样就把你对雪之下阳乃的恐惧暴露无疑啊孩子,你之前的对所有人都游刃有余的自信呢?
“不过,说到来参加烟花大会的事情,今年夏天这附近只有这么一次烟花大会了吧?”姐姐若有所思地问道。
“什么意思?”
“就是啊,”结衣姐有些吞吞吐吐地说道,“想到都已经预见小彩羽了,小彩羽也看到了雪之下前辈了,之前还遇到了小模啊,总感觉,遇到熟悉的人的可能性还是很高的嘛,哈哈?”
“你说的是叶山他们吗?”
“呃,也可以算吧,但是隼人他们其实我也不是很在意——恩,不是不在意,啊——这个,意思就是不是那么在意,呃,小和,你明白我的意思的吧?明白的吧?”
姐姐看上去说了一大堆意义不明的话,所以她在意的人到底是谁啊?到底是不是叶山那帮家伙,还是说,她觉得比企谷那只妹控可能会被他的妹妹撺掇出来然后和我们“偶遇”上?
我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一旁的一色,发现对方正在用一种“你是白痴吗”的眼神看着我。我很少能够在一色身上看到这种表情,这种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让我有些气结。
有什么话想说就好好说吧!这不是结衣姐你自己标榜的和人交流的最重要的因素吗?怎么这个时候你自己放弃了啊!
“由比滨——前辈?”一个勉强听着耳熟的声音传了过来。
不得不说,结衣姐刚才的对“这个晚上可能会遇到许多熟悉的人”的判断是正确的。虽然这个女孩不算是太熟悉的人了,但是,至少,我再度偶遇了一个算是“认识”的人。
深色的头发绑出了两条有些细的双马尾,露出了清爽的后颈,一身与姐姐类似的,但是颜色更加淡一些的粉红色浴衣,点缀上几朵比较淡雅的如同中国水墨画一样的花瓣的轮廓,让之前让我觉得有些过于严肃和较真的她的气质变得柔和了许多。她的手上不知道提着从什么地方抓过来的金鱼,不过,配上她的这种质问的语气,实在是有些不伦不类了。
“园田副会长,我觉得你就没有必要每次见到我的时候都用这种气势汹汹的态度看着我吧?我觉得我最近也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总要被各种女生用这种眼神看呢?”
“不是,我就是问一下是不是由比滨和也前辈而已,要说气势汹汹,我真的没有!”对付园田副会长这种性格过于严肃的角色,只要指出她的性格不端庄的一点就足够了,她现在的手忙脚乱不知道如何应付的态度就证明了这一点。
不过,这一回的园田副会长,似乎是和两个朋友出来的。一个是把棕色头发包成一个团子,身穿白色浴衣的看上去很有活力的女生,另一个是一身深紫色复杂花纹浴衣,茶色甚至可以更加亮得偏银色头发的女生,这个女生看上去文静许多。
不过,显然,我刚才的对园田副会长的这些攻击,让她的两个朋友开始议论起来。